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爱,忍不住用红润的小嘴在gui头上亲了一口。比起有些木讷寡言的马军,她现在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最起码这家伙很诚实,见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摇头晃脑,从不掩饰,而自己的蜜穴对这家伙也越来越敏感了,每次只要被那紫红色的大脑袋碰到,就会兴奋的分泌出浓郁的蜜汁,等待着被对方插入。马军被白晓艳一阵又亲又摸,渐渐也兴奋起来,gui头微微抬起,冠状沟一圈也渐渐浮现出一圈细小的疙瘩,看起来很不起眼,可白晓艳却知道这些小疙瘩的厉害,每次马军的y茎插入到自己y穴中,这一圈疙瘩在自己y道娇嫩无比的肉壁上滑动而过,那种感觉仿佛被无数双细小的刷子挠过,加上那九道环状血管的刺激,只需马军抽cha十几下,自己便会浑身战栗不已,很快就会达到第一重高潮。她用手指肚轻轻摸着那一圈小疙瘩,娇笑道:「马军,你看它们像不像小狗呆的项圈,要不我给你的大宝贝起个名字吧,嗯,就叫它虎头怎么样,每次它看到我的时候都会和我打招呼,好像认识我一样,很神奇哦」马军看着白晓艳那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哪里有半点昔日古县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势,更没有一丝在床上时y荡风骚的熟妇风情,分明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着自己gui头的样子好像真的在抚摸着一只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不知道为什么,马军心里却是有几分酸涩,他更喜欢白晓艳现在的样子,天真无邪,充满童趣,而不是每天盘算着如何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是白晓艳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不这么做,早就被这个无情的社会给吞噬了。看着刘艳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许能安稳度日,可像刘艳或者白晓艳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如果没有强力男人的庇佑,很难获得平静的生活,不是出卖人格沦为某个权势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弃成为人尽可夫的y娃荡妇。白晓艳能够混到现在的处境还算是幸运,吕红堂毕竟是一代枭雄,虽然同样视女人为玩物,但至少给了白晓艳一个自由发挥的平台,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摇尾乞怜,而ktv中那些姿容秀丽,身材妖娆的女孩又有几个能够走到白晓艳的位置。白晓艳却似乎对虎头玩上瘾了,不停用手指拨动着巨大的gui头,还是不是伸出粉嫩细滑的舌尖舔着gui头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马眼中涌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憨态十足的笑道:「你看虎头都馋的流口水了,乖哦,虎头,待会就让你吃嫩嫩的肉肉。现在先陪我玩一会吧」马军索性不理会白晓艳的胡闹,任凭她兴致勃勃的摆弄这自己的大鸡吧,心中却在苦苦思索,既然这老鬼是对方大佬的军师,想必到现在年龄应该不小了,至少应该和吕红堂是同龄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必然会有生理需求,一定会找女人。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县城的歌厅或者ktv,或许可以让白晓艳吩咐手下人暗中观察,看有没有独来独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对方一点特征的话,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无头绪,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较独特的特征,比如脸上的刀疤,身上的纹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类。不过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思路末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经历腥风血雨,怎么能没有隐身之法,刀疤或者纹身都可以想办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轻易改变,反而会对别人带来误导,搞不好所谓的老鬼根本不存在,就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经老死乡间,尸骨无存。吕红堂给自己的还真是一个棘手的任务啊,马军不由叹了口气,不过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胸襟和气度,来如旋风,去似流云,绝不拖泥带水,明明刚刚目睹自己和白晓艳盘肠大战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为了让自己安心寻找老鬼,还特意留下了白晓艳陪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可佩服是佩服,马军自问做不到吕红堂这种胸怀,可以把自己的女人当做筹码随意摆弄,甚至在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之后,为了招揽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继续让自己和白晓艳在这里风流快活,枭雄的心态真的很难揣摩啊。白晓艳用舌头舔掉马眼中分泌的液体,端详着马军胯下已经勃然高耸的巨物,决定不再继续戏弄对方,毕竟她自己y穴中早已经泛滥成灾了,迫切需要虎头进来安慰一番,拍了拍gui头娇笑道:「好了,该给你吃肉了,看你长得白白嫩嫩的,倒是个急性子,把我惹火了,我非咬你两口,给你留个记号不可」那虎头听到白晓艳的话,如同有灵性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液体正好抖到白晓艳的脸上,白晓艳擦了擦脸,娇嗔道:「说你,你还来劲了是吧,觉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说吧用手握住大ji巴的根部,一口咬了下去。马军正在想着吕红堂和那大佬之间的恩怨,忽然感到胯下一阵疼痛,皱起眉头,低头一看,白晓艳竟然在自己y茎上咬了两排整齐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满说道:「白晓艳,你玩够了没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别捣乱」白晓艳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赶紧用手指轻轻揉着y茎上面的牙印说道:「我只是想教训它一下,没想到它这么娇气啊,别人的哪像你这么白白嫩嫩,啥也没有,我给它留个记号,省的你没事去找别的女人」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顿住了,眼中露出苦苦思索的痕迹。马军知道白晓艳阅男无数,见过的y茎什么样都有,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