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肉棒再次开始在自己的直肠中不断猛烈摩擦、抽插的时候,张大勇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疯狂凶猛的激烈抽插运动中,连嘴巴都几乎失去了声音,只好嘴唇微张,整个精壮的身躯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而剧烈颤抖。
紧窒狭窄的肠道紧紧缠绕着粗大的肉棒,男人在下体被蛙兵肠肉绞缠的同时,嘴巴也没闲着与男孩缠绵在一起——张大勇从嘴里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通过缠绵地、激切的深吻尽情地送往司徒禹的口内,同时,张大勇也不由自主尽情吮吸着司徒禹口中的津液。
「主人,蛙兵……贱犬被主人操到发骚了,求主人狠狠地操死贱兵吧!蛙兵的身体一切都是主人的……啊……啊……好棒啊!贱狗的屁眼被主人干得好爽呀!蛙兵的狗嘴和淫穴最想吃长官的大鸡巴,请长官干死蛙奴吧……」张大勇被操插到高吼淫叫,两人之间的交合动作也越加显得疯狂起来。
司徒禹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魅惑诱人画面,只见自己硕长的火烫肉棒,在蛙兵猛男被抽插得垂涎欲滴的菊花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乳色泡沫给带得飞溅四散。
张大勇肛门的括约肌随着肉棒的大力抽送,而被操得越来越开,肛门的皱褶被大肉棒插得肿胀,宛如盛开的菊花,清楚得就像是GV里的特写镜头——肛门周遭的皱褶由於摩擦充血而变得红肿,大半个月没被操开的括约肌牢牢地裹住青筋毕露的肉棒,让磨擦带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肛门口罩着的嫩肉被猛力抽插的肉棒扯动,把它反覆扯开、捅进,让它越来越开,越来越松,而随着括约肌被司徒禹猛力的力道操得越来越开,屁眼也流出越来越泛滥的淫水。
其实司徒禹昨日下午过来就已经先发泄了几次。
一进「海龙储训队」大门,四、五个还没被植入晶片、正在储训队受训的体育系鲜肉不知是在打扫、还是怎样,几个大男孩在营区门口追逐嬉闹,正好被士官长龙哥逮着,想当然尔,那处罚就是被强押送到寝室给司徒禹当作「开胃菜」尝鲜了。
但是,看见张大勇被自己干得几次三番而死去活来、呼天喊地的,心中自然感到非常自豪,威风凛凛地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劲力十足;尤其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晚上的情慾来得如此猛烈,反覆射精的肉棒从来就没有软下来过,支撑着他旺盛的熊熊慾火狠狠穿刺着这青春阳刚的男体,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顶到直肠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张大勇的蛙人淫洞里面,只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肉棒尽情体味着肏插蛙人精悍胴体的无穷乐趣,多希望这一生一世都有麽多蛙兵猛男可以让自己这麽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他抽得兴起,乾脆抬高张大勇宛如树干般的健硕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膊上,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摩擦得更猛烈。
轻艇男神看来也同样慾火焚身,居然心有灵犀,两手主动地紧抓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自己的蛙人屁眼可以挺得更高,两个人的性器官绞缠得更紧密、更深入。
果然,司徒禹的每一下冲击,都把蛙兵男孩的大腿压得更低,张大勇结实的屁股随着他腰部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男人阴茎和蛙兵屁眼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房间淫靡声响大作,除了两人器官碰撞的「劈哩啪啦」声,还有淫水流溢而出「吱唧吱唧」的伴奏,满室的靡靡之音、春色无边。
接下来,司徒禹宛如是在享受最後一道上桌的「主餐」般,开始加快、加重他侵犯的力道动作。
那猛烈的动作、急速的频率,强到了令身下的张大勇以他强健壮实的身体也几乎承受不住了,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庞然巨物深深地打击着蛙兵健儿的体内甬道,根本就是把那里当成纯粹发泄的管道,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戳插,在张大勇坚实分明的腹部上刺出圆凸的图案,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加上这般猛悍的撞击力道,让张大勇这样的彪形大汉连呼吸都感到压迫,仅存的思维只能拼命喘息。
憋足了火力的司徒禹攻击性远胜猛兽,勇猛顽强的海龙蛙兵也被他性侵到死去活来、筋疲力尽,只能无力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和微弱呻吟声。
张大勇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肏干到整个脑子都模模糊糊,但意识不清的神智佷快因为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再一会後,又因为肉体极端的痛楚而整个人陷入恍惚迷茫。
终於,在半小时的狂风骤雨之後,司徒禹终於停下他狂抽猛送的打桩机动作。
他轻轻握起张大勇被禁锢的勃硕性器,即使在肉体承受如斯痛苦下,张大勇的阴茎照旧是那样生气勃勃,彷佛被囚禁的神龙那般想要冲破枷锁、翱翔九天。
「可怜的小东西,应该很想射精吧?」司徒禹残忍地微笑道。
在「贞操锁」的桎梏下,嵌进尿道的软管,以及深插在睾丸的奈米针头,箝制住张大勇的射精慾望,让这个精力旺盛、运动员出身的年轻蛙兵被操了过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