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些人手去静冈,”坂卷松男继续说道。
“把话说清楚,”叶山智京沉声说道。
“啊,是这样的,”坂卷松男急忙说道,“宫下君原来的一个手
下,似乎是在东一家的手上吃了点亏,所以他准备带人过去报复。”
电话里沉默下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
坂卷松男也不再开口,他知道那边肯定会有回应的。宫下北,一
个曾经不入流的小痞子,现在却成了高高在上的人物,而且,和他这
个会长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给予足够的尊重,这令坂卷松男很生气。
实际上,他从很早以前就看不惯宫下北了,即便对方把他当神一
样供着,他也会找机会给宫下北下个绊子,如果不是赤本看中那个丑
鬼,坂卷早就想办法把他弄死了。
“说吧,把事情说清楚,”叶山智京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
次他的语调深沉了很多,“我要听详细的过程,没有一丝隐瞒的,完
完全全的实际情况。”
坂卷松男的腰挺得更直了,他从电话里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很明显,叶山智京按下了免提,至于还有谁在听这个电话
,用头发丝
都能想的出来了。
尽管恨不得宫下北去死,可坂卷松男也不敢有半点的隐瞒或是添
油加醋,他将刚才接听到宫下北电话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约莫两分多钟,坂卷松男将事情叙述了一遍,而电话那边的叶山
智京却没有任何表示。但是,隐隐约约的,坂卷似乎听到有人在那头
说笑,貌似是在说年轻人总是气盛,碰破两次头就会磨掉棱角之类的
话。
又等了大概一分多钟,叶山智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冷冰冰地说
道:“赤本先生说,他知道了,赤本先生还问,你想怎么办?另外,
赤本先生还让我提醒你,想好了再说。”
坂卷松男一听这话,头皮都麻了,他知道自己在赤本这种人心目
中的地位。野口会的会长,听起来似乎很牛气,可实际上,在赤本这
类人的心目中,他就是一条狗,不,连狗都算不上,或许,宫下北那
种人才算得上是一条狗,而他只是一块抹布,专门用来擦脏东西的一
次性抹布。
既然是抹布,还是一次性的,那肯定是脏了就会被丢掉,甚至有
时候不脏也会被丢掉,至于丢不丢的,完全要看主人的喜怒。
“我觉得”坂卷松男思虑了片刻,这才咬着牙说道,“我
觉得应该劝劝宫下君,他”
“咔!”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响,随即便是嘟嘟的忙音响起。
在这一瞬间,坂卷松男刚刚洗过澡的身上就起了一层白毛汗,对
面这是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了,什么意思?这到底是说对了,还是说
错了?有心再把电话打回去,可他又不敢,怕惹来更大的麻烦。
就那么枯坐在沙发上,坂卷松男的意识有些恍惚,隐隐的,又感
觉脚趾头有些麻,像是尿酸高了要得痛风一样。
这一刻,坂卷松男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这个电话就不打了,宫
下北那混蛋不是要人吗?给他,最后即便出了任何事,他都可以找借
口推脱掉责任,可是现在这算是骑虎难下了。
“呤”
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魂不守舍的坂卷松男吓了一跳,他怒瞪
了电话一眼,又突然想到电话可能是叶山智京打回来的,怒容又一下
变成了期盼,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听筒抓过来,正想着开口,就听到
对面传来木村志佴的声音。
木村志佴,野口会下属组织鹞组的组长,同时,也是野北一家三
代目总长,而野北一家是个绝对的指定暴力团,的屋系的底子,野口
会现在的一线战斗队,属于那种为打架和坐牢而生的组织。
“坂卷先生,刚才我接到宫下君的电话,”电话里,木村志佴用
带着几分兴奋的语气说道,“他说需要四十个人去做事,完事后,愿
意给4千万日元的礼金。我”
“给他!”坂卷松男不等他把话说完,发疯般的喊了一嗓子,呯
的一声就把听筒摔在了话机上
从东京到静冈距离并不远,开车无非是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
交通便利。
木村志佴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个头不足一米七,但是身材壮实,
像个矮墩墩的铁塔似得,这一点,与宫下北非常相似,不过,他的长
相要好的多。
实际上,鹞组与野北一家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