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洛德又好一会才回神,喘着气呛回去:“我是婊子,你是什么?婊子的按摩棒?”
“哈……”赛因简直想发笑,他对着红软的xue口打了一下,希斯洛德就下腹抽搐,喷了一小股汁ye出来,沾了赛因满手。
“那今天按摩棒就来好好给你按摩,让你再也忘不掉按摩棒的滋味。”
胯下巨物打在粉嫩的腿心,丑陋狰狞的鸡巴与纯洁紧闭的Yin缝对比起来显出惊人的色情感,gui头先对着顶端先前被揉起来的Yin蒂Cao了过去。
撞一下那小Yin蒂就歪一下,鸡巴撞得越来越快,粉嫩Yin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地受着折磨,让希斯洛德一时间又要爽得找不到北。
鸡巴的柱身插进两片Yin唇之间上下滑动,柱上青筋脉络明显,一条条地凸出来,磨着下面的Yin蒂和批口,火热的柱体在其中来回穿梭,磨得批里水流不断。
幸好此时已经脱光了裤子,否则青年的内裤早就整条被浸shi了,说不能还能拧出水。
一股又腥又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漂浮,赛因嗅了两下,鸡巴在两瓣馒头一样鼓的Yin唇间硬得更厉害了,却面上不显嘲笑道:“有没有闻到这股味道?是你批里流出来的sao水味呢。”
“怎么,你想喝?”希斯洛德不甘示弱瞪过去,他下面被烫得不自觉踢了几下小腿,莹白修长的小腿在床单上滑过暧昧的痕迹。
赛因笑了一声不再答话,他趁人不注意两根食指伸进批里勾开xuerou,随后鸡巴猛地插了进去!
“——!!”卵蛋大的gui头进入之前插入两指都勉强的小批里,希斯洛德疼得说不出话,下面仿佛被割了一刀痛得尖锐,外面看过去他的花xue口都被撑得泛白。
男人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小腹继续往里挺进,很快就又插进去了一截,gui头碰到处女膜的感觉明显,试探性地往里送了送,那道膜瓣柔韧,也没直接被顶破。
而等鸡巴在xue里往后撤了撤,使出全力往里一撞,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就被撞开了,鲜血顺着鸡巴柱上的脉络往外流淌。
希斯洛德脸色发白,太痛了,先前的快感全都被这一下撞没了,只剩下锋利的疼痛。而男人不等他适应又往里顶,直到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才停下来。
“看看你现在的惨样,希斯洛德,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要拿我当按摩棒?”赛因也被这窄紧的小批夹得发痛,一滴看不见的冷汗从额角滑落,连Yinjing都差点萎了几分,他不得不停下来让双方适应一会。
过了几分钟,希斯洛德才缓过来,这口新生的xue不知怎么回事,几分钟之前还痛得彻底,现在又开始渐渐翕动吵着要吃鸡巴了。
痒意渐渐从批里传出来,通过血ye传到身体各处,尤其是xue里最深处的子宫,猛地一缩又开始往外吐水。
一股水流浇到鸡巴上,赛因知道青年已经调整好自己,身体又开始发sao了,这让他忍不住恼怒——怎么就这么yIn乱?明明是他自己把青年的身体改造成这样,但他还是暗自恼火,仿佛下一秒青年就要背叛他去找别的情人一样。
于是他没有任何通知,宽大的手掌直接掐上青年纤细的腰迹,胯下鸡巴在里面抽送了起来。他Cao得凶狠,不要命地往里顶撞,把青年顶得身体一下一下往上窜。
“怎么这么sao?这才第一次就这么贪吃,以后会不会一根都不满足?”
年轻炽热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希斯洛德被插得又酸又麻,xue口甚至快没了触感,只剩下一次次被顶过去撞击的酥软。
他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撇过头半闭上眼,插就插了,还说什么多余废话,又不能长出第二根鸡巴。
先前粉嫩的花xue此时看去再也不见,那口xue被插得大开,死死包裹住深在其中的巨大Yinjing,任谁也想不到这口xue在一个小时之前还连两根手指吞进去都费劲。
花xue里的层层褶皱翕动,耐不住地拼命夹着始终贯穿其中的鸡巴,那鸡巴往外拔出时死死往里勾着挽留,插入时分泌出腥甜的yIn水润着往更深处游走。
赛因一直Yin着脸,上手又掐住希斯洛德的Yin蒂,那颗Yin蒂先前已被鸡巴Cao得红肿,从Yin唇下探出头来迎风招展,赛因不掐上去简直对不起它时时在眼前晃悠。
“这里也这么sao,你怎么哪里都sao?”
“唔唔——”希斯洛德高喘出声,就在男人捻住他的Yin蒂死死一掐时,他突然浑身一抽到达了高chao,花xue深处的子宫喷出一大股yIn水,前面未经任何抚摸的Yinjing也直接射了出来。
“真容易高chao,小yIn猫。”赛因下巴被青年射得沾上几滴Jingye,然后滴落到青年自己的唇角,被青年无意识张口舔去,红软的舌尖一晃而过,shishi的舔痕留在嘴边。
看得男人心头一跳,忍不住暗咒了一声——上哪学得这种手段?
花xue里的yIn水被rou棒堵住流不出来,只能在Yin道里晃荡,随着rou棒的抽插再一点点被Cao到Yin道深处。
男人揪着红软凸起的Yin蒂,拇指对着画着圈碾压按摩,指甲刮从顶端刮到底端,那个部位的神经密集,因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