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尝试着想要往回按按,结果于事无补,她决定今儿的鸡腿不吃了,且从明儿开始就不吃饭了,定要把这两处胖得地方给瘦回去。
不然再照着这个样子发展下去,以前的衣服尺寸都不够了,她可是有好几套心头好啊!要是穿不了……不,就没有穿不了这个可能,她肯定能瘦下来,肯定能穿!
衣妈妈听说小姐要减肥,还是减那处,便忍不住笑:“姑娘这是多和自己过不去,就是不吃饭,那儿也饿不瘦呀!”
婉婉刚燃起的积极性,还没开始呢,就被衣妈妈打消了,不免有些哀怨,“为什么?”
衣妈妈觉得有些好笑,便和两个姑娘科普了下女子成年后身体该有的变化,就像是当初婉婉月事初chao一样,这都是女孩子步入成年的特征,并非是贪嘴吃胖,也不是饿上几顿,说没就能没得,都是正常现象。
枫荷虽还没到那个年纪,可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家的小姐的胸脯,别人家小姐的胸脯若比喻成小山丘,那姑娘那就是摞了两个小山丘,姑娘这胸脯,说不是贪嘴长胖了,怎说得过去?
“柔姑娘和郁姑娘都比咱们姑娘年纪大,可谁都没咱们姑娘这胖呢!”
枫荷说完又看向衣妈妈的,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妈妈都那么大岁数了,也没见比姑娘鼓,可见不是年龄的问题,还是姑娘贪嘴吃胖了呢。
枫荷是一口咬定姑娘就是吃多了,婉婉抠着手指有些委屈,民以食为天,她就是偶尔多吃两口而已,置于这么严重吗?
衣妈妈瞧着明显比同龄姑娘略微显胖的胸脯,大抵回忆了下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大明显变化的?
该是在小姐有了月事之后,越来越接近成年,像个大姑娘了。
“这个是没有办法比较的,每个人体质不同,身高胖瘦也不通,所以那儿也有不同,有大有小,因人而异。”衣妈妈耐心解释。
“那姑娘就属于大得那个了呗?”枫荷询问。
衣妈妈用她多年的经验,又瞅了瞅姑娘的胸脯,做出很负责任的分析“对!”。
她决定,一会回去就为姑娘缝做几件抹胸胸衣,回头让姑娘试着穿上。
结果衣妈妈说不单不能瘦,还要包起来,这下婉婉开始发愁了,那些漂亮的裙子呀,早已真不能穿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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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月上枝头。
翊王府议事殿,胡,白,容,三位大人披星戴月赶来,全因今日皇帝当众斥责安国公历年偷漏赋税,总额累计三十万两白银,罚其奉银一年,并补交所有赋税并罚金这事。
白大人被气得倒仰,“搜集了这么久证据,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三十万两白银啊,可够淮北难民吃上三年的口粮,这么大一笔,圣上竟连官职都没降,爵位也没削,就只斥责了几句,罚奉缴金这就完事了?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吧。”
安国公滥用职权,以自身便意手段算计偷漏赋税长达十年之久,谋取个人私利三十余万两,此等丑事被揭出后,引起朝臣一片哗然。
胡大人也是意外:“我有想过此事并不足矣彻底撼动安国公在朝堂中地位,但至少也要被将职降罪,有所处罚,可没成想圣上庇护至此,竟连根头发丝都没动,咱们这次算是打草惊蛇,此后邕王怕是要有所动作了。”
赋税乃国家命脉,皇帝向来对税收严苛至极,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此事未发之时,胡大人还说这次洪家再无翻身之日了,就算不能彻底铲除也会给予重创,可事实结果是,他们还是轻视了安国公在圣上心里的位置。
当年先帝驾崩,圣上还是少年皇帝之时,力王狂澜辅佐圣上登基,老安国公当年这份拥君之功,不仅让自己荣耀一生,还庇护了他的后代。
“此事一出,不但未能将邕王掣肘,反倒证明了圣上偏袒庇护之心。”白大人气不过,“现在安国公门前巴结之人众多,知道的是犯了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升官发财了呢,我就不明白了,圣上为何处处偏袒邕王,偏袒贵妃!”
白大人说完,还未意识到这话过了,胡大人偷偷怼了他一下,让他慎言,如此白大人才意识自己一时激动,失言了,不禁偷偷去瞧殿下神色。
胡大人连忙打岔,“殿下,事已至此,咱们为今之计唯有再发制人,不能坐隐待毙。”
始终默不作声的男子轻“嗯”了声,瞧不出情绪,却不怒自威。
“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
待胡白两位大人走后,容怀仲单独被留下,高湛将一份名单递给容怀仲,容怀仲展开一看,大惊,“这……这不是当年盐税的彻查名单!”
男子不置可否,他道:“当年那份是改动过的,这份才是真的。”
容怀仲看着上面虽未有安国公名字,但每一个人却都与安国公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当初殿下突然决定向安国公发难,容怀仲还觉得有些激进,恐还不是时候,可如今看着这份人员名单,他忽就明白了殿下的用心,之前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