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事情可以另算,从一开始这件操干女人的活计其实是一条按照城主的意愿定下的规矩,后来慢慢变成了习惯,变成了一种有缘由,有说法的老习惯。
后来女人被干得多了干得坏了,干到了没有什么劲头,大家可以使用鞋底板子把她收拾出来一些劲头,这一场收拾也就变成了各路住店男人们开干以前的老习惯。
说好了不打她的身体底下,那是说的不用鞭子棍子那种事往死里打。
可是可以往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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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安排汉子们 花费力气去耕种那块地,他们想要一块活泛一点的地。
麻绳趟底的鞋子整体平直均匀,用大一点力气平拍下去,虽然能够打崩打散里面的血脉精气,可是不破肉面,女人的那些碧血阴精也就不能泄露,全都憋挤在她的蒂头旮旯一带,憋挤得红彤彤的,胀鼓鼓的。
鲜活的血气蒸腾起来,把她的全锅死面疙瘩重新蒸煮一遍。
年轻男人六指头现在看向女人被许多男人的粗手指头扒住按住的大腿根基,他觉得那个地方像是点上柴禾烧着了的一口灶堂,正在放射出来红光,映照得他自己的脸上也放红光。
分敞开了鲜明堂口的女人朝向两边伸展她的长腿,炕沿一带搭落着的两条长腿斜刺着朝向外方凸挺出去各自的膝盖,又被底下联系的镣链往里收回来一对脚踝。
她被那些盘缠的镣链牵扯到了一气的脚拐骨头也是斜刺而且凸挺的,既遭受了使出大力气的拉扯,又不能被拉扯到完全张扬着放飞出去的光赤脚板,只是横斜张扬开了脚底,底下满片被打得熟软绽放的肉也像两把着起来的火。
年轻男人六指头掩映在所有那些红彤透亮的肉形肉色前边,他把自己朝向鼓胀的正中戳插进去,穿行起来,他觉得那里边的憋挤和活泛,蒸腾着的火里火气,花里花气,虽然总要有些不清不楚,不情不愿,不过倒也可以有火,有花,有卷,拿捏咬嚼着他一气干了没有数的回合,突然就能把一腔子折腾到现在没有去处的滔滔劲头,突突着全都奔进了一个旺盛着的好去处。
六指头跟随驼队一年一趟行走商道,走完两年已经住过了四回这间城边官驿的栈房,干过三回半这个女人。
头年的首回他见到这样一种场面的时候,还没有做到几个进出,突然就不成了。
所以只能算做半回。
那一趟商队离城上路没走多远,他就被他牵的骆驼踢了一脚。
从这里出城往西就要离开了这个国,行走很多沙地和山岭才能见到另外的国。
一路上山高水远里的毒虫猛兽和盗贼匪徒不用说了,就是遭遇到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也是有可能要了人命的坏运气。
早先有一个说法是人在上路以前要把自己的筋骨,和血气,周转活动一下,活动开了能够趋吉避祸。
他所要常走的这个国东边以外是富庶文化的中原,往西以外的就是一大片蛮荒陌路。
散布其间的人民驱牛羊,逐水草,猎杀熊鹿,他们的信念风俗也常有些奇幻诡谲,凶戾不羁的路数。
王国的边疆开辟在这里,戍守在这里,各方的势力消长进退,他们后来也会融合在这里。
远行的客人在上路以前运阳御女可以祈福的说法也许就不是非常的正道,但是却在这些地方若有其事地延传了下来。
如果是在平和安定的年份,招来一些姑娘张罗给他们送行应该算是一场商务活动,等到了过往商队频繁遭劫,周边一带局势动荡,于是城中出兵扫平了匪患;又或者城外的畜牧渔猎人民先纷争而后仇杀,互相打得有来有回;在那些乱世的时候他们在院角柴房里见到的,被铁环铁链拴住了脖子的女人当然就已经不是生意了。
人在有机会明抢的时候不做生意。
实际上按照有些部族最早先的传袭做法,那些被提供给战士们在出征以前使用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一些从敌对方面抢掠得来的女人。
坚持不懈地进攻,并且迫使敌方屈从而受。
再也没有另外一种巫祝仪式能够这样形象地预演我们对于未来的期望了。
六指头想,明天走道的时候他的骆驼应该不会再踢他。
前边几年里受到国家封赏前来辖制这座城府的城主,后来就给驿站送进来了这个女人。
后来走过路过的人众有缘操干的一直就是这个女人。
人众们后来慢慢地咂摸出来女人背上斑驳零碎的黑色痕迹最早应该是一些字体,因为鞭打烙烫多了不能分辨,不过女人胸前也有一幅较晚时候刺出的黥文,那些笔划至今阔大清晰,所以这个女人的出身,来路,还有姓甚名谁其实一直是明明白白地招着人众们来看的。
女人来自于远方,强国,望族,来自战争中凭借幸运才能得着的俘获。
她的才智和事迹,眉眼和鬓发,以及最终匍匐呈现出来的光赤身体,本来并不是会在西疆的蛮荒陌路中遭受津津乐道的事,她的确不是一个贩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