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踌躇,很快便是七年过去。乡下地方,哪家都要生六七个孩子,经常是nai着这个的同时又要怀上下一个,肚子忙个不停。太子入乡随俗,自从跟了农夫,肚子就再也没闲下来过,可怜的子宫一胎接着一胎生,忙的都快要坏掉了。
天还未亮,太子便挺着肚子在灶台忙碌起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衣角将将能够盖住屁股,只要一弯腰动作就会若隐若现的露出挺翘的tun瓣。粗布缝制的小衣下,宽大衣袍包裹住的孕肚高高耸起,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他的脸庞看着有些憔悴,高贵的体态却被滋润的更加娇媚动人,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久经疼爱的浓郁媚态。这些年他的屁股都被cao烂了,凄惨的小xue没有一日不被疼爱,可怜的子宫里射满了Jingye,被逼着一个又一个的生着孩子,连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太子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般好生养,几乎是每次刚出了月子就匆匆怀上下一胎,可怜的肚皮再没有过平坦的时候。
这些年他学会了生火做饭,学着像一个普通的农妇那样生活。乡下小地方,谁不是大着肚子还要干农活。太子时常被左邻右舍暗骂娇气,便耐着性子学习了些许家务。他已经不再是尊贵的太子,总要学着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菜粥快要煮好的时候,家里的男人也从炕上醒来。
灶台上炊烟袅袅,尽是与煮饭青年的高雅气质不相符的烟火气。太子熟练的搅着粥勺,高贵的脸上流露出习以为常的麻木,丝毫没有不情愿的痕迹。
男人盯着他弯腰时露出的一小截白嫩tun瓣,感觉下面的大鸡巴都被勾硬了。他迷迷糊糊的走上前搂住他的粗腰,直接从后面cao了进来,压着他在灶台边上行夫妻之事。
“嗯啊……”太子搅着粥锅的手蓦然一顿,撅着酥麻的屁股断断续续的呻yin起来。
他已经习惯了随时被cao,男人只要一有兴致,无论是煮饭还是洗衣,河边还是高粱地里,都会不管不顾的扑过来,狠狠cao进他的sao逼里。
太子扶着灶台边缘难耐的呻yin着,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硕大的肚子不住震颤,里面的胎儿也在无声的抗议着父亲们的过分行为。
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太子痛苦的扬起脖颈,脸上流露出极致的欢愉。男人cao的十分深入,鸡蛋大的gui头甚至顶进了狭小的子宫口,摩擦着里面敏感的嫩rou。
“太深了……哈啊……小心伤了孩子……”
“怕什么!就是cao的深才好,待会儿相公就射在里面,说不定你这个贱货的子宫还能怀上双胎呢!”
太子委屈的红了眼眶,下贱的sao逼里却流出更多的sao水,开心的容纳着男人的侵入。
男人将他压在灶台上狠狠cao干,硕大的gui头用力顶撞着敏感的子宫,几乎要将怀胎的孕囊cao坏。太子无助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酡红的脸上写满极致的欢愉,sao浪的身子不住喷着汁ye。
等到云收雨霁,太子的下半身已经被自己喷出的sao水弄的脏乱不堪。
男人抱着他用了早饭,两人这些年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早已亲密无间。太子也说不清他对这个粗鄙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他妄想着离开,却又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依恋着这个男人。复杂的情感令他无法分清,他困守在这间破旧的草屋里,早已没有了更好的选择。
太子尚未用完早饭便听到一声洪亮的啼哭声。他无奈的放下碗筷,垂手走进隔壁的小屋。
这间新添的屋子十分拥挤,炕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七个小东西,最大的已经七岁,最小的孩子才只有七个月大,还处在吃nai的阶段。
太子抱起最小的宝宝,坐在炕头nai着饿哭的孩子。大着肚子本有些不便,太子的动作却全然不受影响,熟练的令人心酸。这些年,他从来都是怀着一个又nai着上一个,可怜的肚皮从未休息过。
小婴儿卖力的吸吮着母亲的nai水,吸吮的力道令刚刚才被狠cao一顿的太子感到难耐,尚未褪去余韵的脸上再次泛起一层情欲的薄红。
西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的太子殿下依旧sao媚动人,频繁的生育和简陋的生活没有丝毫减损他的美色,反而将他打磨出更加浓艳成熟的风韵。他就像是处于陋室之中的一颗明珠,尽管穿着简陋的粗布衣服,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令狭小的屋子蓬荜生辉。
西已经过腻了农夫的生活,却因为他而停留下来。这位生来高贵的太子如今已经低贱到了尘埃里,过的日子跟普通的村妇并没有太大差别,这样真的很是可怜,也很是令西性奋,总是忍不住想要将他糟蹋的更狠一点。
不过这些年也欺负的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在这间茅草屋里生活一辈子,让他们的孩子做耕田种地的农夫。
他在太子端起碗筷重新用餐的时候,装作无意中提起的样子,暗暗观察着他的表情。
“昨天进城采买,听人说皇帝老爷赦免了废太子,要召他回去。”
筷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太子瞠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子的命运在这一刻再次出现了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