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还手的奴仆让他对战斗有奇怪的误解。
杨延嗣自然不是木桩,单纯一脚踢开潘豹,然而巧不巧的,长枪以谁都无法料到的诡异角度插入潘豹,正中心脏!
死亡地太过太过巧合了,谁都没能预料到,包括我。
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程式的设定便是完成历史,潘豹本该在决斗中被杨延嗣误伤致死,这次好不容易两人相遇,那麽唯一的机会这个世界自然不会放过。
久违的战斗感觉让杨延嗣的心智重回到杨家么子的状态,但眼前的的屍体却不得不解决。就算是个顽劣的纨絝子弟,但毕竟是太师之子,对本就危如累卵的杨家而言太师的谏言太危险了;而且这种状况,即便自述自己说误伤又有多少人信呢。
犹豫之时,南馆主楼传来尖锐的男性声音:“皇上驾到!!!”
陛下!!!事情发展太过诡异,杨延嗣来不及多想,抓起地上的军旗围住身体准备行礼。
皇帝这次毫无排场,几乎只单纯一人从门口出现,侍卫甚至没跟出来。他看了看潘豹的屍体,眼神落在跪在地上的杨延嗣,不等杨延嗣开口便说道:“潘豹之事爱卿不必担心,至於杨家,此番劫难内中隐情颇多,这几日爱卿辛苦,好生疗养,待身体养好才能闯过告御状所需关卡。”
说完便要离开,杨延嗣赶忙追上去,然而配合军旗罩身以及这个虚弱的身体,让他刚刚跨进主楼便被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脚踢飞。
“废物!!还要等皇上来救你,不是皇上,你难不成还要在这舔男人肉棒舔一辈子吗?!”一句话震惊了杨延嗣,自己这麽多天以来的所作所为竟然被全部知晓。
那位侍卫没理会倒在地上的杨延嗣径直走开,而後杨延嗣慢慢站起身,来到主楼,发现整个南馆空荡荡的,可能是陛下清场了。至此杨延嗣也懒得理会什麽,随便找了件衣服蔽体找了间衣服,随便找个房间沉沉睡下。
被囚禁许久的老板终於回来了,这几天杨延嗣被玩弄到记录他通过线人都知晓了,他没想到杨延嗣能为了他忍耐所有调教,更想不到赵营竟然如此恶劣。
带着这番愧疚,老板找到了杨延嗣睡下的房间,小心清理他身上的腥臭粘液。然而这几天日夜不休的被人玩弄早就让杨延嗣变得极其敏感,即便只是单纯的擦洗,杨延嗣的肉棒也逐渐勃起,颇富经验的老板立刻就知道杨延嗣这几天究竟被灌了多少烈性的春药。随即下楼煮来清茶和补药泻药,小心控制温度等到杨延嗣醒来。
梦中的杨延嗣梦到了自己被父亲嫌弃,被兄长驱逐,因为自己无能给杨家丢脸。於是拼命的奔跑跑向父兄,但却永远追不到一般,跑到认知层面上知晓自己在做噩梦才猛地醒来。
“杨将军您醒了,来来来,补气汤专门为你调的。”开眼就见到完好无损的老板杨延嗣十分开心,喝了几口补汤之後,便是药汁,下一步才是稀粥。这等待遇即便是在杨家也没有体会到,倒不是做不起,而是终究要上战场的人没必要太过精养。
被人伺候地有些不习惯,於是接过稀粥开始与老板交谈,交换情报。
老板在不过分影响睚眦的前提下告诉了杨延嗣很多,在睚眦的剧本中老板应该被囚禁,事实上也是。而後则是他的线人打探出来的情报————名义上杨家已经被无罪释放,杨家长子接替失踪的么子清缴匪患,杨家家主及次子四子六子在院中静养,外人不得进出。五子仍在少林寺修行,三子失踪,并被悬赏。
这些都是对外的情报,但实际上,杨家府内的四人是被囚禁,大门一关,里面究竟发生什麽谁也不知道。而有情报说潘仁美去往了少林寺,潘仁美向来对杨家敌视,皇上封锁了潘豹死的事,即便如此,从山上山下搬来搬去的刑具来看,五子的境遇肯定不会理想。
至於其他的,老板一没线人,二没许可权,更是被赵营囚禁,若不是人脉广,那麽现在他说不定还被赵营狐假虎威地关起来不放出来呢。
两人言谈间逐渐深入话题,杨延嗣虽然聪慧,但却是某种意义上的死脑筋,眼下返回杨家交换情报,汇合後再谋面圣是最好的方式,但他既然认定了告御状的途径,而且皇帝也在提示他告御状,那麽他自然选择最近的路。
至於老板这边,这番折腾,对他这个老人来说是很大的负担,假借脱离是非的名义告知杨延嗣自己要离开开封,其实是害怕自己再度被当成筹码逼迫杨延嗣屈服。互相打气之後,刚睡醒的杨延嗣便来到後院重新演武,而他的铠甲也早就备好了。
杨延嗣这身铠甲就是普通的军士铠甲,木甲片、硬绳扣链接而成的铠甲;普通的腰束缚与躯干连接的裙甲;内穿厚实的粗料,廉价朴素的棕灰色无法掩盖内部坚韧的躯体;再往下是便於行走的行军靴。若不是彰显身份的棕黑色披风以及头上紧束的头巾,说不定会有人将杨延嗣当成普通热血的入伍军士。
杨继业曾准备好一套他的专属铠甲,不过杨延嗣偏执地要求自己必须与兄弟同进退才有资格穿戴,於是便简易改造普通铠甲来用。
老板看着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