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中,他没有直接进攻我的肉棒而是舍近求远含蓄的骚弄我的阴毛,想先勾起我的性欲。他的嘴隔着我的衣服舔噬着我的乳头,我没有动,但是兴奋的心跳相信苍岩他早就已经听到,我抱的他更紧,他知道我有了反应,开始放肆的握住我的龟头。我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反抗,如果这能让苍岩高兴的话,那就随他去好了,可是黑暗中我听到的不是身边苍岩的声音,反倒是流光痛苦的哀号。我试图去让自己忘记流光,於是强行的推开了苍岩,迅速的脱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把苍岩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苍岩很配合我的动作,微微擡起头伸出舌头,挑动我深红色的龟头品尝我的淫液,我轻握住粗大的阴茎试探性插进苍岩的嘴中,他含了进去羞涩的吞吐着,我每次也都插得很深,几乎碰到了他的喉咙,几次都让苍岩差点咳出来,可是他都忍住了,卖力的爲我吸噬。我捏着自己的乳头,深沈并兴奋的低吼着,晶莹的汗水湿透了我的肌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可是我的身体越是兴奋,流光的哀号声就越是刺耳。我拔出阴茎从苍岩的身上下来,几乎是撕扯着把苍岩的衣服扒光了,他身体全都缠着绷带,毕竟刚做过手术,,而且他的阴毛都被护士们剃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肉棒挺的老高,还流着汁液。我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来回的套弄,问他说:“你的这里还有知觉麽?”他点着头显得有些兴奋,说完我又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後穴接着问:“那这里呢?”苍岩央求我说:“大哥,我把一切都给您,请您快插进来吧!”我也正有此意,在性占据了大脑的男人面前,拒绝才是不明智的选择,更何况我的兽性也早就已经冲破了良知的阻拦,无论现在身下的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能够带给我高潮的快感就好。我保留的人性,让我小心的擡起苍岩的双腿,怕他肚子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在他的股沟摩擦了几下後,我腰身一顶先把龟头插了进去,苍岩他平常爲人很正统,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性的来往,就连手淫被我看到的也很少,所以他的後穴因爲有异物感,很是紧缩,让我根本无法再下手,我松开一只手握住苍岩的阴茎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很是接受我的行爲安静的发出呻吟,小穴慢慢的变得松弛,我一点一点的插入,生怕会伤到他,看情况差不多的时候,我发起了攻势,苍岩被我干的一直淫叫,而我看着他的脸,反倒有些麻木没有了性致,只是机械性的抽动并没有快感。我在想身下的如果是流光的话,我肯定早就兴奋得叫出来了,果然非流光还是不行,可是爲什麽对流光我会那样的粗暴呢...苍岩嚎叫着颤抖身体,一股精液从他紫红色的龟头一涌而出,他竟然被我干到射精了。
突然的一声响,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进来的人身穿一身古代略微腐锈的青铜战甲,很是威风,腰间别着一把闪闪发光的银色长剑分外耀眼,那战士喘着粗气,摘下自己的头盔用略微嘶哑的声音喊着;“虎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流光他怎麽样了?”来的人正是匆匆从国外赶回来的葬兵,他的样子像是从剧组直接坐飞机回来的,竟然连拍戏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我连忙把青筋暴起的阴茎从苍岩小穴中拿出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葬兵...流光他...”还没等我说完,一群警卫就被葬兵奇怪的装束所吸引来,葬兵正在着急,根本不想去解释,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示意让那些警卫离远点,可是我的目光却牢牢的锁在了那把白银长剑上。就像是着了魔般,我目光呆滞的朝着葬兵走过去,葬兵看着这样的我很是惊讶,虽然我平常做事有些不靠谱,可是这样的我他想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依然冲我喊着,询问流光的下落,可是我现在脑子中一片空白,只有那把长剑闪着耀眼的银光。走到葬兵身边,从他手里拿过那把银剑,我的大脑立刻就像是撕裂般的胀痛,我吼叫着跪倒在了地上,单手捂着快要裂开的头,视线却怎麽也离不开那把银剑,葬兵连忙过来,想把我搀扶起来,可是我却好像失了魂魄,根本不爲所动。苍岩在身後哭着喊我的名字,就连亲爱的弟弟也无法把我拉回到现实,这个时候我的眼中闪烁的全是记忆的片断,其中贯穿首尾的就是流光。一个奴隶在沙漠战场上救起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我,这个奴隶并没有索求,只是默默的守护着我,甚至爲了我能够在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险些送命。他受尽了各种人间苦难最後总算是被我拥入怀中,本以爲我们会这样相亲相爱的白首偕老,我却没有抓牢残忍的松开了他的手。一个孤傲的蛮人之王肯爲了我这个凡人抛弃供奉他的族人,明知道会遇险还是义无反顾的深爱着我,怀着宽容的心追逐着这份执着的爱情,我对不起这份爱,更对不起爱着我的流光。我总是在悔过当初,但是流光却一直放纵我并因我受伤,爲了我他所作的一切从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哪怕生命仅仅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微弱火光,他依然回到了我的身边,天空中若隐若现的极光不正是他燃烧无几的灵魂麽。他当时明明已经快要离开人世,我还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伤害他,致使最後他带着绝望的悔恨离开了早已抛弃他的世界,我没能实现已经许诺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诺言,明明很简单的几个字,只是答应保护他不再让他受伤害而已,可是因爲我犯下的过错,到最後杀死流光的凶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