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知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书,可见阮雪棠脸上讥诮神情,大概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书,急忙伸手要抢:“我买错了,你且还我。”
阮雪棠哪能这样轻易得由着抢去了?右手将书往后一抛,令宋了知扑了空,左手如变戏法般向后接住了,又呈到宋了知眼前,偏叫他抓不着。宋了知怕伤到阮雪棠,动作藏了顾忌,一举一动都比阮雪棠慢半拍,叫他好一通嘲笑。
“这书于你这般宝贝?我今日倒要看看宋公子平日喜欢什么样的?”
不怪阮雪棠坏心眼,他这几日心烦意乱,不能通过杀戮发泄,每日只能在床榻上蹉跎时光,满肚子坏水无得以发泄,只能靠羞辱宋了知来获取些微快乐。
宋了知猜出那书大概与风月相关,他以前只听过春宫图,哪知道还有人胆大到把这事写成书来传阅,脸红着向阮雪棠解释:“我不知道是写那个的书。”
“那个是哪个?”阮雪棠促狭地反问。
宋了知心知阮雪棠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故而不与阮雪棠多言,专心致志要去把书夺回来。两人你抢我藏地闹了一番,皆出了层薄汗,要论打架,阮雪棠是不怕苦不怕累,很愿意同别人恶斗一场;可要论起这种类似孩童的玩闹,阮雪棠一开始乐在其中,而后又觉得有失身份,不愿同宋了知这样胡来,见宋了知没完没了,快刀斩乱麻似得将人制住,上次如何绑的,这次依旧如何绑。
宋了知书没抢到手,莫名其妙又被阮雪棠绑好扔回床上,满脸通红,分不出是愤是羞。这次比上次好一些,衣裳还在,没有滑落下去,算是为宋了知留了最后的体面。
可惜这体面只是宋了知心里认为的,在阮雪棠看来,这衣裳穿了比脱下看着还要引人遐想——宋了知先前出了层汗,本就单薄的衣衫汗shi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胸膛和Jing瘦腰肢。阮雪棠上下扫了他几眼,重拾方才扔在一边的那本《孽花欲》,有意要臊一臊宋了知,随手翻开一页读了起来:“那书生将僮儿抱上春凳......”
阮雪棠也是头次看这种书,未想到言语如此露骨粗俗,如何也念不出口了。再仔细一看,竟还是写两男子厮混的。
他新奇地细看了几页,只见书里被弄的书僮一会儿痒煞,一会儿流水流得只要死不要活,实在是个奇特体验,心中疑惑,不信男子也会这般求欢,可想起宋了知自渎时流露出的痴态,又觉得若到情浓处,宋了知或许也有这样求着男人的时候。
阮雪棠生性爱洁,先前戏弄宋了知前面已是极限,从未往宋了知后面的屁股打过主意,今日方想起这个滚圆的屁股还有旁的用处,似乎很值得玩弄一番。
他刚好先前闹腾时余了一身的力气无处可发泄,还带着点饱暖思yIn的意思,眼神便这样落在宋了知裆处。宋了知如今盘腿坐在床上,裤子紧绷着大腿的肌rou,胯部有衣摆遮挡,可阮雪棠知道那里有一根胜于常人的阳具,阮雪棠自己的比他还要大些,可惜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思至此处,阮雪棠心中难免Yin郁,甚至懒得寻借口,直接要去扒宋了知裤子。
宋了知原以为阮雪棠只是像先前摸摸胸部,那倒也没什么,自认为男人的胸部算不得什么宝贝地方,谁知阮雪棠这次衣服不扒,直接要去脱他裤子了!
吓得宋了知胡乱蹬腿,努力后退直至后背贴上墙壁,宋了知一时反抗地急了,竟然真往阮雪棠胸口踢中一脚。
阮雪棠也没想到这小子脚上那么有力,大屁股可见也不是白长的,阮雪棠脸色煞白地捂着心窝子低yin一声,宋了知担心地挪着身子往前凑:“是不是踢着你心窝子了?快解开,我替你瞧瞧!”
宋了知为阮雪棠担忧得满头大汗,结果没过多久,原本一直低着头的阮雪棠缓过劲来,选择暴力镇压,直接把宋了知裤子撕了。
现如今他是上身穿戴齐整,下面只着了白袜,两条长腿光在外面,衣摆下隐约可以看见黑毛和阳具。
阮雪棠是憋着满肚子火要撒气,宋了知自知理亏,也不敢惹他,瑟缩着蜷起腿靠墙壁而坐,小声说:“别闹了。”
“闹?到底是谁胡闹要踢人一脚?”他恶人先告状,“你那一脚险些把我踢死!”
这话是夸大了的,可他就要看宋了知愧疚到抬不起头的模样。宋了知并膝蜷腿而坐,本意想遮住前面,不料却使身后小xue隐隐约约露出。
“这事你要如何补偿我?”阮雪棠不客气地问道。
宋了知双手绑于身后,下半身赤裸,单是从仪态上看就比衣冠齐整的阮雪棠差了一大截,更不提他本就气势输了阮雪棠一头,此刻怯怯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
阮雪棠擅自替他出了主意:“把腿张开来。”
宋了知自然不肯,装聋作哑地继续坐在一旁。阮雪棠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握住了宋了知双膝,掰开了那双腿。
宋了知此刻是不敢再大力反抗了,只拼命想将两腿合上,可阮雪棠手劲奇大,硬是将两腿分得打开,露出中间的私密地带,看见宋了知的Yinjing无Jing打采地垂在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