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又要解说.....长话短说,杨延嗣为了隐藏自己,也为了保护他的老板不受牵连,自愿接受南馆新任老板恶意的调教。
第一天的剧本已经完成,虽然被男馆中万人骑的小倌骑在身下的戏码没演出来。但也足够Jing彩。晚上险些失去信念的杨延嗣再度忆起自己是将门虎子杨家希望而重拾自信。
可喜可贺。
==========================
杨延嗣是被人Cao醒的,本能睁开眼的杨延嗣发现双眼被眼罩彻底封死,狗头套依旧套在他的头上;想要活动手脚但却发现手脚被彻底锁死,四肢着地跪爬在板凳上,手腕脚腕捆绑在凳腿,关节的铁管仍在,使他只能保持狗一样的跪爬姿势。
而他的嘴被巨大的,险些要撑坏他下颚的口撑撑大,而他的後方,一名身材肥硕的商人正在享受着这毫无赘rou的青涩身体。
腰身浮出的一大圈肥rou覆盖在他柔韧却结实的腰身上,仿佛在嘲讽着他日夜锻炼出来的rou体,是如何被窝囊的肥rou践踏。
商人的体力甚至不如睚眦,很快便缴械射在杨延嗣的体内。
舒爽之後,那名商人乾脆将整个肥满松散的rou体搭在身上,享受着这健壮rou体的每一寸皮肤。
感知到这一切的杨延嗣耻辱地握紧双拳,但想到自己仍需要确认老板安全,以及等待告御状的时机,杨延嗣用将握紧的拳头缓缓放开,也代表他将反抗的想法自我封印。不断默念自己是杨家之人,遵仁名节,绝不会败倒在这里。
“李老板,爽完了吗?”老赵走到旁边,暗示他爽完别耽误事。
“这哪够啊!”李老板耸了耸下半身,将自己疲软的Yinjing勉强送进里面一点“连叫床都不会,欸,你们不会找了个木头人吧。”
切,我杨家么子又怎能称了你这猥琐点心,杨延嗣在心底默念着。
“叫床是吗,今天正要好好教他呢,这样,不如您先退开,待我好好教教这小子怎麽伺候男人,中间您若是来了兴致,您再用也不迟。”睚眦的命令在前,别仗着自己的权力不顾分寸。您歇一会,等我调教好了再爽不迟。
话说到这份上,李老板也不敢彻底打扰睚眦的计画,悻悻地退开,还不忘威胁赵营:“当然可以,一会我用的时候,可是要好好检查检查这小子。”
箭在弦上,赵营也没办法选择退让。走到杨延嗣面前,解开眼罩撤下口塞,揪着他狗头套上的耳朵来让他抬头,刚好对上杨延嗣不屈的眼神。
英魂将陨
包含着少年的朝气,将门世家的英武,威武不屈的意志。借着老赵的眼观察这边情况的睚眦好巧不巧的对上了这个眼神,而仅只这一瞬,睚眦就被深深地迷住了。不由自主地,他的大脑开始思考如何破碎这个纯粹的眼神。当然,他没有思考将眼睛抠下来这种没品的事......大概吧。
睚眦是个有条理的人, 他知道此时上前只会打乱之前的节奏,但欲火焚身的他可没有选择忍耐。此时的他正欣赏杨延辉的枪术,睚眦喜欢大开大合的气势,已经成为人偶的杨延辉左手平举,右手举天,手持枪身末端,左腿伸直右腿深挽,身体也随着右倾。
这并不算武式,而是退敌振威的姿势,看上去极具威势。然而他身上的铠甲却是破碎不堪,软甲也被撕裂,隐约能看出其内的红痕。戍边大将杨延辉就这样,以退敌的姿势,毫无反抗的任由敌人寸寸破坏自己rou体。
而睚眦那次恶意的调教更是将杨延辉的性癖扭曲,将他上阵杀敌的每一个动作污染,杨延辉的每招每式都在刺激着他射Jing的欲望,隐隐勃起的rou棒是对一个武者来说是恶劣的刑罚。
睚眦随意打了个响指,辽兵十分配合地将他的身体推倒,胯间垫上软垫,後xue高台。撩开蚕丝布甲保护的下半身,割开本就破烂的缎裤,杨延辉,这名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大将,一如往常将自己柔软的弱点暴露在睚眦这个弱小猥琐的人面前。
“将军也忍了很久了吧。”睚眦像是恶狗扑食一般扑上去,压在杨延辉的身上,一只手恶意地揉捏杨延辉不受控制的rou棒。
杨延辉那坚韧的rou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开始可耻地颤抖,身体甚至微微扭动。口中泄出微末的呻yin,虽然声音很小,但却像是绝赞的邀请一般求人蹂躏。至此睚眦也不再忍耐掏出rou棒,狠狠捅入他柔软的内部!
“唔,哼...”屈辱又脆弱的微弱呻yin传来,杨延辉那坚韧的rou体再一次被睚眦捅破防御。
“爽吗?大将军!”睚眦嘲讽着眼前体格伟岸的男子,rou棒在他的弱点内肆意蹂躏,听着他压抑着的本能喘息,愈加放肆地淩辱。
与发泄兽欲的睚眦相反,可悲的大将杨延辉正在用威武的姿势做着最yIn乱的事情,一身武学再也没有发挥余地,只能任由睚眦这个弱小的人类随意侵犯。甚至身体身体还像是一名男ji一样,配合着发出微弱的呻yin,rou棒渗出透明的ye体,在敌人都征服与插入下仍想要的射Jing欲望时时刻刻摧残着他不多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