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主人(2)
依然保持着跪姿,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後,双脚被并拢绑紧,我将屁股放在双腿上休息,直到博要求我跪直(“跪式立正”)。然後他用力将我的Yinjing下压,几乎压倒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後他突然松手,看着它迅速的弹回到我的腹部。金则用中指轻轻的探击我的Yinjing,看着它左右的摇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得意的笑着,然後轮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私处,直到我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咕噜声,这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向他们发出我即将射Jing的警告。於是博走到我的身後,去了车尾,金向我解释到在没有得到他们确切的允许前,我是不能射Jing的。博走回到我的面前,带着一个皮质的护身样的东西,并且上面还有一些金属的连接物用於加固。金将我的Yinjing向下压到了一个特定的位置,博则将这个皮具扣在我的腰间和两腿之间。皮具的内部有一排金属环,套在了我的Yinjing上,使它保持着一个向下的位置,博则将皮具上所有的皮带全都收紧。金同时给我带上一个皮质的头套,压在已经戴着的面具上,只有在鼻子的位置有一个供我呼吸的小孔。我再也看不到了,他们帮我俯卧着,全身伸展开来,睡在睡袋里。当他们中间的一个开车的时候,另外一个将我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在睡袋中,我能感觉到绳子从睡袋外绑住了我的双脚,膝部、腰和胸部。然後我觉得睡袋的顶端包在了我的头上,我被翻了个身,睡袋完全的将我密封在里面了。想到我头部的球形口塞,皮革头套,和睡袋,我瞬间觉得有些窒息了,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并发出了痛苦的呻yin。这时我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让我安静下来,减少活动,并告诉我我有足够的空气可以呼吸。慢慢的我开始平静下来,他是对的,只要我放慢呼吸的节奏,窒息感就消失了。一会儿,我又被翻了过去,更多的绳子将我完全的固定在车厢的地板上。
我可以估计到车的行程大概花了一个钟头。这一个小时里,大部分的时间我感到有些迷茫,但是那种强烈的由於捆绑而带来的性欲是真实的。事实上我完全的深陷在严密的捆绑之中。我的印象里我多麽的希望我的Yinjing可以不再坚硬,以解除在皮革的囚禁下的勃起所带来的痛苦。车停了,我感到博和金将我从地板上解开,连着睡袋一起将我抬进了屋子,经过了一段楼梯,把我放在了什麽东西上面,然後将我脸朝下在那个东西上扣牢。现在回顾起来,他们是用了一条皮带将我固定在军用的帆布床上。他们将我留在床上(很有可能是独自一人),过了一会儿,我想看看到底我能有多少的活动空间,我开始收缩蠕动,显然想从这种束缚里逃脱是完全不可能的,这并不是我原来计画中的一部分。我的肩膀开始疼痛,并且由於我的挣扎,使我在睡袋了觉得很热。我到现在还能够记得我的Yinjing上的痛苦(它一直在皮质护身里保持勃起的状态);我开始有些担心我是不是将我自己置入了一个比我能够承受的要严重的多的环境,并且担心我到底还要在这个睡袋里待上多久,感受着几乎无法忍受的疼痛和窒息。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我的双脚被松开了,然後是其他的部分。当他们彻底的将我从睡袋里解放并摘掉了头套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动作和配合是非常熟练的。我身处在一个地窖里,琳琅满目皆是捆绑和束缚用具。我记得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那是一种兴奋於忧虑的混合。
他们一起松开在运输途中所使用的束缚物,换上了另外的一套捆绑用具,一个皮项圈,一个皮面具,上面有一个宽大的口罩,口罩的中央有一个卵形的牙托,使我的嘴张开;小皮拳套,一套皮带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背後并向上高高的吊起和项圈上的D形环连在一起,固体连接的脚镣,使我的双脚保持着18寸的距离。尽管皮面具部分的阻挡了我的视线,在我的努力下我还是可以看清我的身体。从皮质护身中得到了解放,我的红色的粗大的Yinjing再次跳入了我的视线,那些金属环所造成的印痕依然历历在目。我的嘴没有被堵住,不过我保持着沈默,那是他们先前就向我声明过的。在他们的指令下,我蹒跚走到两条长凳之间,跪下。在我被绑在行军床上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衣服。他们两个都只穿着黑色的长筒皮靴和皮套裤,他们的胸部和生殖器暴露在外面。在我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全新的捆绑和仔细欣赏他们火热的身体时,他们开始下命令了,首先是跪式立正,然後是弯腰向前倾斜。金坐在我的前面,他通过项圈上的D形环控制我的头部,他让我开始为他口交。他批评我的技术,於是坐在我身後的博命令我翘高皮股,用一个皮浆击打。他们交换了几次位置。我用力将舌头伸出口罩的开口部分,不过那个牙托却限制我嘴部的活动,使我很难很好的完成我的任务,尤其是博的Yinjing,特别的粗壮,金调整了面具的松紧程度,以便我的嘴张的开一些。最终,他们都得到了满足,不过他们警告我必须提高我的技巧。
依然保持跪姿,我被命令跪式立正,金帮我转了一个方向,使我对着一面墙上的大镜子,博来到了我的眼前,拿着一个看上去象一个肛门塞的黑色橡胶口塞,锥形的,底部很宽,连接着皮带。在他的指示下,我将嘴尽可能的张大,他将口塞的顶端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