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行走到她的身后笑了:我说你,也不简单啊,这么好的人才埋没给那个男人践踏,也太可惜了。
宓卿放下酒杯,懒洋洋的回头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他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停住她的腰后,期盼中带着崇拜的兴奋感:贵人,跟我如何?我给的,绝不比那个男人少,而且我可从来不动手打女人。
哈哈哈。她笑声清脆动听,眉眼间开怀大笑,不禁引得人心情愉悦,挑逗的暧昧感,重行以为她对他的印象不算太难看,结果她却说。
你知道,我肚子里怀着谁的孩子吗?
他瞬间石化的往她平坦的腹部看去:你怀孕了?
不会是拒绝我的借口?
重先生,贵人,就要好好的侍奉贵人,别哪天变成罪人了。
他打着呵呵收回了手:那看来是我多有不知好歹。
秘书敲门。
董事长,连先生的人已经堵在电梯口拦不住了。
不劳烦你们了,我自己下去。
她踩着高跟鞋朝着身后的男人挥了挥,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改日再见。
看来是还有机会再见你了。
门口堵着五个保镖,见她过来,将她围得密不透风:连先生在楼下等您。
她将身上的风衣脱掉,搭在手肘,在电梯里对着镜面的墙壁,将头发弄得凌乱不堪,把头低着,被五个保镖护送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的一刻,气氛就已经冷到了谷底,就连与前面的挡板也拉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连胤衡开口,声音中却听不出情绪。
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宓卿把头发捋直,将发丝别在耳根后,说道:周围应该有什么娱乐记者才对,刚才你的保镖将我抓上车,也应该会被他们拍到。
关于你的谬论,应该是只增不减了。她回头看着他颓废萎靡的脸,好像是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黑眼圈也重的在下面浓浓一圈。
连胤衡一直凝望着她,从上车开始都没有动作的人,眼中的情绪却忽然变了,他俯身欺压在她的身上,猝不及防的一下翻转,宓卿将头磕到柔软的座椅上。
他掐住她的脖子,他的身高在车中根本施展不开,一副憎恶,咬着牙。
你喝酒了。
宓卿挑衅的朝他脸吐了一口酒气。
脖子上的手抓的更用力了:你不知道你怀着孕吗!穿高跟鞋也就算了,你居然敢喝酒!
你当我不知道我怀着孕吗?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只是多可惜啊,喝了这么多酒,也没把这个孩子给流掉,生出来会不会是畸形胎啊?
你妈的!他妈的宓卿!
吼声在车中回荡震耳欲聋,他像个疯子失去理智,原本梳的一丝不苟头发,刘海也全垂落到眼前,隔着发丝依稀还能看出来那张无比恼怒的脸。
我以为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下限,你倒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满意了,你都满意了!你还要什么告诉我!
我要离开你,麻烦你滚远点,有多远离我多远。
他笑的一股悲哀:对你来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算,即便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你越是在乎这个孩子,我越是要毁了它。宓卿沉声,一字一句说道。
好!好!你好的很啊,好啊!
车子走的方向,显然是他的住处,他将她拽下车,力道也不由分说的加重,宓卿抗拒的甩开他的手,却被他腾空抱起,大步跑进屋内,砰的一声巨响后关上了大门。
抵在门上,连胤衡压着她的脑袋贴上去,张唇含住,强迫舌吻粘腻感恶心麻木。
唔
舌头被顶着交缠,他力气大的抓住她的手腕往后摁上去,带着满嘴的酒味,在口舌中交融逼的她吞下不属于她的唾ye。
宓卿眉头紧锁,厌恶的想要反胃,舌头有力的朝着里面进攻,故意发出声音,堵住呼吸,脑袋晃动不得。
滚唔。
她眼角逼出了泪,抬起腿朝着他下面踹去!
连胤衡躲得及时,放开她往后退,宓卿咳嗽直不起腰,撑着一旁柜子,呕的反胃。
我的口水就这么难吃吗?他问着,步步朝她紧逼:那为什么Jingye和尿都吃的下去?嗯?
她又想起上次被逼着喝下他的尿,来换取那部女主的资源。
宓卿用力推开他:连先生,你除了是个男人以外,还有什么可压我的,你连狗都不如。
你叫我什么?
她不说话,往后退着,手压下了大门的把手,打开转身就要往外走。
连胤衡冲出去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拉回来,用力摔上门反锁,把她重新摁在门板上压。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应该叫我什么!肚子里是谁的孩子现在还不清楚吗!
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就是疯了,老子生怕你跟哪个男人上床,去酒吧,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