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滚烫的阴茎已经勃起,隔着他湿透的裤子紧贴我的大腿,我两三下就把流光的衣服扒的一乾二净,他害羞的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私处,我上前把他的手推开一把抓住了他的阴茎,这种滚烫充实感让我性致大起,使劲一拽这根肉棒,流光整个人倒入我的怀里。我一边玩弄他的阴囊,一边用舌头挑逗他的乳头,流光受不住这种感觉,发出了呻吟声,看到他的龟头已经流出丝状的淫液,我就把流光按倒在地,嘴开始专攻他涨的快要爆破的阴茎,男人略带麝香的味道混合着流光独特的体味,刺激着我的鼻子,银白色的阴毛偶尔被我吞进嘴中又吐出来。流光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不断搓揉,闭着眼睛张着嘴发出享受的叫声,我的舌头卖力的挑动着,嘴巴用力的吸食着,轻轻握住流光的睾丸,用大拇指挤按,褶皱的阴囊已经被我的口水染湿。流光身体肌肉不断的紧绷,肉棒也变得愈大,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想把我的头推开,可是我依然不肯松嘴,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我的喉咙,这是流光的精华,我一滴不剩的全都吞咽了进去。喘着粗气的流光坐了起来,给我倒了杯芳香浓郁的烧酒,我也坐了起来,接过杯子一口吞咽了下去,嘴角流出来的酒顺着胡子滴在我的胸膛上,喝完酒我把杯子扔到了一边,用手背擦着嘴,流光爬过来舔噬我胸膛上的酒,我就势把流光揽入怀中手抚摸着他的阴茎,他的脸贴着我的胸口。酒劲有些上头烧,我脸微微泛红,借着醉意我的手指插进了流光的小穴,柔软火热的小穴还是那样紧,无论何时流光的小穴都保持着处男状态让我痴狂,嘴中的口水有些溢处,我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大根搓揉着。长途跋涉让我有些累了,我慢慢的躺下指着自己暴着青筋的阴茎示意流光坐上来,他有些羞涩慢慢的握住自己的肉棒和阴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他的小穴,但是几次试插他都没有插进去,最後一次他刚刚对准我腰身一用力,全部挺了进去,流光痛的全身都在抽搐,紧咬着牙,满头都是冷汗。豆子大的汗水打在我的身上,我心痛的不敢再动,慢慢的等流光适应,终於他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只见流光一手搓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搓动硬挺的乳头,我躺在地上欣赏着流光自慰的样子,那种感觉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流光第一次高潮,小穴的紧缩,我早早就射了出来。事後流光还是习惯性的用舌头爲我清理阴茎,这时候的我实在已经困倦,还没有等流光清理完就把他拉入怀中死死的睡去,寒雨中相依偎的温暖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清晨阴雨连绵,小小的雨滴沁人心脾,宿醉了一晚的我,在饥寒交加的感觉中醒来,流光不在我身边,反正家中只有我们两个,於是我光着身子四处寻找流光,追寻着饭香我走进厨房,心想流光真是太体贴了,家务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作的,典型的居家男性啊!我这只饿狼走进厨房才发现在里面做饭的竟然是葬兵,他看着我光屁股的样子捧腹大笑,我丝毫不介意他盯着我的身体看,走到他身边就掀开了锅盖说:“你怎麽还在这里,流光人呢?”葬兵拍着我的後背笑嘻嘻的说:“他现在正守着另外一个男人,你还有心思吃饭!”我当葬兵是在开玩笑说:“这个玩笑有点离谱,流光爲了我肯定会守住贞节牌坊的!”葬兵叹着气说:“不是和你说笑啦,流光把刺杀自己的刺客带回了家中,正爲他疗伤呢。”我听了话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跑出去找流光,他太荒唐了,竟然连刺客都带了回来。雨水打在我身上,刚刚温暖过来的身体又变的冰冷,我在院子里大叫着:“流光!快出来!”话音刚落,就见到流光慌忙的跑出了西客房,见到我淋在雨里,他立刻过来替我挡雨。我没有理他直接走进了他刚出来的房间,一个肉壮的憨实男子正熟睡在床上,他看起来受了重伤,我指着床上的人问流光:“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能把要杀自己的人带回来!还是你看上他了?”被我这麽一问,流光百口莫辩,不知道怎麽回答我,我全当流光默认了十分生气,这个流光平时能说会道,可是每次和我在一起他的舌头就打结,不管怎麽说这个刺客实在是太危险了,我走到床边手紧紧的掐住了刺客的脖子,刺客忽然惊醒想用手推开我可是任凭他怎麽挣紮还是逃不开我的手心。流光连忙过来想要拉住我,可是气急败坏的我根本不理流光,眼看刺客头上暴起了青筋眼睛里闪着泪水,流光别无办法只好跪下来哀求我放过他,我狠狠地对流光说:“我这都是爲了你好,快给我起来!”流光磕在了地面上,我看见地板上似乎有流光的泪痕,他哭了...我连忙松开手去搀扶流光,刺客浑身颤抖不住地咳嗽着。我很心疼流光,他的额头都已经磕破了,血顺着眉间划下他的脸颊,我把流光抱入怀中手抚摸着他的头说:“你这到底是在干什麽啊!”流光依然没有开口,倒是闻声赶来的葬兵替他解释道:“恐怕流光见到这位影熊,把他当作了以前身爲奴隶的自己,想到自己当日是被将军所救才有了今天,所以不忍伤害他,归根到底他在意的还是虎痴你啊!”葬兵的话让我不明不白;“此话怎讲?和我有什麽关系?”葬兵摇着头说:“久经沙场的你,神经也变得粗糙了呢,你们两个人恩恩爱爱的事别人怎麽好开口,自己去想吧!”我看着委屈的流光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