阮雪棠其实挺喜欢看宋了知沉溺于情欲中不加掩饰的媚态,他又用药杵弄了宋了知一会儿,见他早被欲望折磨地求饶。
“慢一点...慢一点,不要再蹭那里了......啊...嗯......”
宋了知已经失了挣扎的力气,半眯着眼靠在墙壁上,双腿大张,任由阮雪棠玩弄。衣衫也不知在何时散开了,露出充血红肿的ru首,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腿间更是一塌糊涂。
他喘息时小舌微微探出,粉色舌尖携着动人的呻yin,嗓音沙哑而撩人。阮雪棠下腹也有些发紧,他移开眼冷静片刻,随即解开缚住宋了知双手的腰带。
双手重获自由,宋了知找回些神智,染上情欲的shi润眼眸望着阮雪棠。
“你自己弄。”阮雪棠低着声音说。
宋了知被绑的时间过久,手腕留下了红印子,指尖也在发麻,听了阮雪棠的话后本能地想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手背却被阮雪棠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不对。”
宋了知不解,他前面硬得发疼,他实在忍不住想去撸动,可当他再一次握住Yinjing时,又换来阮雪棠在他胸部的狠狠一掐。
他往后退了一些,烛火只照到阮雪棠的半张侧脸,显得格外神秘莫测:“不要碰前面,你也能射出来吧。”
宋了知无端打了个寒颤,对于保守的他来说好似天方夜谭:“怎么可能......做不到的。”
药杵仍放在宋了知体内,阮雪棠沉着脸将白石药杵往里捅了一些,来回碾刺宋了知体内最敏感的点。之前只是抽插时偶尔蹭过便让宋了知耽于其中,更惘论阮雪棠现在的有意折磨,他只觉体内快感犹如浪chao,根本无法抗拒。
“做不到?”
阮雪棠恶意地将药杵抬起了些,变换着角度欺负宋了知的那处,每一次都要狠狠磨过去。
宋了知原先还想强挨过去,抿紧双唇试图证明些什么,然而随着阮雪棠的动作,压抑不住的喘息自唇中泄出,宋了知被情欲刺激得溃不成军:“要射了......唔...不要......不,快......”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到底是不要还是要快一点?”
宋了知闭嘴不答。
“看来是不要了。”阮雪棠将药杵直接抽出,还替宋了知将掉在手臂上的衣衫拉好,大有这事就此结束的意思。
可怜宋了知被情欲吊这,双眼含泪地瞪了他一眼,竟瞪出些撒娇的意味,莫名让阮雪棠心情好了些。他难得收起恶毒的言语,虽然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宋了知,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阮雪棠再一次叫他名字,宋了知如被海妖诱惑的水手,手不自觉地拿起放在一旁的药杵抵在自己xue口。宋了知有些犹豫,他想,这次可没有人强迫他。但阮雪棠的视线是那么热烈,宋了知偷偷看向他的双眼,发现那双眼里虽然有诸多情绪,但绝无一丝轻视。
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他抛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将药杵塞进自己体内。
因为先前的进入,这一次药杵很轻松的就放了进去,宋了知自己轻轻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甚至无师自通地放在了自己ru头上揉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在阮雪棠面前玩弄着自己,屋子里只剩他的低喘和yIn靡水声。
果然没过多久,宋了知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心脏在胸膛猛烈跳动的声音,下身的快感变得那样清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呼吸混乱而急促,几股Jingye就这样射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
高chao过后,宋了知只觉倦意涌上心头,又有种难言的负罪感压在心头,他抬手用衣物擦去Jingye,沉默着收拾了一切。
第二日,宋了知贪睡了些,依旧是被阮雪棠踹醒的。
就如昨天的事没有发生一般,阮雪棠支使着宋了知去给他做饭:“我饿了。”
宋了知本还有些情绪堆积在心头,但见阮雪棠这样如常和他说话,他若还扭扭捏捏抓着前事不放,反倒显得他十分在乎那件事一样,故而也逼着自己和往常一样与阮雪棠相处,居然还生出些破罐破摔的情绪,反正阮雪棠将他所有的腌臜心思都看穿了,于是继续没话找话地去烦阮雪棠,再闭着眼给他洗月事带。
他不便再问阮雪棠下身的情况,但从月事带清洗的频率来看,阮雪棠应该是渐好了。
到了夜晚,宋了知想起昨夜的事难免会生出些紧张的情绪。阮雪棠自然是不会体谅宋了知的那些闲情杂绪,因实在闲着无事做,所以让宋了知又把那本《孽花欲》翻了出来,当杂书一样读了起来。
宋了知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生怕阮雪棠看着看着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又要拉着他欺负一场,谁想阮雪棠这次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书。宋了知在一旁干坐着,不时帮阮雪棠剪一剪烛火,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阮雪棠发呆。
因为暂时不能洗澡,宋了知只是端来热水让他擦了擦身子,如今已经换了件新的衣衫,散着头发,乌黑发丝更衬出他的肌肤雪白。宋了知都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妄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