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不合时宜,陈衡还是飞快地勃起了。胯下的几把堪称迅猛地搭成了一个小帐篷,将裤裆顶出了明显的弧度。
薄清河并没有发觉到陈衡的异样,他正闭着眼,专心致志地忍受着尿意的折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被逼得双腿都在发抖,肩颈上也浮出汗津津的浅红色,被雪白的衬衫衬得分外惹眼。为了避免社死,他不得不轻微地按住小腹,满面通红地忍受着来自下腹的全方位折磨。
而这让他表现得更像批里塞着按摩棒就来实验室了。
虽然但是,薄清河确实有个批。这个批在平时存在感甚微,尿尿也用不太到,只会在某些春天的夜晚里浮出些许难以遏制的渴望。薄清河并不怎么抗拒这种渴望,也不会将它讳莫如深,该冲则冲,冲完就拉倒了。
但他不是变态,也没有性瘾,干不出插着按摩棒进实验室这种明显违反《S大实验室安全管理条例》的事儿——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体面人,憋尿都要憋得天衣无缝,不露端倪(至少是在他看来)。
但不幸的是,在陈衡这个脑补能力卓绝的变态痴汉眼中,薄清河跟“正儿八经的体面人”这个词不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差得有亿点小多。他口干舌燥地盯着电梯壁,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压枪失败后,终于放弃了遮掩,向性欲束手投降。
谁能拒绝一个当着你面自慰的男神呢??
或许有人可以,但陈衡不行。
陈衡用舌尖抵着上颔,思绪已经从和男神在电梯里大do一场快进到了男神拉着他的手跟他共入婚礼殿堂,没忍住嘿嘿嘿地笑出了声。薄清河正出着神,被他突如其来的诡异笑声吓得差点失禁,忍不住皱着眉望过去:“你没事吧?”
陈衡骤然回神,紧张得连说话都不会了,好半天才理顺口齿,沉稳道:“没有,我没没没没事,呵呵呵。”
“哦。”薄清河别过眼,不再理他。看来S大研究生的门槛属实还是太低了,什么神经病也能放进来。
见男神又不看他了,陈衡有些失落。不过想到男神现在正在被批里的按摩棒弄得难以自抑,陈衡又好起来了。
——或许,男神现在很需要他的帮助!
以陈衡朴素且自信的观念看来,19.20cm的人几把Cao起批来肯定比干巴巴的电动棒爽多了。他喜欢薄清河,也想让薄清河舒服,还希望对方能借此加深一点对自己的印象。
哪怕以后男神想起他时只想起他的大几把,那也足够了。陈衡往下扯了扯上扬的嘴角,勇敢地上前出击:“男……呃,同学,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我说了我没病。”薄清河恹恹地睁开眼,虚弱道。而且他觉得有病的是对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衡挠了挠头,伸出食指,指尖Jing准地指向薄清河的下腹:“是那个意思。”
他说得很怪,但薄清河的身体却瞬间紧绷了起来:“!!”
没想到这人脑子不行,眼神倒很敏锐!薄清河顿觉颜面扫地,强装冷淡地望过去:“哦,那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想帮帮你。”陈衡被男神一盯,不由得有些紧张,紧张之外还有些许敬仰。男神的反应好淡定,好迷人,这等从容风范真是叫他拍马也追不上。
帮他?薄清河一头问号。这怎么帮?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某些字母圈人的特殊爱好——
听说他们管这个叫圣水来着。
没想到对方浓眉大眼的居然爱喝这个,这倒是让他觉得意外。好在薄清河向来对众生一视同仁,不会对小众性癖报以偏见。因此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很难听,而是婉拒道:“这,不太方便吧。”
男神居然还很羞涩,suki!!陈衡感觉心脏不太行了,需要缓缓。他定了定神,道:“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想起前几天借钥匙时听到的楼管和维修人员的对话,陈衡又补了一句:“电梯里的摄像头前几天坏掉了,一直都还没修。”
薄清河给他听得一窒。不愧是诡计多端的M,对这都一清二楚,怕是早就计划着跟人玩电梯play了吧。
但他确实有点憋不住了,悲。
见男神有所动摇,陈衡喜上眉梢,忍不住往男神身边凑了凑,将手伸向了薄清河的裤腰带。薄清河下意识地打开了他的手,理智顽强地回了笼——不行,他还是有原则的,怎么可以跟人在电梯里干这种事,漏。
陈衡面露遗憾,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痴汉,男神不愿意,他自然不会强求。他惆怅地往边上退了退,正要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却听见电梯外突然传来了隐约的呼声:“喂!里面有人吗?能听见吗?”
“有有有!能听见!”陈衡连忙大叫着回应。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后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围在一起忙活。没过多久,电梯开始动荡着下行,然后重重一颤,安然地落到地上。
不过也没有很安然,因为陈衡清晰地看见,在电梯坠到地上的那一瞬间,男神裤子上的某个隐秘部位渗出了明显的水迹。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