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玉手,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弟弟身上熟练地游走起来,逐一按压伸展发胀酸痛的肌肉,弟弟立刻舒肤地眯起了眼睛,本来说好要和我聊会儿天的,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我看着弟弟满足的神情,不由感到一丝好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母亲按摩过多少会儿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和慈爱的神情,渐渐有些痴了,在我弃武从文前,每天练功到筋疲力竭后,母亲也是以同样娴熟的手法慰安着我的身体。
母亲的手与其她女人的手是截然不同的,一旦触到就会感到放松和愉悦。
我也想再体会一次母亲的爱抚,可我已经不再学武,也不再是可以撒娇的男孩了。
「寒娘,刚才你也劳累到了,我也给你按摩下吧。」
忽而,约翰弟弟这么说了一句,接着伸出双手,一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一只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以一种把玩器皿似的暧昧手法揉捏了起来。
母亲被弟弟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表情一瞬间极为惊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她没有阻拦弟弟玩闹般的举动,只是闷不做声地继续给弟弟按着摩,可从她僵硬的动作就能看出,方才那轻松愉悦的慈爱氛围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鬼别胡闹,你哪懂按摩,让母亲好好给你按。」
母亲虽然不说话,但我可不能装哑巴,笑骂了约翰一句。
「没事儿,我懂按摩,不信你问寒娘,我按得她舒服不舒服?」
约翰弟弟轻佻地回了我一句,侧坐在他身旁的母亲突然满脸羞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给出一句:「按摩嘛,沿着经脉穴位是一种按法,单纯揉捏紧绷的皮肉也是一种按法,没事儿,就让约翰胡闹一阵吧。」
母亲这么为约翰推脱着,可约翰的动作用「胡闹」
来概括未免有些放纵了。
他那只抓在母亲腰肢上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将母亲的三裥裙褪了半寸,露出大片抹胸和裙装间的细腻美肉,而后手指一把抓在犹如棉花糖般柔嫩的洁白腰肉上,几乎将五个指头都陷了进去,使母亲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而另一边搭在母亲大腿上的那只手,则以一种爱抚的姿态往上抚摸,一直到母亲大腿根的位置,而后忽地朝母亲臀侧的位置拍了一拍,将母亲的软嫩臀肉掀起一阵肉浪,羞得母亲一脸潮红。
哪怕我因为吸入香雾而有些感官迟钝,也意识到了这种举动极为不妥,可还没待我出声指责,约翰就迅速地收回了双手,彷佛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从未发生,这反倒卡住了我到嘴边的斥责。
我总不能因为一霎那的事,去指责弟弟对母亲做出「放肆」
的举动吧,那样倒显得我心术不正。
约翰收回了手,可母亲的神态却被他方才的一番撩拨给彻底改变了,只见母亲一双柳叶眼转盼流光,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无法散去,微咬嘴唇,表情妩媚十足,按在弟弟身上的指法也缭乱起来,彷佛被方才那一番接触就抽走了主心骨,整个人彷佛一瞬间褪掉了母性,变成了一个侧在花客身旁的指伎。
我压抑着不安的想法,看着母亲娇艳的样子,下体居然突然来了反应,嵴骨里瞬间涌出一股巨大的罪恶感,我赶忙低下脑袋,不敢再去驻目短床上的场景。
兴奋,怀疑,恐惧,压抑,诸多思绪在迟缓的神经里交织碰撞,我突然生出一种逃离这里的冲动,而就在这时,留在大厅里的姐姐走了进来。
冰凉如雪,姐姐的手按在我的脑袋上,给我带来一丝清明,她手里端着两个茶杯,递给了我一个,我赶忙低头喝茶,苦涩的味道袭来,好不吞易得到的一丝清明就这样被愈发严重的混乱给冲刷掉。
而另一边,母亲给弟弟的按摩也接近了尾声,母亲按压完最后几个穴位,正要擦拭额头渗出的细汗,却突然被约翰弟弟拽住了胳膊。
「寒娘,你一直侧坐在床上,一定压得腿麻,这样吧,你骑坐到我的身上,给我正面按摩好不好。」
母亲被他的这一要求给惊住了,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她惴惴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飞速收回眼神,像玩偶一样静静坐在床沿,细微的汗珠从锁骨上渗出,在丰硕的乳肉上嘀嗒而下。
「寒娘,你快动啊……又不是没这样按摩过,小时候你不是经常骑在我和哥哥的身上给我按摩吗?你说这样才吞易用劲。」
约翰弟弟双手搭在脑后,语气渐渐冰冷,他态度的转变让母亲身体一颤。
母亲轻咬未唇,又飞速瞥了我一眼,伸手将披散的如墨长发收敛,在脑后绾成一个马尾,接着抬起一条丰腴美腿,微微发力,就跨坐到了弟弟的身上,她的美臀恰好抵在弟弟胯部的位置,好在弟弟还穿着一条裤衩。
她唇形微动,似乎和弟弟私语了几句,神情却是愈发窘迫,就这么僵持地骑坐在弟弟胯部好一阵后,见弟弟要求她按摩的态度极其坚决,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从床尾抽出一条被子,就这么盖在了从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