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书越见安稳。
阎政对着药童道: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慕子书在药童眼里可是香饽饽,药童不放心道:“师叔要对我师傅做什么!”
阎政一根金针飞出,药童滚得干脆,只不过并没有滚多远,就守在门口生怕出事。
对着门口另外一位家臣说道:
“听闻这位师叔,十分残暴变态,师傅这要是不小心失身了。醒来以后一定会摘了我的脑袋炼药的。”
药童和家臣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偷偷扒在门缝,只见里面。
阎政英气十足的脸上满是担忧,将慕子书绑在床上以后,拿着袖子替他轻轻拭了拭额前的汗水。
见着慕子书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道:“小书,你这不是胡闹吗!”
床上的慕子书,四肢都被固定了,意识不太清楚,恶狠狠的看着阎政。
“受伤了,还不忘对我的恨!”
阎政在慕子书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纠缠不清的绕着慕子书的淡清色腰带。
缓缓抽出,丝线面料摩擦,腰间的系扣突然松懈,缓缓被解开。
阎政像是剥玉米一样,一层一层的将慕子书的衣服剥离。
待到慕子书被脱到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
药童忍不住了,撸起袖子决定冲进去:“这个变态师叔到底要对我师傅干什,啊啊啊啊!”
“轰!”
药童跪地:
“师叔弟子错了,弟子现在就去煎药。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在药童要进去的时候阎政一排金针飞出。
花枧苑外让慕子书拿来晒药材的石雕直接让阎政的几根金针碎成粉末。
药童听见这巨响,只能求佛祖保佑:“师傅您自求多福吧!您受伤了,师叔还不放过你,真的是禽兽。”
屋里
在慕子书与阎政坦诚相见只差一层薄薄的面料时。
慕子书发狂一样不停的动弹,警告他不许乱来,顾不得身上的痛苦,挣扎着说道:“师兄你若敢,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慕子书这话,听到阎政耳朵里便像是慕子书躺在床上摆一个大字咬着嘴唇对着他说道:
“师兄,我求你要我!”
阎政饶有兴趣的在慕子书恶狠狠的注视下,还是剥开了玉米的最后一层衣服见到玉米。
原本极不安分的慕子书,在最后一层衣服被脱的时候又突然停下躁动。
气息微喘,胸口起伏明显,让药童流口水Jing壮的胸膛一上一下。
心头的疼痛,足矣击碎一个人的意志,可慕子书不愿在阎政面前露出怯意。
咬着要硬挺过来。
第264章 阎政师兄
阎政的手指在慕子书的胸膛上行走,说道:“师弟,我们两人斗了那么多年,你最终不还是落在我手心里。”
慕子书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
“卑鄙!”
阎政听着极为悦耳道:
“谢谢!这不都是和你学的,骗了我那么多年。小书你求我,我就替你降低着蛊虫对你的伤害。”
蛊虫就在慕子书心口折磨着慕子书,可慕子书不愿意低头,硬是忍着,将头转向一边,不愿意看他。
阎政有些无奈:
“你怎么还是这个硬脾气,你就认命吧!我是师兄,我才应该在上面,你太硬对你没好处。”
“滚!”声音从慕子书牙缝里发出。
阎政没有滚,挑着慕子书的下巴,想要他看着他。
只是慕子书不从太过僵硬,阎政只好作罢。
阎政转而看着慕子书心头的伤口,有些伤口有些醋意
“当真是愿意为了救皇后把命都搭进去,你如此可想过我!母虫一旦种进去是无法剔除的。”
慕子书赌气道:
“不用你管,我与你不过就是师兄弟。”
“不过就是师兄弟!!”
阎政的醋意溢满整个房间,压在慕子书身上又重复了一次。
慕子书的伤口还完全愈合,刚刚一挣扎血渗出来不少。
阎政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并不打算帮助慕子书,尽量让他身上蛊虫沉睡。
见他的架势,是打算再添一把火。
慕子书见阎政坐在自己身上,骂道:“禽兽!”
阎政不紧不慢的摸着慕子书的下巴道:
“非要这样威胁你,才肯将脸转过来看我?”
阎政瞧着慕子书让蛊虫折磨得痛苦,很心疼,但也很兴奋。
因为阎政曾经一寸一寸,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研究过慕子书的身体,知道他身体好,一时半会死不了。
起初见他穿着衣服,衣带飘扬,觉得他体弱多病,是不是有什么不足之症,心生怜爱在同门里对他多又照付。
这家伙倒好,极其腹黑,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