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在王府吃过晚膳,兰渊客那厮还没回来。
折腾了一天的人就有些疲倦了,点上一盏油灯,忍不住靠着床沿昏昏欲睡,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没有真的睡过去。
将睡未睡的时候,木门突然被推开,他还未清醒,只是愣愣转头看去。
站在门口的男人逆着月光,一身墨绿圆领官服,体态修长,纵然神态慵懒,狭长眼眸里也蕴藏锐利锋芒。
只见那人慢慢悠悠走到屋内,掀袍坐下,“过来,倒茶。”
声音清冽,如珠玉落盘。
安穗摸摸鼻子,决定暂时扮演一个乖巧怯懦的人,便听话地给人倒茶,两手捧着茶杯奉上。
“还算乖巧。”兰渊客握着茶杯,也不喝,只是抬起又放下。
兰渊客此时已过三十,与他这具身体相差十五岁,自带一些长辈威压。
安穗背着手站在他面前,乖巧的不像话。
他和兰渊客第一次见面,还没摸清这位男主的脾气性格,纵然可以依仗两个人的关系,但现在毕竟素不相识,还是不敢贸然行事。
兰渊客审看了一圈安穗,发现小少年绞着衣袖,一副局促又腼腆的模样,不像是外面楼子里出来的人,想必是国余庆不知从哪找到的良家子。
只是不知道送一个没受过调教的良家子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还要他亲自上手调教么?
兰渊客许久不说话,安穗有点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小心翼翼地主动开口,“王、王爷……夜深了。”
夜深了,还不快来和我滚床单!
兰渊客微眯双眸,声音低沉,“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通房。”安穗慢慢念出那个名字,脸庞带上几分羞赧。
安阳侯府出身,却做人家的通房……
“可知道通房要做什么?”兰渊客又问道。
“知道。”安穗眨眨眼,看着兰渊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心下了然,当下便挽起袖子,上前一步,就要解人衣扣。
兰渊客不喜别人碰触,在安穗手还未碰触到的时候,便已用茶盖把他越界的手打下去。
虽然兰渊客没有用力,但安穗捂着手背,有些委屈。
兰渊客对他的委屈视而不见,淡淡道:“再有下次,便不是打下去这么简单了。”
想到原着里兰渊客凶狠冷漠的种种行为,安穗眼前竟然浮现出一副砍手的画面,连忙后退两步。
“不用怕,若你没有别的心思,本王不会随意动你。”兰渊客扬起下巴,屈指轻扣桌面,几缕墨发散到身前,平添性感。
“自己玩给本王瞧瞧。”
看看你这么一个枯柴小子,究竟有什么妙人的。
安穗:“……”
嗯……这种一见面就上床的老色批既视感,还真是莫名的熟悉。
兰渊客坐在雕花木椅上,正面对着的便是床,安穗便直接坐到床上。
脱衣服玩自己这种事,咳咳,没有人比他更会了。
摄政王府财大气粗,即使这里是王府一处偏院,用的也是千层拔步床,两侧各有三层垂绦落下。
安穗穿得衣服偏大,干脆解了腰带,豪横地往腰间一塞,露出两条纤瘦笔挺的长腿。
屋里灯火摇曳,给昏暗的环境加了几分暧昧,两条长腿色泽莹润,似乎在邀请男人用力在那皮肤上印印子。
兰渊客静静看着安穗脱衣服,脸上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平静。
安穗搬动两个靠枕垒在床上,充当背靠,然后用垂绦轻轻绑住自己两条腿,让自己呈大字型面对兰渊客打开。
衣衫半退,发丝凌乱,半遮半掩的衣物下是一根正慢悠悠站起来的男根。
兰渊客顺着安穗额间一路滑到腰腹,不出意外的发现安穗男根下似乎还有一处隐秘。
安穗故意用衣袍挡着rouxue,似露未露,勾得人心痒痒。
“把手拿开。”兰渊客懒懒倒于椅背,嗓音有了半分沙哑。
“王爷……”
安穗放软了声音,语带恳求。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兰渊客带了三分冷意,轻扬唇角,一双乌黑的眼瞳,深邃如墨。
要不是现在还不熟,安穗真想糊他一脸,他愤愤地拿开衣袍,彻底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这下兰渊客终于看清了,安穗遮挡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嫣红rouxue。
明明是个小子,却如女子一般有一个rouxue。
小小xue眼儿似乎并未给外人看过,颜色稚嫩,xue口狭窄,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兰渊客看在心里,捻动指尖,国余庆那厮有点本事,眼前这小子……还真是个妙人。
双xue之体,从前只在书中见过,如今也算一饱眼福了。
“王爷……王爷。”安穗轻轻唤人,眼带勾引,“夜深了……”
兰渊客不为所动,一派淡然,“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