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旖旎。
白日里他还是那个温润淡漠的帝王,每日都要来她的宫里坐坐,哪怕只是陪她浇浇花草,念念诗书。
院里松木耸立,晨雾飘荡在花间,偶尔吹起凉风,男子便会将绒袍披在女子的身上,叮嘱她莫着了凉。
可身边若是没人跟着了,便原形毕露,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手还极其不安分到处乱摸。
她也似是不再像往日一般那样抵抗他的索求,还日日都要在耳边听他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浑话。
这宫中无一没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汤泉宫、寝殿、御花园,所到之处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ru儿波涛起伏晃的眼花缭乱。
次次良宵,都让遥清气喘吁吁,疲惫的下不来床。
可还是禁不住他埋在她的颈间,情到深处时猛烈地撞击,每撞一下,就附在耳边呢喃着她的ru名。
此时,李靖翌正扳着遥清的玉腿,啪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
胯下不停的捣弄着小xue,隐隐之间能看到那粗大硬挺的男根正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他喘着气咬着她的小嘴。
阿清,朕想再来一次
遥清咬着唇,红着脸摇头,推搡着他。
嗯啊不行你已许诺我这是今日最后一次了嗯啊
那小xue里流出浓浓的白Jing,伴着起合不停的xue口,yIn靡的流向地面。
男子眼神中难掩的委屈,他将她箍得紧紧的,不想放开。
陛下何公公要回了快放开
遥清整个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快要呼吸不上来。
朕不过想与心爱的女子行鱼水之欢,怎像偷情一般
她听见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当何公公应陛下要求端来了几份吃食拿进殿中,两人已经整好衣衫规规矩矩的坐在院里的石桌前了。
这样的事做得多了,竟轻车熟路起来。
遥清只觉得脸红发烫。
此时,门口来了几个侍卫,领头的便是崔文澜。
自遥清从寂照庵搬回,他们之间也是许久未见了。
微臣给陛下、瑶妃娘娘请安。
崔文澜颔首跪安,面前的男子狭长俊目中有些憔悴,不似在寂照庵中那样兴致盎然。
起来吧。
昨日那个叫春绽的宫女已经招了,说是魏太妃指使她在娘娘的糕点中下了紫蓝媚药,还请陛下发落。
遥清拿着水壶的手一顿。
春绽
这名字
此时,李靖翌扶上遥清的手,说道:阿清,你若觉得委屈,朕征求你的意见。
她的思绪有些杂乱,魏太妃对她有仇有怨倒是说得通,能雇人来害她,那日中药后她便想到这个可能性了。
但是春绽本是陈若姑姑身边的人,若是春绽出了问题,陈若虽会受到牵连,但今后也未必会失信与陛下,以此作要胁从而能得个御前的耳目此举一箭三雕
魏氏姐妹俩可不一定有这个脑子
阿清?
鞭刑如何?
她听到李靖翌温柔的唤她。
遥清一愣,鞭刑之下几乎体无完肤,这等刑罚
她连忙说道:陛下,太后娘娘常去景元寺踏遍佛门。阿清也不必太绝情,更何况,陛下如今本就在朝廷惹人非议,再加以重罚,怕是不妥。阿清以为将魏氏贬为庶人赶出宫去便罢了。
她也并非可怜魏氏姐妹,只是此事尚有蹊跷,背后也许另有其人。
前世的春绽是受命于穆挽秋的,并且因成功陷害魏荠苧而成为了穆挽秋身边得力的宫女,做了不少苟且之事。
此次下药,恐怕穆挽秋也脱不了干系。
好。那便听阿清的。
他摆摆手让何忠去宣旨,一面拉着遥清的手不肯放开。
阿清今日怎么心不在焉?
李靖翌看着面前的小女子目光朦胧,秀气的眉间似是有一股雾气令人难以洞悉。
遥清回过神,浅浅一笑,恢复如初。
没有,陛下,只是看这几首江南诗词有些惊艳。
她递给他手上的书卷。
你这样喜爱江南,过两日朕便与你同游可好?
遥清耳根一红,如今他这般柔情似水,有求必应,让她分外觉得内心涌起一阵酥麻。
明明崔公子还在
崔文澜眸间尽显失望之意,却又不敢表露。
谢陛下只是遥清斗胆想为崔侍卫夺得个殊荣,他也生于江南,若是能当臣妾与陛下的向导岂不是更好?
此时的帝王心里的醋意已经直冲头顶,他握着遥清的手紧了紧,却当着崔文澜的面强压住内心的不情愿。
遥清似乎感觉到气氛极尽冰寒之意,连忙陪笑:陛下如此宽宏,不会不同意吧
那狐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