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卿胆颤的走下去,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恐惧望着他额头血铺满的脸,很快流过了眼窝和鼻梁。
宓卿。
他声音闷哑,听起来格外虚弱,手掌摁着地面,最后一下拼尽全力的起身,从地上坐了起来。
连胤衡很可怕,摇摇晃晃的身体在缥缈摇曳,步履艰辛朝她步步沉重的走来,带着满脸的血像个从地狱中脱身而出的魔鬼。
宓卿害怕他,转身要跑上楼。
他三两步的追上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了栏杆上,背后Yin森的声音传遍全身。
你知道的吧,从我身边跑了会有什么下场,如果再敢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折不了你的翅膀,我会断了你的左腿,我不在乎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我只要你,就算你把我的名声毁了,我也只要你!
她扒着栏杆,呼吸有些无助,堵在喉咙中的口水,将她呛住窒息。
滚滚啊,滚啊!
他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拽上楼,已经满脸都是血,甚至血盖在了左边半张脸和眼睛上,他从裤腰中抽出皮带,将两个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连胤衡拨通了秦学义的电话,在他赶来的路上,又怕自己会昏过去,宓卿会跑,他忍不住想合上眼皮睡着,又不停的睁开眼,生怕她离开视线范围内。
你要是敢跑
宓卿坐在床边,看着手腕上带血的皮带,将两个人的手腕捆绑十分严实,皮肤在互相摩擦,他用力将手腕翻转过来,抓住了她的手掌心。
虚弱的人在床上吐着喃喃自语的话:不准跑,不准跑
宓卿。
宓卿。
秦学义来了他还是这幅样子,包扎额头伤口时,也还在不停叫着她。
走火入魔了。
宓小姐,要不你劝劝?
她冷漠的撇开眼,很显然是不想搭理。
将脸上的血清理干净后,宓卿试图解开两个人手腕上的皮带。
神志不清的人突然睁开了眼,反手将她掐摁在了床上,秦学义都被吓到了。
连先生!
额。她难受的挣扎踢起双脚,连胤衡浑身都是血腥味,怒目眼球里是无尽的血丝:你敢跑一个试试,我得不到你也要毁了你!
连先生,宓小姐还有身孕
滚!
连胤衡回头吼着他: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是,是!秦学义拿好东西急忙出去,关上了门。
看她呼吸不畅,他松开了手,趴在她的脖子上喘着气,光是起身就已经用尽了全力:把衣服脱了。
衣服脱了!他加重语气重复着。
宓卿抬起一只手,将衬衣从裤子中拉出,一粒一粒解开着纽扣。
她看着天花板,上半身愈发的凉,只有一只手,艰难的脱下裤子和鞋子。
连胤衡把两人手上皮带解开,见她身体光裸还是那般的玉嫩,眼神离不开她的肌肤,喘着粗气:帮我脱。
她坐起来,低头解开着他的纽扣,哪怕不去看那张脸,也知道他现在的视线在看什么,连胤衡配合着将衣袖脱下,她的手停顿在裤子上。
脱。男人低声命令。
宓卿始终都是一张木讷的脸,将内裤也一同剥离。
连胤衡把脚边的裤子踢在了地上,将她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痴迷呼吸她的肌肤味道。
我很恶心你。她冷不丁开口说:特别恶心,只要你靠近我就会反胃,碰我的身体,我就会想杀了你,比起任何一个男人的靠近,我都更加恶心你。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恶心你,没有人比我更恶心你了,连胤衡,我爱上别的男人也不会爱上你!
又掐住她的脖子,翻过身体,用力压在她的身上,面容抽搐的嘴角无比狠毒:你想死呢!了解我的脾气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觉得你有几条命配跟我玩!
在被子下,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换来是她一声冷笑:就是恶心你怎么了?居然还痴心妄想让我能爱上你?你死了倒是有这个可能。
是你逼我的,你逼我!他将还没撸硬的rou棒,在干涩的通道里强插进去,要让她尝尝强jian痛苦的滋味,再也不敢说出这种话。
看她疼痛面目全非,才插入半道,就足够她长教训了。
求我啊宓卿!还敢吗?让你求我!不说我就把你的Yin道插烂,子宫给插穿了!
她忍痛的咬住下牙齿,倔强抬起头:连胤衡,我恶心你啊!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这种人好,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
你妈的诚心找死!
男人宽大的巴掌朝着她nai子猛呼上去,在手中抓着柔软的肌肤,挺动下身要插穿了她!
Yinrou挤压的紧致感并没带给她多少快感,他突然停顿在中间,动作不肯动了。
他忽然想到了,落在nai子上的手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