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鸣风近几日焚膏继晷,Cao劳过度,眼下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她双眸轻阖,手臂搭在薄被外,袖中露出半只白净的手掌,手指修长,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暗红的玉扳指。
当朝女帝不似寻常女子,姬鸣风眉宇间天生一股英气,即便在睡着时气势依旧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老将军带着年轻时姬鸣风远赴边关时,曾在私下言:倘若公主来日不能继位称帝,也当手掌兵权,在这黄沙雄关做一方豪雄。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悄然的夜里,姬鸣风身上这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叶停牧眼里却变得分外惑人心神。
他爱极了姬鸣风高高在上的模样,无论朝堂之上亦或床笫之间,便是偶尔他做得狠了,姬鸣风疾言厉色地训斥于他,他也甘之如饴,振奋难言。
执掌大权的一国丞相在女帝的床上是个病种,怕是没人知道这一点。
叶停牧没有唤醒姬鸣风,他动作很轻,没弄出多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被子,掌心握住她瘦削的脚踝,弯腰落下轻柔一吻。
他面色十分平静,动作也极其温柔,不像是夜闯宫廷猥亵女帝,而如一对耳鬓厮磨的神仙眷侣。
可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姬鸣风细瘦凸显的踝骨上突然重重舔过一口,猩红的舌头滑过半边脚踝又离开,留下一片shi漉漉的水痕。
睡梦里的姬鸣风察觉出异样,皱了皱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但并没有醒来。
室内静谧无风,烛芯爆花的细碎炸裂声响起,叶停牧听见了姬鸣风的响动,但放肆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分毫,仿佛并不怕将她从梦中吵醒。
叶停牧没有松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往上,滑过小腿,抚过膝盖,最终停在了姬鸣风柔嫩的腿根处。
他没急着乱动,手指梭巡过她大腿内侧,酥麻的痒意引得熟睡中的人不自觉地缓缓张开双腿,向他袒露出腿心。
叶停牧脸上这才有了点别的反应,他咽了咽喉咙,跪上床塌,双手扶住姬鸣风的膝盖,挺拔不屈的宽背弯下去,他张开双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私处。
姬鸣风育有两名公主,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处也并非青涩稚嫩的花苞,更像是一朵熟透的艳丽的花,口水一将寝裤打shi,深红的艳色便透过布料朦胧地传了出来。
叶停牧伸着出舌头隔着裤子耐心地舔开xue缝,厚长的舌头顶着布料往熟软的rou洞里钻了几下,内里很快便流出了汩汩水ye。
他隔着shi润的布料,缓慢又饥渴地将那水ye嘬吸干净,吞咽入喉,鼻尖嗅过红艳熟立的肿大Yin蒂,他闻着她的味道,像是再难以自持,探出牙齿重重咬了上去。
姬鸣风的rou核生得格外艳,尤其生育之后,几乎长大了一倍,敏感无比,随便含着吃一吃便能叫她舒爽得水流不停。
叶停牧熟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一口一口将那粒rou核吃得又艳又肿,几乎有小拇指的指头大,软弹柔韧,甜腻的樱果般叫他喉咙干渴。
姬鸣风悠悠转醒,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她睁开眼,头脑昏沉地往身下一看,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埋在她腿根处,咬着她的Yin蒂吃得脸都不抬。
敢趁着她昏睡侵犯她的,这大祁之下,除了叶停牧,姬鸣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
舒爽的快感提醒着她这并非什
梦境,她轻喘一口气,抬脚踹在叶停牧肩头,厉声道,夜闯皇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叶停牧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泛出亮光的水ye,回道,诛九族的死罪,陛下。
他做着叫人不齿的yIn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死罪二字更是说得轻飘飘,似是压根不惧生死,又像是就算今夜能这么死在她床上也没什么可惜。
他说罢,视线落在她寝衣松散的胸口,欺身而上,隔着衣襟含住了一侧凸显的ru尖,舌头覆上去又吮又舔,还抽空问了一句,陛下如今还有ru汁吗?
粗糙的布料磨过胸ru,他吃得不尽兴,又一把解开帝王衣襟,狠狠咬住姬鸣风的nai尖,含糊道,陛下怀孕时,微臣曾想过和公主抢nai喝,可惜陛下当时不让,叫微臣平白错过了吃nai的机会。
他顶着张云淡风轻的脸,吐出的却尽是下流之语。
他素来奉命惟谨,毕恭毕敬,今晚夜闯皇宫,以下犯上,实在令姬鸣风倍感诧异。
她屈膝顶住他胸腹,不让他舔,敛眉道,你擅闯朕的寝宫,就为了这口nai喝?
不是。
他拉下姬鸣风的寝裤,将和他外表全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抵上她的xue口,gui头挤开rou唇,碾出水ye,鸡巴顶入rou缝,他道,微臣是来上奏的。
叶停牧看着清瘦,实则不然,衣服一脱,一身的结实肌rou,他当年领兵围攻安王府,靠的可不仅仅是脑子。
当年的状元郎,也要文武双全才能入得了姬鸣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