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不必做农活,有的是时间消遣。男人一刻都不舍得与他分离,就连吃饭睡觉都要将阳物插在他的花xue里。
外面天寒地冻,简陋的茅草屋里却流动着火热的气息。可怜的太子殿下被粗鲁的汉子搂在怀里,已经索要了整整一日。
粗鄙的阳物情色的埋在他的rou壶里取暖,只要来了性致就会直接在里面抽插研磨,玩的娇软的rouxue水光泛滥,一动便酥麻难耐,止不住的往外流着sao水。
“不要了……嗯……小xue要被玩坏了……”太子疲惫的啜泣着,绵软的大腿无助的勾住男人的后背,娇嫩的rouxue快要被连绵不绝的撞击给捣烂了。
男人将他的身躯轻松的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骑乘的姿势令rou棒顶入的更深,硕大的gui头直接破开松软的子宫口,狠狠捅进娇嫩的子宫。
“啊啊……太深了……不要碰那里……嗯……要坏掉了……”
太子被刺激的浑身发颤,酸胀的小腹里冒出股股热流,恐怖的令他想要逃离。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cao进子宫,他却始终无法习惯这种好似被插进内脏里搅弄的极致刺激。
“乖一点,很快就好了……”男人捏住敏感的ru珠揉弄轻哄,粗糙的指腹在红肿的rurou上留下点点烧灼,娇嫩的ru头被刺激的充血挺立,在shi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太子被揉弄的又酥又软,嫣红的脸庞上晕染出爽到极致的sao媚。
“啊啊……”
灼热的Jingye又一次注入饱涨的子宫,太子爽的弓起身子,腿间失禁般泄出一股股热流,疲软的rou棒哆嗦了两下,冒出最后一点Jing水。
太子趴在男人身上筋疲力竭的低喘着,发泄过的rou棒并没有拔出去,依旧过分的堵在shi漉漉的小xue里。男人咬着他的耳朵,情色的夸赞道:“宝贝儿,你的sao逼里真暖和。”
太子的脸色更红了,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眼角晕出桃花色的痕迹。这副身体被欺负的狠了,如今就连羞耻的模样都显得委屈。
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男人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虚软的青年直接抱起,缓步走向门口。
“嗯……”
太子轻yin一声,本能的搂住男人的脖子,骤然失重的姿势令体内的rou棒插的更深,敞开的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像只幼崽一样毫无廉耻的挂在男人身上。
随着走动的姿势,埋在里面的rou棒一下下戳弄着柔软的内壁,雄伟的rou棒再一次硬了起来,满满的堵在松软的rouxue里。太子被刺激的不住轻颤,夹紧的大腿根部阵阵酥软,小腹里涌出一股股难耐的热流。
怀抱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虎背熊腰的农夫毫无压力,一手轻巧的托着他的屁股,毫不费力的携带他走到了门口。外面寒风凛冽,男人只开了一道能够容物体通过的门缝,冷风裹挟着碎雪一起吹进温暖的草屋,太子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抱紧怀中的热源。从门缝里透进来的视线令太子感到羞耻难堪,包裹着rou棒的xuerou本能的夹的更紧,快要滴血的脸庞更是羞耻的埋在男人肩头,只露出乌黑凌乱的发丝和光洁性感的背脊。男人心中好笑,托着青年的翘tun从李嫂手中接过今日的晚饭,任由对方打量自己的漂亮媳妇,慢悠悠的将木门重新合上,抱着他重新回到温暖的热炕上。
农夫专注造人,托了邻居李嫂帮他打理伙食。众人都知道他刚刚娶了媳妇,乡下人淳朴,自然愿意帮他一把。在西的Jing神催眠下,一切不合理的事都被合理化。在村子里的人眼中,太子只是一个落难的病弱千金,被西搭救以后以身相许,留在这里做了西的媳妇。
农夫抱着他吃了晚饭,下身并未抽出,让他就这么含着性器用餐。被充满的rouxue又胀又痒,难受的要命,太子食不知味,随便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农夫也不强求,自己将剩下的饭菜用了,又抱着他亲热起来。太子眼角含泪,不争气的小xue却淌着汁ye与他缠绵共舞,紧紧包裹着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硕物。
男人整个冬天都用他的sao逼取暖,粗大的rou棒几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温暖的rou壶。太子可怜的小xue被插的松软不堪,两片时刻被撑开的花唇被蹂躏的再也合不拢,总是张着一张yIn靡的小嘴。等到来年开春,可怜的太子已经被cao大了肚子,只能委屈的留在农舍里养胎。春耕繁忙,农夫出去干农活时便将他留在家里。
太子裹着棉被软绵绵的趴在炕上,俊美的脸庞上残留着情欲的薄红,有气无力的埋在枕头里。他的股间糊满了Jingye,一动就顺着大腿汩汩流下。男人出门前刚刚要了他两次,不顾他还怀着身孕狠狠cao弄了他一番,将松软的rou壶里灌满了黏稠的Jingye。
乡下生活慵懒闲适,根本不必急于去做任何事,男人每天早上都要玩弄他许久,直到完全尽兴才慢悠悠的扛着锄头出门。这样的生活令太子感到伤悲与无力,他曾是日理万机的尊贵太子,如今却只能窝在这个破旧的小屋子里,用自己一直唾弃的部位换取食物与住所,像个普通的妇人一样给一个粗鄙的农夫孕育子嗣。他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心中无限凄凉。太子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出卖身体的ji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