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武僧闭目举掌立在心口,开始诵念起晦涩的经文。
【释迦入灭後,诸天、人神圣王者,皆来供养佛陀,唯一比特王者不来,众神圣不忿去寻其麻烦,此王神力,以污秽之物化为天堑,咒杀群圣,无人可敌,福斯悲哀而同声说谒,此时佛陀左心突然化出一尊金刚,从众座而起,将此王降服归顺。】
【此金刚镇压地狱污秽,与诸天恶魔一切外道为敌。】
【秽迹金刚:於如来灭後,誓度群生。】
不知何时开始,又仿佛是倏忽之间就发生了。 经文从玄明古奥走向朽烂污浊。 诵经人的念诵则由缓至快,由清晰滑向模糊,入耳的每个发音,每个位元组,都渐渐跳跃起来,仿佛挣脱了束缚它们的“形”。
它们黏连着,它们纠缠着,它们在这囚室里飘摇,它们在这囚室里尖笑!
镶嵌着众多长明石的壁座,本应稳定散发晕轮的光,也不知何时起,变得飘忽、柔软、无拘形,像泼在墙上的ye体,自壁座上缓缓淌下。
四周的诵经的武僧们的衣物仿若无火自燃,却也不见火焰的形与色,只如深秋的残枝落叶,曳动、翻卷、破碎。
袈裟,消磨。
僧裤,颓烂。
褌布,枯朽。
一群结实的、刚健的、成熟而饱含雄性气息的肌rou男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囚室这肃杀的空气中,而当事人们却浑然不觉,仍闭幕诵念着早已变调扭曲的经文。
这群武僧身上也都有这和胤智一般的玄奥篆文,有的在侧腰,有的在tun瓣,还有在小腹、锁骨、胸肌、腿根、下腋的。 少的不过三五成行,多的则字句连篇刻满整块肌rou部位。
而本应贴服在肌肤上的这些经文,在诡异变调而早已扭曲的诵念中,恍若深海中的游鱼、又如老林中的长蛇,轻柔且肆意的蜿蜒游动起来。 融化的灯光给这群肌rou男体们镀上了一层斑斓七彩而混杂不堪的色彩,旖旎暧昧……且混沌不清。
扭曲的经文在这些肌rou武僧们身上游曳着,然後似听到了某种遥远的呼声、又似感受到了彼方的注视,这群经文似长蛇洞出,半个身子从肌rou上支棱起来,在筋骨与血rou间逡巡着。
接着,彼此勾连、缠绕、盘结,如符合某种编制规律的立体的蛛网,将武僧们的rou体作为节点,串联成一体。
镌刻在锁骨的经文舔舐着麦色的脖颈,腋下的经文拨撩着流线的圆肌,胸肌的经文对着钱币大的ru头又吸又咬,鼠蹊和tun瓣上的经文一个在揉捏tun瓣,另一个更是向幽邃处探入。 而为首的那位武僧首领,小腹与鸡巴蛋上的经文更是交织成一个Jing巧的笼,紧箍着胯下的金刚杖,再在尖端糅合成一缕墨色的细棍,顶进那怒睁的杖眼。
“咦呃呃呃呃……”“呼哧……呼哧……”“额哦哦~~好爽~~”明明众僧身体上镌刻的经文位置和数量各不相同,而此刻,他们彼此被这堕落腐化而扭曲yIn靡的经文连接、共感,感受着彼此ru首的啮咬感,腋间脖颈舔弄的酥麻,腰腹被逗弄的瘙痒。 还有那最为明显而无法忽视的,菊xue里被纤细经文抠挖却无法填满的空虚和空有金刚杵却无rou研钵捣磨的烦躁。
“我要~~~!” 众僧高擎双手,异口同声。
健壮的rou体两两缠抱在一起,粗大的金刚杵抵在胯间摩擦,武僧拿粗粝的手掌或揉或搓着gui头,串联的众人都咿咿呀呀的发出酥软的春叫。
缚在立柱上的胤智身上经文如章鱼触手般齐齐探出,柔软而滑腻。 结实的腕足放肆的揉捏着硕大的胸肌,更修长些的触手则下探至胯间,分裂出细密的套层状的口器,附着在胤智栗球般大的Jing囊上,chao汐般律动的啜吸着,而胤智只能无意识且徒劳的扭动着酥软的rou体,一身腱子rou此时均成了摆设,摆上了名为yIn欲的外邪们的餐桌。
“咕呜呜呜呜……”“嗯哼、嗯哼、嗯哼……”胤智的rou体也想要依着遥远彼方的声音去yin咏,去颂唱,但是触手已如老树盘根般包裹住他的下半张脸,主根深紮入口腔,再沿着喉管食道向下,向下,生根、发芽、开枝、散叶。 每一次心脏跳动、血管舒张、胸肺起伏,都变作或轻或重、或急或徐的快感,顺着这网结的细枝末须传送回节点————胤智的身体里。
胤智感觉自己置身荒原,抬首望去,一颗赭红色的星球高挂夜空,挥动着透明的触须,将周围的薄云拍碎而舞出猎猎的风。
他举起手,一跃而下。
为什麽我会是一跃而下? 我不是站在荒地上吗……
急坠而下的失重感将胤智偶然浮起的一点理智给甩入翻卷的风里。
天地倒转,他自云端坠入地狱。
冰冷的铁锈味窜入鼻腔,胤智自柔软的菌毯中睁开双眼,他起身,发觉半个身子裹上了粘稠滑腻的黑泥,但他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反倒是觉得浑身有股别样的瘙痒,想要宣泄些什麽,又想要和什麽融为一体。
如同回应他的心念,从菌毯的黑泥中涌出一个人形。
胤智扑了上去,将人形的头按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