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咀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
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头却是铿锵有力,只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麽,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
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麽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蹟下完全扭转过来。
尚秀忽地咀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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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吞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概,他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
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