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异物侵入的疼痛是宋了知从未经历过的,身后的小xue被强行开拓,此时那根白石药杵还在xue口的皱褶处打转,预备着下一次的入侵。
“不要这样,别闹了。我等会儿就把书烧了,好不好?刚刚那样子真的太疼了。”宋了知颤抖着双唇去求阮雪棠,试图与他讲道理。
宋了知依旧将这场荒唐的行为归类为胡闹,有心要撇开所有情欲,单作为阮雪棠一时兴起的胡闹,基本可以与平常的恶言恶语相等同。
阮雪棠没有作声,正仔细思索着要如何将手中的药杵塞进宋了知屁股里。经过方才的那次插入,那小xue不但没能放松,缩得紧紧的,阮雪棠也不着急,用药杵在他股间流走,甚至微微用力,时轻时重地把药杵抵在xue口做出要抽插的样子。
这样一来,宋了知不但没能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阮雪棠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不公的、低劣的自尊心终于有一瞬得到了安抚,他太需要掌控的感觉,需要伤害别人以确定自己的安全。同时却又生出一丝不甘的妒忌,他当然可以饶过宋了知,但是——
当时没有人饶过我。
所以你也不会那么好运,宋了知。
阮雪棠又试着用药杵往里插了一次,这次连药杵前端都没能探进去,只换来宋了知那近乎惨叫的呻yin声。阮雪棠不喜宋了知的聒噪,但见他面无血色的模样也能猜出这有多疼,勉强耐住了性子,决定恩威并施,威胁性地将药杵在他眼前挥了挥,放轻声音说:“你放松些就不会那么痛了。”
宋了知就像一尾离了水的鱼,胸膛起伏,正努力大口呼吸着,试图减轻后xue的疼痛,听了阮雪棠的话,他更加难受,只一昧说着进不去、好疼之类的胡话。原本勃起的Yinjing躺在shi润的毛发间,但是马眼仍不断流出些透明ye体。
阮雪棠心思活络,终于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什么地方。他将那根白鹅卵石所制成的药杵送到宋了知嘴边:“舔shi,不然进不去。”
这药杵先前在他后xue一番刺弄,宋了知虽然没什么洁癖但也会嫌脏,即刻抿唇别过头去。阮雪棠见他如此,反被撩拨出了征服的欲望,那原本该是碾过金戈声的马蹄,染过温热血的白刃,如今则化为要让眼前这个人彻底臣服的统治欲望。
越到了这种时候,阮雪棠反而更冷静。他理了理自己方才胡闹时有些散乱的衣襟,就如征战前打理自己战铠一般,然后端正地坐在床上。
他的手指忽然轻柔地抚上宋了知大腿,像在抚摸华美的绸缎,这双手主宰过杀伐,现在则要来主宰宋了知的情欲,虽然避开了胯间的关键部位,但是当指腹有薄茧子的手划过蜜色肌肤时,宋了知内心的恐慌与rou体上的欢愉依旧同时跃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越是紧张,肌肤相亲的触感便越是清晰,他阖上眼,逃避这过分的亲昵,又不可避免地感受着阮雪棠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那双手轻轻揉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拂过他重新结上的伤痂,顺着腹肌往上,继续与敏感的ru尖作对。
他好像陷进了最甜蜜的毒酒罐子里,五官全感都被毒酒侵没,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沉浮其中。
旋即,在宋了知神智与rou体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刻,阮雪棠用那柄药杵硬生生捅进了宋了知体内!
他惨叫一声,原本以为先前已是痛极,哪想到世上会有这般折磨人的痛苦,鹅卵石所制的药杵化作一把冰凉刺骨的利刃,活生生把人剖将开来。被疼痛所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从眼里滑落下来,他此刻甚至不敢大口呼气,仿佛稍大点儿的动作都会令那里的痛处多增加一分。
宋了知看向阮雪棠,那人正低着头饶有兴味地望着自己胯间,似乎是感觉到了宋了知的视线,阮雪棠缓缓抬起头,见宋了知脸有泪痕,略感惊讶。
“这才只进了一半不到,怎么就哭了?”他笑意轻浮,语气凉薄,“等会儿还得受呢,宋了知。”
他第一次唤他名字,竟是在这种情境下。
阮雪棠若是平静时,则直接用你或者喂来称呼他;若是心情不好,有意戏弄,那便是以“宋公子”相称;至于心情好时......阮雪棠似乎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宋了知后面依旧不适,xue口火辣辣的疼,但那物在他体内又凉得他肠子难受,而阮雪棠这种将他视为玩物的态度更让他悲戚:“阮公子,为什么?”
“我自问救你回来后,伺候侍疾,全心全意未有疏漏,物资所需,尽管没有什么名贵的奉上,但也全是尽我所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纵使宋了知性子再好,此刻也不得不问一问了。
阮雪棠却像没听到似得,反而将那药杵又往里推了一些,因没有润滑的缘故,进的每一寸都干涩异常。
见宋了知痛到全身发抖,阮雪棠终于高兴了些,故意抽出一截,再狠狠捅回去,将宋了知痛苦神情悉数看在眼中,他心满意足,终于缓缓开口:“为什么要那样待你?原因多了去了。”
“不过宋了知,你真当得起全心全意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