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刮擦都像是平静湖面上激起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荡漾得他几乎心神失守。
而这连绵的放大後的感觉又统统不讲理的转化为了快感。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麽你下面会立的那麽直,那麽硬?”关山用拇指与食指掐住了胤智那一颗饱满红润的龟头。胤智身躯止不住的一阵酥颤。 “不……不要……”胤智剩余的话被潮涌般的快感拍碎————关山用指腹细细地、缓慢而均匀的对着这颗大龟头研磨,揉捏。
“噫呃呃呃啊~~~”,细腻而纤细的快感像凿堤的白蚁,密密麻麻地在他的龟头上囓咬,快感密集而绵长,以至於明明是强忍着的颤音变调成了尾音上翘的呻吟。
龟头不受控制地汩汩地流出透明的蜜露,接着打湿那对研磨自己的手指,被均匀的抹回龟头上。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大油桃。胤智为自己这突然跃出的下流想法而羞赧,可腰身却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
“你这条贱狗”,关山拍了胤智一巴掌,“是不是越圣洁,越堕落?”“像你一样?”关山又补上一句。
胤智答不上来,因为关山从双指变作五指,以指成笼、以点成面,罩住他的龟头,贴在他的冠状沟上,短而促的撸动起来。 “呜呜……不要……这样不好……怀隐我们是兄弟……”迎接他的是陡然加剧的搓弄,敏感而脆弱的冠状沟像是摇摇欲坠的堤坝,现在,决堤。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哦哦……射……射出来了……嗯啊啊啊,怀隐可以了不要弄了……我们是朋友、不、不可以……嗯啊啊啊啊啊~~~呜呼、呜呼,不行了……不行了……恩恩唔哦哦!!又……又射了……哈啊……哈啊……”
大朵大朵的玉浆花从马眼口炸出来,撒射在地面上、瓦砾上、胸腹上,还有他的脸上。
“你他妈的,前头才捅老子两刀,现在举着个JB一边发骚叫春一边在这乱射,还有脸叫老子朋友?老子没你这种骚逼朋友。你他妈身上都纹了奴纹了,搞明白现状,你他妈就是条老子泄慾的母狗!”
“现在特麽的给老子翻过来!”关山粗暴地将胤智翻了个身,然後重重地在他的臀瓣上来了一掌,末了又啐了一口,“骚逼!”
浑圆结实的肉臀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花口有些受寒似得微微皱缩。关山握着胯下笔挺的利剑,在胤智的臀缝间施施然地划拉着。剑口吐出的黏液把乾燥的壑滋润成了盈亮的溪,而溪间正中那朵娇花,也在这霖霖的水流里,变得鲜嫩多汁。剑头在沟壑划拉时,总是有意或无意的擦过花边细褶,每擦过一次,胤智就忍不住低喘一声。穴口在擦过的瞬时紧锁起来,却又在剑头划过後的下一秒怒张开来,露出里面盈盈的水光。
“呜呜……呜……噫~呀……”胤智发出难耐的呻吟,想说点什麽,却又死命憋着憋的面色在潮红与羞红间交替。 “求求……求求你……把JB塞进来吧……痒……我好痒……”关山模仿着胤智的语气替他说出强憋的话。 “你看看你,明明很饥渴很想老子肏进来,却要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妇模样。”关山将龟头缓慢抵入半张的穴口,迎接他的是括约肌的骤然一紧。 “嗯哼。”关山短促的闷哼一声,龟头像是落入了一个甜蜜的陷阱,铰链锁死冠状沟,然後嫩滑的肉壁对着粉嫩的龟头极尽吮吸之能。
“草,给老子松开,明明是在缩PI‘YAN子,里面却叼这老子龟头不放。”胤智的括约肌方才微微放松,关山便按住他的肩头猛然一顶,直捣黄龙。 “噫呀!呃啊啊!”灼热而强硬的触感直抵天灵感,胤智的呻吟脱口而出。他下意识的缩紧括约肌,可现在已是徒劳,软嫩的肉钵口哪能撼动刚硬的铁剑。胤智只感到下意识缩紧的钵口传导来更加灼热的体温。
关山短而快地抽插着身下这条心口不一的佛门骚狗,他感觉到胤智的後庭在和他做无声的对抗,每当他短程抽插一次,後庭便会绞缩一下。龟头像是个被海葵急切吞入又恋恋不舍吐出的气泡,让他差点忍不住泄了。不过胤智身躯正处虚弱,对抗的气力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绞紧的後庭肌肉愈来愈松,最後投降似得瘫软回最初的柔嫩状,只有那愈加快速的撞击声和不断清晰的涟涟的水声,宣誓着这场斗争的胜者。
啪叽、啪叽。
噗嗤、噗嗤。
“操你妈的屁股都已经被老子肏开了,骚狗看看你自己流了多少的水。”关山一边骂着下流的话,一边调整肏干力度。笔挺的JB利落地拔出,再凶狠地肏入。青筋暴突的茎杆上是盈盈的水光,结实硕大的两颗睾丸重重拍击在花白臀瓣,更是溅起一片剔透的淫汁。
“呃啊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呜呜……好哥哥饶命……真的……真的不行了……”李子大的龟头拳拳地锤在胤智後庭深处,他已经深陷快感的漩涡无法自拔。 “他奶奶的没长记性是吧?老子是你的谁?!”气势汹汹的一插直捣花心。
“嗯啊啊啊啊!!!主人!哦哦!!主人我去了!!噫嗯啊啊!!…………”胤智涨得发青的龟头再次喷涌出大量的精华。
“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