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不错的想法。看着你们蛙兵也像女人一样流淫水,啧啧……光是看着就让人激动!」司徒禹戏谑道。
他一边说着,手指还不停地用力插入张大勇的菊洞里,才不过几分钟的光景,体型健壮的蛙兵猛男的肛门口被刺激流淌出来的黏滑液体也越来泛滥了。
肛门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侵犯,张大勇非但没有感到被性侵的羞辱,整个人的慾火却被男子给撩拨了起来。
他开始摇摆、扭动他那翘挺丰满的蛙兵屁股,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的愉悦。
张大勇青春阳光的模样隐藏着献身的渴望,那复杂渴求的神情就像是个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见到一片绿洲。
他已经模糊起来的意识,隐隐约约地知道,身後的男子强壮有力的肉棒正在自己的洞口面兵临城下、耀武扬威。
张大勇很清楚这个心怀叵测的阴鸷男人想要做什麽。
但不知为什麽他的内心却是非常渴望对方这样做,渴求对方把他的大肉棒整个插进来,好让自己的屁眼能够彻底解脱情慾的箝制。
那种向命运屈服、从此无可奈何地接受命运摆布、随波逐流,不用再费心思考的潜在慾望让他无法自持,张大勇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渴盼男人的大肉棒……要好多、好粗的大肉棒来滋润他已经快大半年没被肏插过的蛙兵屁眼……
这就是「催淫晶片」最骇人听闻、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方。
只要被它桎梏了思想,根本无法逃脱它的洗脑诱导,连身体也不属於自己的;日子久了,在这样长期间潜意识的蛊惑引诱之下,纵使催眠指令被解除了,想到自己惨况的蛙兵弟兄,却如同行屍走肉般自甘堕落地继续献出自己的身体任人奸淫。
每次到了星期四「莒光日」时间,这对每个海龙蛙兵弟兄来说就是一场梦魇,而且还是个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看着大电视上士官长把自己每周的「公差」行程拍摄下来的淫乱画面——自己跪在公厕开心愉悦地舔着十几个面目可憎、脑满肥肠的男人的短小鸡巴,又或是被几个秃头肥肚的中年男子拖到野外轮奸,那种哀莫大於心死的绝望袭上心头,让人想要自戕却又被晶片控制着意识而无法自杀。
一次又一次的调教耻辱,深深地挫伤了这些蛙兵铁汉的自尊心与坚韧意志;当一个人的忍耐极限超过了负荷边缘时,所有的屈辱、哀痛与悲愤,大脑会慢慢抚平,把它逐渐转变成麻痹、堕落的,会将原有的剧烈痛苦,慢慢都昇华为快乐、刺激、美妙的种种错觉……
人都有避免不了的懦弱一面,它会想法设法地说服自己,没关系、这样做就会好一点……它是人们无法克制的「原罪」,慢慢地自我放弃、自甘沉沦……
一个长期受到调教改造的蛙兵奴隶,之所以会产生无可救药的「奴性」,就是大脑不可遏抑地分泌出抚平屈辱感的激素,让身体缓和所有负担不了的沉痛,犹如肉体剧烈痛苦所引发出来的麻痹感。
然而,长此以往,自暴自弃的苟且心态、病态畸形的自我安慰,却会彻底摧毁蛙兵男孩原本的个性特质,进而塑造出一个新的病态人格。
身形高壮健美、桀骛粗犷的蛙兵弟兄会开始自我催眠——原来自己本来就是个这麽下贱淫荡的货色,原来自己辛苦训练出这麽厚实发达的肌肉就是为了要给长官们享用的……,他们就此沉沦在耻辱与堕落的极端……徘徊在极乐与罪恶的拔河里,逐渐的适应……蜕变……成形……
当自己的肉体遭遇多次极端侮辱的调教狎玩,人格受到最严重的屈辱伤害,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抗拒「催淫晶片」的精神控制,大多数的弟兄就会逐渐适应被调教的痛苦与羞辱,开始变得自暴自弃、麻木不仁;渐渐地,随着「公差」任务越来越频繁,看着电视里的自己在男人胯下承欢奉承、出卖身体的耻辱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久而久之,根本不需要客人念出「催眠指令」,眼前的蛙兵性奴也会驯顺地服从命令而不自觉。
这群接受了长期改造调教的蛙兵铁汉,就会如同他们海龙部队的队训那样—「绝对服从、忍耐到底」,成为俱乐部常客胯下最优秀、最听话的性玩物。
此後,到了夜深人静的夜晚,两栖侦察营里无数个阳刚剽悍、倔傲桀骛的蛙兵战士,都会乖乖听话地或是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或是躺在床上抬高双腿,乞求购买「牠」的长官的奸淫、插干他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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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我要…我要大鸡巴…我要……请主人操干蛙奴的淫荡屁眼……请主人狠狠地肏干我吧!」催淫晶片的魔力实在不可小觑。
不过是十几颗淫乐用的情趣跳蛋,居然能让这名桀骛不驯、阳刚健美的海龙蛙兵变得如此淫猥下贱而不知羞耻。
「贱狗,看来你是被锁了太久了…,这麽饥渴……」说完,司徒禹一个挺身,粗壮的大鸡巴粗暴而强力地破开小蛙兵的括约肌口,如打桩机般直接捅进蛙兵男孩的肠道深处。
张大勇发出「噢……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