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辰一想那日小姑娘被那种药折磨得浑身滚烫,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用头发丝想都知翊王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
呃呃,这种解药之恩……他不能承,还是翊王身份更加适合,于是他准备物归原主。
“到也不是绝对,那日救你之人,除了我还有翊王。”
“准确的来说,就是翊王,我只不过是把你带走而已。”
花辰半点不居功,别感谢他,他不配。
翊王……
婉婉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似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花辰却并不打算纠结这个,他拉起小姑娘,“你要上去,上不去?”
婉婉也没时间想别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于是点头,“嗯”了声。
花辰高兴的拍大腿,这就叫好人有好报,他刚放弃了一个恩情机会,这不就又来了可以。
好家伙,他来上京这么久,可算终于轮到他靠近上场,有用武之地的机会了。
于是某人兴奋的展开一侧手臂,挑眉道:“走,我带你飞上去,怎么样?”
“飞……?”
婉婉听到这个词便下意识抵触,不禁重新打量了这个人,穿得这么艳,难道也要跟她装神仙不成?
虽是第二次见,可婉婉与他并不熟,“多谢好意,我可以自己来。”
她歇得差不多,准备继续走,她不急,毕竟这条路是唯一下山之路,她不怕乔清乐半路走掉。
可花辰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肯就这样算了,他指着略微有些Yin暗的天色,连吓带唬。
“你没看今儿是Yin天,你看这天上连星星都没有,一会下雨可怎么办?”
婉婉头还没抬,花辰又继续说:“就是你不怕淋,那你丟得东西淋shi了可怎么办?”
布娃娃被淋shi……
被说到痛处,小姑娘一时默不作声,就在思绪飞离之时,花辰却趁其不备,拦腰把婉婉扛起来,一跃就飞上了天。
身体突然倾斜,然后被重重抵在肩膀上,大头向下的失重感和大脑严重充血,让婉婉头晕目眩,好一会觉得自己怕是要见阎王去了。
丝毫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世子扛着就跑,一顿Cao作猛如虎,落地时还得意的等着小姑娘的称赞。
“怎么样,快吧!”
婉婉觉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站起来都费劲,这哪是帮她呀,这分明是要害她。
不过这人的轻功没得说,属实厉害,也不过一会,就落了地。
婉婉强压着心里的恶心,给出中肯评价,“再稳点就更好了。”
快和稳永远都是悖论,花辰陷入沉思。
可婉婉却知道,有个人就比他飞得又快又稳,距离上次这样飞,还是先生带她吃烤羊腿那次,先生不似他这样,而是很温柔的揽着她的腰,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刚好,半分不像这位彩衣男子,拿她当什么,没有灵魂的猪rou半子吗?
面对小姑娘提出的质疑,花辰也不禁腹诽:“这姑娘怎么这么沉,说他不稳,她要是再轻点,他也不至于这么晃了,可几日不见而已,吃什么了,怎么胖成这样?关键胖得还看看不出……”
婉婉缓了缓神,她也觉得自己挺沉的,忽就想到了自己腰包上的口袋,随之从里面拿出一大串在寺庙里祈来的挂坠,还有一小把碎银子。
这才后知后觉道:“呀,这些忘记放在马车里了,怪不得会这么累。”
花辰……
他们找到乔清乐的时候,是花辰在逼问,婉婉原本是想要回避冲突,结果花辰比她还没有耐性。
乔清乐不是洪箐箐,她恨透了婉婉,软硬不吃,“要想知道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乔清乐双手抱在胸前,笑得疯魔,“还记得重阳节那日,我母亲是如何苦苦哀求舅舅的原谅的?要不你也跪下来求我啊?那样或许我会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乔清乐自然认为,那日当着众族人的面儿,她和母亲丢尽颜面全因容怀仲的不原谅和容念婉的错,而此刻四处空无一人,就算容念婉跪下来求她,她也觉不够。
“不可能!”
婉婉怎么可能会给乔清乐低头认错?从始至终,该低头道歉的是乔清乐和姑母,而不是她。
乔清乐冷笑,狰狞得嘴脸没有半分大家闺秀还有得端庄仪态,“那你就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那个鬼娃娃!”
不过一个布娃娃而已,对乔清乐来说,她被毁得可是人生,她一辈子的幸福。
花辰就没见过这么恶毒无耻的人,且他暗中正在调查一事,更与这恶毒母女有关,只是他一时还未能落实,若一朝落实更与之不共戴天。
愤愤扬起的巴掌,却在想起他这辈子不打女人时戛然而止,转而换作的是一种药粉,趁乔清乐不注意,全洒在她的脸上。
见乔清乐中招,花辰拍了拍手掌道:“这是梁州秘制毒药,沾之会让肌肤溃烂成疮。”
他指尖的白色粉末在空中飞旋,花辰一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