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还是很依赖父亲。忽然周围的伤员开始欢呼起来,蛮人们的伤员和商人们抱成了一团,农民们激动的都跑回了自己的农田,原来老天终於降下了它的恩泽,及时雨从天飘落滋润了人们乾渴的心灵。总算是让我躲过一劫,这样子双方就都没有再次引起战争的理由了,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独自漫步在森林山涧旁,时断时续的小溪总算是有了流水,远远看着热闹的人群,我不自觉地远离他们。淋着小雨,我靠在树边欣赏夜的顔色,黯淡且单一的色彩充满了孤独寂寞,是光给了一切绚烂的生机,而父亲在我的心里就是那发光耀眼的太阳,虽然我还是他的儿子,但是他的心早已经给了虎痴,眼中已经看不见我。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味道,小时候关于父亲的回忆在我脑海中晃动,就像是水中的倒影,虽然成形但是不够清晰,唯一能看清楚的只有父亲那张着急担心的脸...小的时候我很贪玩,每次都要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来,父亲常常斥责我,但是自动的被我耳朵过滤掉了。有一次我在沙丘上捉沙虫的时候起了风暴,漫天的黄沙盖住了天空,迷失方向的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凭着记忆往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好久依然没有人影,幼小的我急哭了,这时才想起父亲的话,他说沙暴会让地形改变致使许多旅人都葬身于大漠中。父亲的脸浮现在我懵懂的心里,这时候我真得很想念父亲,比任何时候都要想他,我哭着大叫父亲,但是声音只随着风声飘远,渐渐的哭累的我睡了过去,睡梦中一种温暖熟悉的感觉,让我睁开了眼,父亲正把我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看我醒了过来,刚想开始他的训斥,但还是被我的哭声打断了,我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擦着眼泪,父亲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大大的手掌有些粗糙,但是比任何东西都要温暖。想到这里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内心,现在长大了的我不能再粘着父亲撒娇了,因爲我喜欢父亲,但是他现在正和另一个我喜欢的人在一起,爲什麽我喜欢的两个人走在了一起却把我排除在外。安静的雨仿佛听懂了我的心声替我下起了悲伤的眼泪,触景生情始终不该是一个王者该有的作爲,我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走向了狂欢的人群。
已经第二日傍晚雨还没有停,吃饱雨水的土地终于肯鼓足干劲孕育粮食了,我正在安排伤员却听见虎痴派人过来:“禀告天爻王,虎痴大人有话带到...”听到刺客两个字,我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策马狂奔,父亲的安危对我来说胜过了一切事情,爲了他什麽天爻王的我都不要。还好在天黑之前,我算是赶到了父亲的住所将军府,我刚进门,就看见父亲和虎痴激情的一幕,虎痴握着父亲勃起发红的阴茎上下套弄,而父亲的双手抱着虎痴在他的後背上索求,他们的嘴纠缠在一起,这种场景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伤心的低下了头,我恨不得马上拆散他们,可是又希望他们得到幸福。“父亲...”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打断了他们的缠绵,父亲看见我全身都湿透了并且神情沮丧,连忙放开了虎痴走近我说:“雷兽,发生什麽事了?”父亲摸着我的额头试探着温度,我想起来刺客的事,抓住父亲的肩问:“父亲,那个刺客呢?伤到您没有?”父亲微微的笑着抱住了我说:“不要担心,没有事的...”父亲无论遇到什麽事都会这麽对我说,我低下头看着全裸的父亲,雨水让他熟透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润湿的光滑皮肤有着淡淡汗水味道,粗大的阴茎还是坚挺着顶着我的大腿,这种刺激让我差点走火,我连忙推开了父亲脸红地说:“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会有刺客在家中?”听完父亲含含糊糊的解释,我大概明白了,我刚要去刺客的房间,却被虎痴拦住了去路?我还以爲虎痴怕我杀了那刺客,就推开了虎痴踹开了房门,但是眼前的景象让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一个裸男被绑住了手脚不停的挣扎,他的嘴里还塞着东西。我忙问父亲这是怎麽一回事,但是父亲低着头不肯回答,看着这只熊的脖子有红色的牙齿印记,分明是有人想要强暴他,我抓住了虎痴的胳膊大声地吼着,他没有发反抗,等於是默认了他的恶行,父亲上前阻止我对虎痴动粗,却被我推开了。“我父亲那样爱你,你就是这样背叛他的?”我真不敢相信虎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事实摆在眼前,让我怒火冲天。我杀了这只熊父亲肯定会责怪,但是留着还不知道虎痴会做出来什麽让父亲伤心的事,就凭我的榆木脑子百般思索也毫无结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动的我把父亲和虎痴推出了门外,把门反锁上。父亲拼命的敲门怕出事,我背靠着门说:“父亲,我决定要了这只熊,今晚他就是我的人了...”门外面没有了声音,但是我却在强忍着泪水,脱下自己的衣服,我抚摸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床上的男人,他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现在却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根本谈不上什麽喜欢不喜欢的,明明心爱的人就在门外,我却只能咬着牙与这只熊做爱。
我把脸贴近小熊的耳边恶狠狠的说:“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受着,如果你敢说不愿意,我立刻叫你五马分屍!”小熊知趣的点着头,他的眼泪却老实的表达着他的内心,我把他嘴里面塞的东西取了出来并用嘴吻了上去,小熊害怕的舌头一动不动,没有配合我的动作,松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