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地板上铺着海绵垫,有一个小小的枕头。我精疲力竭,无法考虑我目前的一切,很快就睡着了。我梦到我被束缚着无法移动双手,突然我惊醒了,全身都是冷汗,而且我发现梦里的一切全部是真实的。我开始思考,开始质疑我的判断。金和博说得对吗?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吗?我到底内心里想要什麽,被单独的遗弃,带着面具,口塞,穿着束缚衣,被陌生人锁在地窖里的笼子里?我的阴茎还是那麽坚挺,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紧紧的贴着贞操带上的金属管,在它圆形狭窄的范围内勃起着。努力的集中着我的注意力,我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紧紧的面具和粗大的口塞使我的牙齿和嘴隐隐作痛;我的括约肌不受控制的有节奏的夹紧肛门塞;双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满身的汗水,我觉得很热,很不舒服,束缚衣里面的我已经全身湿透了;然而我的阴茎在这种很难受的状态下还是努力的在变大,这使我觉得我的龟头已经伸出了那根金属管,不过太黑了,我无法看到。
插入口罩,当口塞完全插入後他将口塞上的皮带和面具绑在一起,在脑後将皮带收紧。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最有效的堵嘴方式,我的嘴被完全的充满了,口塞中间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使我可以用嘴得以正常的呼吸。他们给我带上乳头夹,然後使用了一条皮带将我的阴茎根部紮紧并将我的两个睾丸分开,然後在上面挂上了一个重物,使我的阴茎笔直向前,而不是紧紧的贴着我的腹部。金在我的阴茎上夹上一些夹子,然後博蹲在我的侧前方用一条小皮鞭鞭打我的大腿内侧。金蹲在另外一侧对我说我可以在博刺激我的阴茎的时候射精,并且我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性感,我可能会成为一个完美的“奴隶”,成为我的生殖器的奴隶。博加入了谈话。他们告诉我我可以从镜子里面看到一个真实的自我,一个天生的奴隶,需要他们的捆绑,堵嘴,羞辱和囚禁。他们告诉我,我的阳具是一个“奴隶的阳具”,它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的使用,它将被训练,只在他们的命令下才会射精。过了一会儿,一些夹子开始松动,提高了我的敏感度,我开始蠕动,呻吟,双手在背後扭动,这也增加了项圈给脖子带来的压力。金抓住我使我不会摔倒,然後我体验到了最为痛苦同时最为兴奋的高潮。无法控制的,抽搐着,我射的遍地都是。
天花上的灯突然亮了,我再一次的醒了过来,金站在笼子的前面。我觉得天边已经有了一丝曙光,从地窖里的小窗子里隐隐的透了进来。我的感觉告诉我这时还是淩晨。金打开笼子,命令我并帮助我站了起来,当然,由於全身的不自由,这是很困难的。他拿着一个空的塑胶袋;他把它放在了阴茎铐的金属管下面。几分钟之後,在他的努力下并且在他的惩罚的威胁下,我排泄了出来,他把塑胶袋移到我的鼻子下让我闻了一会儿,然後丢到了一边,他抓住了我一只胳膊,让我跟着他走。我几乎是在一跳一跳的走,脚踝上的皮铐之间的连接太短了,限制了除此以外的任何活动方式。我在墙上的一面大镜子里完全的看到了我自己的模样,束缚衣,头具,跳着脚。我的心里混合着羞辱和兴奋的感觉,这时我刚刚排完尿的生殖器又开始在它的铐子里勃起。金将我带到地窖里的一个壁橱前。我的全身打了一个冷战,心怦怦地跳,因为我看到了壁橱里的全套的装备,并且可以想像它们在等着我
高潮过後的几分钟里我简直就是昏迷的。当我的知觉恢复的时候,他们将我拖到的浴室。他们拿掉了乳头夹和我阴茎上的束缚,不过其他的捆绑依然如旧,他们让我站在便池旁,让我排尿,在经过了好几次的努力後我才成功。博想将我半硬的阴茎装入一个鸟笼中,我认得那是一个贞操装置,不过我的阴茎再次膨胀的太大了,於是他停了下来,换了另外一种贞操带,像是一个手铐上连着一个金属管。我的阴茎开始变硬了不过还没有完全的不听指挥,於是他可以把它通过润滑後塞到金属管里。当金取出一个中号的肛门塞放在我的眼前并问我想不想先清洁一下时,我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他们使用了速效的灌肠剂,然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排除体内的污秽,接着用肥皂和清水将我洗的乾乾净净,他们的服务让我觉得更加的害羞。他们让我跪低,让我翘起臀部。由於是刚刚射完精,我很难适应那个肛门塞的入侵,他们很有耐心,慢慢的将肛门塞完全的插了进去,只剩下底部露在外面。他们帮我站直,将贞操带完全的锁上,并提到这种装置叫做“阴茎铐”,阴茎铐底部的皮带正好压在肛门塞上,防止肛门塞的滑出。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蹒跚挪动双脚走出浴室,来到一个钢制的笼子前,他们一起使我开始了“睡眠时间”。头具和口塞还是保持原位,不过拳套和手臂的束缚解除了,他们给我穿上了皮革的束缚衣,我的双手在身前交叉,前臂被绑在一起。束缚衣感觉比较舒服,暖和但不是太热。博熟练的使用着束缚衣上的皮带,把它们到处固定扣牢,特别是我的腹股沟。金打开了固体连接的脚镣,换上了皮质的连体脚镣。当他们帮我左右挪动着钻进笼子後,他们特别摆放了一个姿势,然後关上并锁住了笼子的门,告诉我要睡觉了。我看着他们离开,听到他们上楼,然後所有的灯都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