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那双略带桃花的大眼期待着,他的那玩
意已挺起,有一些淫水已漏出来。
只见陈文正缓缓地坐下,他用浴衣盖上小光的私处,轻声而又充满爱意:“穿
好衣服。两阳是相拆的。”
小光一下子象泄了气的皮球,眼角有一丝无奈,又表现出了一种尴尬和自嘲的
玩世不恭的神态。
晚上他们又喝了一些酒,小光脸上失去了平时欢快的笑容,他目不转睛地盯住
酒杯里的酒,他慢慢地喝着酒,像是在品尝酒的味道,又像是在研究一本作品,又
像是在琢磨一件雕塑,他觉得陈文正不可思议,很明显陈文正已被他打动心菲,他
也被陈文正一身气质所强烈吸引,是什麽会使陈文正最後放弃?他有些後悔和小康
打这个一元的赌,他应该多花些时间和心思来研究一下陈文正,他不能轻易放弃,
他又担心陈文正会看不起他,或者冷落他,他的心就象乱麻一样理不出头绪。
陈文正连正眼也不敢看小光,小光那诱人的胴体在他脑海里抹也抹不去,还有
他那竖起的阳具,他正处於极度的矛盾中,他梦中和潜意识里多少次想要得到的,
真放在眼前,他却不敢去要,还要装出一副假正经去伤害小光,他有些後悔自己为
什麽那麽懦弱,不感正视自己的现实,明明想得到他,可偏偏拒之门外,他是多麽
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完全扭曲了心灵的人阿!他拼命的喝酒,试图麻醉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不节制。
小康已是长长地睡了一个美觉,很是精神,他已注意到了两人的神情,他不露
声色,和陈文正划拳,陈文正老是输,输一次就喝一杯。小光察觉有些不对头,可
陈文正已醉倒了这次他没有运功逼酒,他是想一醉方休。
陈文正只觉得好像腾云驾雾,隐隐地听到一段对话:
“输了还是赢了?”
“你赢了。”
“看我的。”
“你不要试了,文大哥是真男子,不知怎麽,我有些害怕。”
“我们来一次,帮你解决一下。”
陈文正已听不到声音,他脑子胀的昏昏沉沉,酣声已打起来了。
第二天他们去外滩练武,陈文正教他们两个练站桩,他很严格仿佛当年他父亲
训练他一样,手把手地教小康怎麽练指功,却连小光碰也不碰,但总是指责小光这
也不对,那也对,有时不免说几句粗话,小光一开始还能忍受,後来乾脆不练了。
他很忿忿地说:“你不想教我就算了,用不着这样挑三拣四,吹毛求疵,我没
做错什麽,是自己心里不平衡,”他还要说下去。陈文正已满脸通红,他把手伸出
来,看着小光,小光迟疑了一下,也把手伸给陈文正,他们用力握了握,彼此觉得
有一股暖流流向对方。
三
陈文正坐在南去的双层列车上,他穿着藏青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打了一根暗
红的金利来领带,这是当今中国洋买办标准的出差服饰。他的任务是争取南方某省
会的邮电97工程。他在出差前和某省会城市邮管局的黄付局长已通过电话,这个项
目参加竟争的公司很多,黄付局长答应见他是因为他代理的是某大公司的产品,这
种产品在其他几个省已被采用,所以有成功的经验,因此他还是很有信心拿下这个
专案,关键是要找突破口。他想到这里,取出便携电脑,整理一下他的演示稿。
见过黄付局长,对方很客气,听完他的演示後,希望他回去後根据客户的要求
做一套方案,他邀请黄付局长共进晚餐,黄付局长说晚上有重要会议。
回到宾馆,他想就这麽回去,老板肯定不满意,想起有个赵同学在市府资讯中
心,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赵同学很热情:“老同学,你找对人了,你怎麽在这个公司做?我有个朋友,
是主管邮电的付市长的儿子,我们关系不错,怎麽样?介绍你认识认识?不过你要
有数?你们上海话叫拎得清。”
陈文正虽说不上生意场中的老手,可熏淘了这麽几年,还是满拎得清的。
宾馆二楼餐厅包房内已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有烤乳猪拼盘,清水大闸蟹,
清蒸甲鱼,白灼台湾草虾,椒盐大黄蛇,鱼翅海鲜羹,时令点心疏果,两瓶精装五
粮液,红中华香烟。
大家分主宾做下,陈文正的同学几年不见,已是发了福,看来他的状况不错,
坐主桌的一位十左右,很胖,眼睛眯的象一条缝,塌鼻梁,狮子口,只有耳朵很大,
面色还算红润这位就是吴付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