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明身份流窜者的搜捕,由於满头银发的流光被其劫持,所以我想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找到吧,但是仅仅这样,我还是不放心,虽然想亲自去寻找,可是苍岩这里的线索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醒过来或许就会有些头绪。由於最近过多的焦虑我似乎养成了吸烟的习惯,可是刚吐出来个烟圈看到白色的烟雾随着空气流动的样子,心中就会想起在我胯下受辱的流光来,两腿间的肉棒有些不安分的充血胀起,很是不舒服,我把手插进自己的裤裆正了下阴茎的位置,手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粘稠的淫水。我真是气愤不争气的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性事,与其在这里苦等,还不如出去找来的直接,我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见医生叫着:“谁是苍岩的家属?可以探病了!”我听到後立刻不顾护士的责骂,在楼道里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病房,来不及问医生苍岩的病情,就紧握他的肩膀摇晃着他的身体说:“苍岩!你看清楚绑匪的长相没有?流光没有受伤吧!”苍岩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伤心的转过头不看我,倒是几个医生很生气的把我拉开责备我说:“不要对病人动粗,就算你是警察要询问,也要顾及病人的病情啊!”我推开几个医生说:“我是他的大哥!”听完我的话医生们,互相看了看没有出声,似乎隐瞒着什麽事的样子。一个年长的医生站了出来叹着气说:“亏你弟弟在昏迷的时候还不断的叫着你的名字...虎痴大哥,可是你这个没有情谊的人,连他的病情都不过问就对他动粗。”我不明白老医生的话是什麽意思,走近苍岩的床边问苍岩:“那帮医生到底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苍岩依旧没有回答我,可是他的红眼圈已经流出了成行的泪水。看他这样子我顿时感觉自己好像犯下了天大的错误般心急如焚,我一把揪起了苍岩的衣领强势的吼着:“告诉我!苍岩!到底发生了什麽?”苍岩哭的声音更大了,我听出了里面包含的无限委屈与伤心。医生们不忍看我再这样折腾苍岩替他说了出来:“那颗子弹打中了这孩子的脊椎,恐怕他这辈子再也不能走路了...”我还没有顾得及思考就一拳揍在了那个说话的老医生脸上,其他的医生看我愤怒到狰狞的面孔,也都知趣的逃走了。我一只手提起苍岩的衣领硬生生的把他从床上拉在了地上吼着说:“苍岩!不要相信那些庸医的话,你的双腿还在,还是可以走路的,快!走给我看!”我不知道爲何会这样做,看着苍岩颤抖单薄的双臂努力的支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我心如刀割,随着他的无力跌倒我的泪水淹没了视线。我急忙蹲下身子把已经无力挪动身体的苍岩搂进自己的怀中安抚着,其实我一直以爲苍岩是个身体健壮硬朗感情也很坚强的小夥子,可是看到这个样子的苍岩,才知道我彻底的错了。他慢慢的擡起颤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并用极其微弱的气息说:“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坚强到有活下去的勇气...请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看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说出这样的话,我这个做大哥的真是伤透了心,他竟然在担心我会抛下他不顾,我在他的心底难道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麽?0K;l*m4q;F(`
我把苍岩抱回到了病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抚摸着他的额头说:“是我虎痴对不起你,苍岩,不过请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承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沈重了,更何况是一辈子这样遥不可期的事情,我不知道想了多少,但是眼前的东西或许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已经有许多警察在外面寻找流光的线索了,也不差我虎痴一个人,更何况流光他本来就是葬兵的人,我根本是在痴人梦语,对於流光我实在是无能爲力了。可是苍岩,我的弟弟,他现在心里非常的脆弱不堪,就像是一块已经破碎的玻璃,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他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我了,这种时候,无论是出於什麽考虑,我都不能离开苍岩的身边。我刚想起身去打个电话叫个下属来替苍岩做笔录,自己不再过问这些事,可是苍岩以爲我要离开,拉着我的衣角不放手,看到他哀求的眼神我怎麽也狠不下心来劝他松手,也只好坐了下来小声的拨通了电话叫来了警察。我坐在苍岩的床上,而苍岩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头贴近我的大腿侧面,我淡笑着,摸着苍岩的头说:“我又不会跑掉,你不用抱这麽紧!安心的睡吧,等做笔录的人来了,我会叫醒你的...”苍岩像个小孩子用头在我的身上乱蹭,像是委屈的在撒娇一样,他说:“大哥不抱着我,我睡不着...”苍岩这小子有时候还真可爱,我连声答应着脱去了外套躺到了他的身边。苍岩似乎有些害羞头贴进我的怀中,胳膊搭在我的胸口一动不动,我侧过身去,面冲着他一下子抱住了他,先开始他有些吃惊不知所措,後来接受了我的身体後顺从的拥进我怀抱中。我脑中一直在想着以後我和苍岩的生活,盘算着属於我们两个的世界,可是流光的样子总是时不时的窜出来干扰我的思路,不知道流光他现在怎麽样了,希望只是单纯的绑架,可是他遇到的如果是强奸犯该怎麽办。想到这里流光赤身裸体在我胯下受辱哀求的样子,又让我阴茎充血胀大,勃起的阴茎硬邦邦的顶到了苍岩的小腹,我很尴尬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可是苍岩的手却伸进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