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源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脸上的皮肤还是滚烫的,在身体见四处流窜的类似欲火的东西,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晕厥的错觉。
他依然没想好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他当然是处男了,他身心干净,连黄片都没看过,他只是不知用怎样的表情,用怎样的语气,用怎样的词语说出答案,会让章见洵对自己更好一点?
老实交代吧。警察面无表情的扫了周松源一眼,以为他是害怕紧张的,又补了一句:放心,你还是学生,没什么大事的,只要别隐瞒
周松源用肩膀勉强的蹭了蹭额角,shi透的校服摩擦过皮肤,黏腻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我不隐瞒
周松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在干些什么似的,连忙出声应道。
我前几天在的篮球队打赢了比赛,就想和同学庆祝一下,一起去吃烧烤
警察听他一直叨叨絮絮的就是不讲重点,猛地拍了下桌子。
周松源吓了一跳,高瘦挺拔的身子塞在小椅子里原就显得有点可笑,他再抖三抖,整个人散发着小狗一样又憨又可怜的气质。
警察摸着水杯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门忽然被推开了,挤进来一颗已经秃头的脑袋:张律师来了
说着,他走到警察身边,附耳道:那个打得最凶的女人有点来头哦
周松源勉强听清了几个词,脑中已经清晰展开了章见洵暴力揍人的血腥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想那画面,他浑身就止不住的战栗,仿佛有一种先天的受虐欲在长久的自欺欺人的隐瞒后在遇见了她之后开始萌芽。
他已经想到了章见洵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用脚踩在自己的Yinjing上
喂?
周松源满脸通红的抬眸,看到警察正无语的对着自己晃手。
我听同事说,他看了监控,你确实也没犯什么错,这样吧,你联系你父母过来接你。
周松源没想到这事儿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可是,我父母不在这儿
他话锋一转,很投入的开始演戏: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只剩我爸一个人拉扯我,他在外省打工呢,警察叔叔,能不能?
警察皱着眉,那你也得打电话联系你爸爸。
话音一落,又有一个女人进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警察:我看您得给这位男同学发个红旗儿,在场那么多男士,可就一小男孩站了出来。
警察明显和她认识,表情僵了一秒,飞快把手铐给周松源解开了,像是推麻烦Jing一样把他往外推:行行行,走吧。
周松源还没琢磨透这瞬息万变的情况,走出警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和三个被打的女孩子说话的章见洵。
章见洵嘱咐了女孩去医院验伤,后续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来找她。说完这些,她就察觉到身上落了道炙热的视线。
周松源还没来及收回的小狗似的表情,就落进了她眼中。
她忽然想起那个被意外中断的问题,径直朝着周松源走去,我看了监控。
周松源:嗯?
他长得很Jing致,深邃立体的五官被脸上的稚气和少年气冲淡了不少冷峻的意味,尤其是在茫然的时候,shi漉漉的眼神看着像温顺的长毛大型犬对你摇尾巴求欢。
章见洵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污渍:看见了没?拜你的仙男飞盘所赐。
她语气很正经,但周松源就是听出了漫不经心的嘲弄味,脸唰一下更红了。
我,嗯,那,多少钱啊?
周松源耷拉着脑袋,揉着后脑勺,不知所措的问。
他穿着校服,站在墙角,这副姿态,还真像是被校霸欺负了的小可怜。
章见洵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当校霸调戏良家妇男的日子,手指勾上了周松源的下巴:不贵,也就两万吧。
周松源眼睛瞪圆了:你抢钱啊?
章见洵淡淡一笑,像是早料到了他的窘迫:你不给钱也行。
周松源竖起了耳朵:除非?
章见洵:所以,你是处男吗?
周松源有了不好的猜测她该不会是想要自己那个啥吧?
但、但、但要是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周松源折腾自己头发的动作更用力了,声音与之相比很轻,像极了小可怜:我是
还不等他把心中一大堆疑惑问出来,章见洵又逼近了一步:你大晚上去酒店干吗?是不是陪有钱女人了?就这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
周松源被她的三连问问傻了,同时心中有一股极强的羞耻感,我是处男啊!
他漂亮的褐色眼珠忽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开始自证清白:我住酒店是因为在
在什么?
周松源想起什么来,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人名吞进喉中,是我爸爸过来看我了,我和他一起的。
你爸不是在外省打工呢?
一道含笑的女声插进来,周松源惊得立马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