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算是阅遍花丛,见识不少y穴骚洞,光是名器就碰到两个,一个曹梦的无底旋涡,一个白晓艳的九曲守宫,两人倒也棋逢对手,心中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看到白晓艳神色不对,嘿嘿笑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起哪个老相好的大家伙让你心痒痒了」对于白晓艳,马军从来没有过独占的念头,两个人不过是因为性器互相吸引才逐渐走到一起,而后才由性生爱,而白晓艳这样的女人并不应该被某个男人束缚,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从吕红堂那里夺回她的自由,绝不是为了帮她换一个新主人,而是让她有充分选择的权利,她可以选择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选择和别的男人上床,如果有一天白晓艳成了自己的专属私有,那她也就失去了蛊惑众生的魅力,不再是艳压群芳的赛貂蝉了。虽然之前马军很介意白晓艳当着自己面谈论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经过感受,甚至拿别的男人和他比较,可是心中也会有些变态的兴奋感,而且和通过白晓艳的讨论自己也能从中吸取到宝贵的做爱技巧和调情手段。因为他觉得爱是自私的,但性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开始不就是偷偷和张丽的老公分享着同一个女人吗,只是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罢了,就算是自己视若珍宝的表姐刘艳也有自己的老公,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些女人抛弃老公跟着自己呢,再说像吕红堂这样的大佬也免不了被自己戴绿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晓艳这样一个女人,简直是痴人说梦。因此他宁愿白晓艳大大方方的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和自己分享经历,也不愿意她有一天背着自己去偷欢,那也就意味两人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马军忽然觉得自己想通了吕红堂能够如此痛快的把白晓艳放下的原因,对于吕红堂来说,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晓艳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来往,已经无法让他完全信任了,与其惩罚她,还不如用来交换更有价值的东西。「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后我肯定只有你一个男人了」听到马军的调笑,白晓艳却是幽幽一叹,语气郑重的说道,「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我了,只要你不嫌弃我的过去就行」马军心中一阵惊喜,抱着白晓艳的娇躯爱抚起来,又问她刚才想到了什么,白晓艳这才说道:「我忽然想起过去在歌厅里,曾经有一个认识的舞女和我说过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电话让她出台,可到了地方对方让她把衣服脱了,却并没有碰她,而只是掏出y茎自己打手枪,因为房间里灯光很暗,而那个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和身材,只是注意到对方的y茎上有一颗很大的红色瘤子,最后那人付钱让她穿衣服离开了,她觉得很诡异,当时我们都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身体有缺陷或者长相丑陋,因此比较自卑,不敢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可现在想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马军一听激动起来,拉着白晓艳的胳膊追问道:「你还能想到什么,再说的相信点,除了那个红色瘤子,还有什么线索?」y茎上的瘤子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可却很难去求证,他总不能去歌厅拉着那些小姐问谁最近看到一个ji巴上长瘤子的男人,再说就算他去问,那些小姐也末必就能留意到这个细节,最好还能有些更加容易寻找的特征,哪怕是对方的一些说话习惯或者动作特征也好。白晓艳却笑嘻嘻的说道:「我站着有点累了,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再说我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总该给我点奖励吧」马军见她还没忘这事,知道不让白晓艳满足是很难再套出话来,只好拉着白晓艳回到依然凌乱无比的床上,脱掉自己衣服,准备先和白晓艳再战一场。白晓艳却笑吟吟让马军躺在床上,自己也脱掉身上的衣服,抬起雪白丰满的香臀对准直立的大y茎坐了下去,露出一个无比满足的表情说道:「好了,现在可以继续聊天了,对了,我们说到哪儿了?」马军见白晓艳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自己雪白的娇躯,感觉到自己y茎被整个y道肉壁紧紧挤压着,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感觉,忽然觉得这也是一种不错的聊天方式,既不耽误说正事,还能让自己舒服,便把手往自己脑袋后一枕说道:「你再说说那个人的y茎吧,既然她看到了y茎,肯定还有其他细节吧,比如gui头的大小,颜色之类,总能分析出点有价值的东西」白晓艳灵活的摇动着丰臀,不时还上下抬起pi股,感受着那gui头疙瘩的刺激,面容娇嫩欲滴,娇喘吁吁的说道:「时间那么久了,我哪记得住啊,要不等我们回了县城,我把她找出来当面问一问吧」「那样最好,对了,都这么多年了,她现在还在歌厅吗?」马军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肯定不在了,不过干了这一行很难再去干别的,就算不在歌厅,我也有把握找到她,就怕她已经不在古县了」白晓艳上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马军的y茎大半个都露了出来,只把巨大的gui头留在其中,每一次重重坐下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性器之间才能产生的极度快感。最后马军还是翻身把这个古县艳名远播的赛貂蝉骑在了身下,一边奋力抽cha,一边想着当年吕奉先白天骑着赤兔马奋力征战,晚上骑着美貂蝉赤膊肉战的英姿,赤兔马自己没机会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