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见到希尔先生?”
“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见到过他了,希尔先生是外出了吗?”
“外出了?可是跟他一起的那位艾尼斯先生每天都能遇见。”
“难道希尔先生的独自一人离开的?”
“呀!艾尼斯先生来了,咱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艾尼斯先生,最近好久不见希尔先生,请问他还好吗?”几个热情心善的小镇居民围住白发的男人,向他询问他的远房亲戚。
赛因脸色Yin了一下,又马上复原不让人看出端倪,他解释道:“他只是生病了在家休息,过几天就能出来了。”
“那需不需要我们去看望他?”
“可是希尔先生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吧?”
他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没事的大家,希尔有我照顾,放心吧。”赛因淡淡回绝了所有提出要前去看望的人。
……希斯洛德当然没事,甚至还过得很好,每天只用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浇灌,能有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赛因就心情颇佳,对着别人连笑脸都多赏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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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希斯洛德使出吃nai的力气去拽锁在脚踝上的金链,却怎么也拽不动。
他的双手手心被金链磨得发红,一道道红印在柔软白嫩的手心显得触目惊心。
拽不动。
他苦笑一声,怎么可能拽得动?
这根链子可是被加固了的专门防魔的金链,赛因觉得他会用魔法攻击破坏,但是实际上根本不用那么麻烦,普通的链子对付他就够了。
金链的一段扣在他的脚踝,另一端则牢牢锁在墙壁上,链子的长度足够他在卧室活动,以及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这方面倒是体贴,但也不能掩盖他已经被赛因关了七天的事实,口中还说着“哪有穿衣服的性奴”,把他的衣物全部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一丝布料不给他留……
七天里赛因每天都要拉开他的小批对着Cao进去灌Jing,就像是他的另一张嘴,专门吃Jingye的入口。
由于每次都很准时,甚至不仅是准时,赛因一天不会只Cao他一次,所以他还不知道所谓的“痒到受不了”是什么体验。
而这根金链子是他长出女xue的第二天锁到他身上的,他回忆那天的情形……
那天赛因把他按在泡澡的木桶里抱着他Cao,粗粝的手指熟轻熟路地摸上他腿心已经合不拢的那条窄缝,扯开一边的Yin唇鸡巴噗地一下就从Yin道口挤了进去。
他当时刚下木桶,里面的水还是热的,随着鸡巴Cao进去,热水流也跟着往里涌进了一部分。
“好烫——”他当即就叫出声,泡澡用的热水对人的外皮肤来说都算得上是高温,对于内里柔软敏感的翕rou来说就简直就是滚烫。
但他的Yinjing却诚实地立了起来,就在胯前,神采奕奕地抬着头向他问好。
热水把他烫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连插到里面的Yinjing的存在感都没那么强烈了,可赛因不等他适应就掐着他的屁股动了起来,Yinjing每次Cao进去的同时总会带着一股热水流一起进去。
太烫了、太烫了……他不知不觉被烫得整张脸都红了,闪着纤长的睫毛扑簌簌地落下泪来,砸在滚烫的热水中,然而泛不起一丝涟漪。
出去——他勉强摆出口型,却已经说不出话,胡乱晃着脑袋直起腰想要起身,却被赛因一把按住双肩压下去,xue里的鸡巴似乎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就觉得受不住了?”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幸灾乐祸,伸出舌头卷了卷他鲜红欲滴的耳垂,又往上舔了舔他的外耳廓,“还有更烫的等着你呢。”
什么……?什么更烫……不等他的脑子反应出答案,男人鸡巴插入的角度微微一变,他突然觉得小批里有一个更敏感的地方被顶到了。那个地方不知是什么做的,一被顶到就不自觉地分泌yIn水,往外淌了一股。
“感受到了吗?这是你的子宫。”赛因抓着他的手一起按上他的肚皮,不用太使劲就能隔着皮rou摸到xue里的鸡巴,硬挺粗大,又带着他往上摸了一点,揉了揉,“就是这里,一会我就要插进去了。”
子宫?他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子宫……
男人胯下开始使力,gui头冲着紧闭的宫口进攻,一下一下Cao过去,想要把它顶开。然而他的宫口就像是个蚌壳,锁得厉害,对着顶不行男人就挺着腰用鸡巴头对着那里细细磨过去。
热水在宫口激荡,被那根粗大的鸡巴一磨,希斯洛德的脑子更发昏了,仿佛在烫着他的不是热水,而是赛因的gui头一样,在他的小批内无情地折磨娇嫩的子宫口。
赛因又对着宫口小幅度地Cao,终于Cao开了一个小口,然而他的鸡巴过大,这点小口并不能让他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可是xue里的热水流却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往更深处钻了进去。
“啊啊——”希斯洛德秀美的脸都快要皱成了一团,嫣红的唇瓣快要滴出鲜血来,好烫——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