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老公……
安穗恍惚了一下,还是乖乖听话,“知道了,王……相、相公。”
小少年声调绵软,言辞轻缓,简简单单两个字里充满对他的依附之情,况且本人衣衫尽褪,刚刚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这一切的一切都极大的满足了兰渊客作为男人的欲望。
国余庆说得不错,这人确实是个妙人,也不知道国余庆从哪找到的……难不成,国余庆已经享受过了?
一想到少年也曾在国余庆那厮身体下扭转身躯,用这种轻轻软软的声音叫国余庆‘相公’,兰渊客就止不住心中的暴虐之气。
从他被接入宫中,险些被三皇子按到湖中淹死后,这股暴虐之气就一直伴随着他,让他变成百姓口中的煞神。
兰渊客压下心中血腥气,摩擦着安穗的下巴,慢吞吞询问,“可曾和别人做过?”
“没有,只有相公一个人。”安穗眼神清亮,捧着兰渊客的大手,亲昵的在掌心蹭了蹭,宛如新生小兽,充满依赖之意。
“会口活么?”兰渊客又问。
安穗没有回答,只是把人轻轻推到床上,自己拽着一个软垫放在地上,屈膝跪下,顺便解开摄政王大爷的腰封,把那个已经悄悄站起来的大家伙释放出来。
兰渊看他动作,心中不悦,这番动作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也不知练习过多少次,说什么只有相公一人,一看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动作这般熟练。”兰渊客嘴角泛冷,“本王最不喜欢骗子了。”
安穗:“……”
#求助,天天失忆的老公每次都觉得自己床上技巧太熟练怎么办#
三十岁的老男人,真难伺候!
之前的‘他’觉得自己青涩,现在的‘他’又嫌自己太熟练,他作为一个受也太难做了吧!
“王……不是,相公,因为相公器宇轩昂,我心生欢喜,自然而然就会了。”
安穗也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他信口胡诌。
兰渊客似笑非笑,显然没信。
但他也没再纠缠这个问题,顺了安穗的心,把外袍解开,露出自己早已勃发的rou根。
见兰渊客没有生气,安穗不再隐藏,握住自家(未来)相公的rou根就开始熟练的上下撸动。
撸了十来下后,舔舐唇舌,张嘴把大物件吞进去。
兰渊客没想到安穗竟然真能做到这一步,半眯的眸子陡然睁开。
安穗此刻的姿势是标准的臣服之态,衣服堆积到腰间,露着单薄的小胸膛,发丝散落在肩膀,主人却只忙着伺候自己的男根。
兰渊客略略沉yin,抬手摸到安穗软塌塌的发顶,手中发丝顺滑且软,就像这个人的性子一样。
口交这个姿势对一般人来说都带一些臣服他人的意思,很多人的自尊都不允许他们去做这个动作。
但安穗觉得没什么。
他对这方面的自尊感看得不太重,始终认为床上的事属于两个人的情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更何况,他的爱人是那么爱他,不管经历几个世界都一如既往。
做得时候‘他’都能舔他的rouxue和后xue,事后不管多累都会给他洗身体,给‘他’做个口交,安穗觉得并不损失什么。
所以安穗吞食rou棒吞食的很快乐,半点不见生气和不情愿,甚至还能在口交过程中自娱自乐,像吃什么好东西一样。
兰渊客看着冷静,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安穗刚舔了没两下,那根rou东西就跳了两下,愈发涨大。
兰渊客平静的面容也染上几分绯红,一双桃花眼不再是锐利深沉,终于有了情态和欲望。
人世间的情欲,还是把权势至上的摄政王拉下人间。
而作为给予兰渊客情欲的人,安穗正抱着摄政王的rou根努力吞咽。
‘他’在床上就是个牲口,和‘他’在一起后安穗的技巧那是飞速攀升。
舌尖舔上rou根顶部,找到那里的一处小眼儿,伸一伸,立刻收回。
软软shi滑的舌头四处点火,却不救火。
兰渊客摘掉自己的玉扳指,松开绑缚的头发,把安穗按到床边窗沿上。
兰渊客身形高大,从背后覆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绰绰有余,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分开双腿站立。
安穗立刻塌腰、抬tun,动作不要太熟练。
兰渊客:“……”
不见兰渊客有后续动作,安穗转头询问,脸上神情自然又理直气壮。
兰渊客顿时觉得自己好笑,不过是一通房,就算不干净又如何,自己何必斤斤计较。
当下也不再纠结,掰开那对肥软的屁股,摸上股间rouxue便闯了进去。
虽然前期安穗已经自己开拓了些许,但兰渊客作为男主,东西又粗又大,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艰难。
安穗眼角含泪,疼软了身子,支撑不住似的趴在窗边,抬手间不小心打开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