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教训还真以为自己是铁做的?”
赵营看着被束缚好的杨延嗣,恶劣的手再一次伸向他那根笔直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杨延嗣本能地闪躲,却因为束缚而呆在原地,反而在扭动中,後穴的肉棒摩擦着内壁,甚至顶到了某个突起的敏感点。杨延嗣青涩的性本能再度被挖掘,口中不自觉地渗出呻吟。
察觉到自己呻吟声的杨延嗣赶紧闭口,但赵营的手却十分恶劣地步步紧逼。杨延嗣这半个雏怎麽玩得过赵营这种不知玩过多少人的老手。很快杨延嗣就忍不住呻吟声,身体在发出一层细腻的冷汗,身体不顾羞耻地扭动,好像下一刻就要高潮一般。
然而此时的赵营仍不忘了补上一句风凉话:“看清楚了吗?这才是贱狗你现在的样子。”
杨延嗣痛苦屈辱地挣扎着,但仍旧不忘回嘴,“开、开什麽玩笑,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营猛地发力,在杨延嗣鼓起力量言语反击的瞬间用他那负责淫乱的技术将杨延嗣狠狠击倒!!!
高潮瞬间的宕机,赵营抓准时机,捏开他的嘴将口撑塞了进去“哼,说是不肯吃,其实就是想爽完在吃吧。”
稍稍回神的杨延嗣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失败,自己又一次地被这名弱小下流的人玩弄到了高潮,而口中甚至像是被人宣誓主权一般塞入了口撑。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塞入口中的口撑将软毛送入喉咙,刮挠着敏感的喉咙,杨延嗣本能地抖动,然而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瘙痒。
双乳的铁球在垂摆下,拉扯着乳头,後穴地肉棒也因此插得更深。杨延嗣不明就里地继续挣扎,然而这个装置的恐怖之处就在於,越是挣扎就陷的越深。刚开始不过是不轻不重地瘙痒,随着挣扎加剧,後穴的肉棒不断摩擦敏感点,快感地侵蚀摧残理智,而胯下勃起的肉棒,更是带着铃铛的响声不间断地践踏着他的尊严,而深喉的内想要用什麽瘙痒打欲望也越加难以压制;快感从波浪升级成了海潮,杨延嗣痛苦地挣扎着,无论是口中卑微的呻吟,还是不断抽动的强悍肉体,亦或者胯下清脆而淫乱的铃声,都在预示着这个年轻将军的意志已经所剩无几。
而就在此时,赵营将一名奴隶拖到他眼前,随意地抓着他的头命令他深喉口交。同时看着旁边矫健的少年,厉声问道:“贱狗!想要吗?!”
喉咙被蹂躏已久的杨延嗣此时渴望着有什麽东西能捅入喉咙减缓这种瘙痒,哪怕是...不!我是杨家之人,不会去做那种事!!
杨延嗣否定了想要被插入的想法,但下一刻,激烈运动带来的瘙痒和连锁店蹂躏就让他再度沦陷。
杨延嗣充满渴望地看着赵营的下半身,嘴唇嗡动,似乎是想说什麽。
而这时李老板快步走过来,一手抓着肉棒另一只手抓着杨延嗣的头颅用高傲的语气说道:“喂小子,想要吗?”
杨延嗣屈辱地点头,完全没了将门之後的矜持与尊严。李老板这种没忍功大富有怎麽忍得了这种诱惑,一手扯开那碍事的口撑,然後像是逗狗一样看着杨延嗣不自觉地追着自己的肉棒。然後狠狠一捅,将自己的肉棒捅入喉咙最深处。
杨延嗣口中发出了欲望舒缓的呻吟,想要揉动喉咙,结果却是用技巧安抚李老板那肥丑的肉棒,此刻的杨延嗣,表现得完全就是个欲拒还迎的小倌。
一旁的赵营顺势控制着他後穴的肉棒,不断刺激他的欲望,最终伴随着李老板那不够持久的抽插,杨延嗣下体的铃铛发出了终结的响声,肉棒狠狠射出了乳白色的精华。
这不是第一次被玩弄到高潮,然而无论哪一次,都是未见人心险恶的杨延嗣能想像到的折磨。一天的折磨还没有过去,杨将军却已经彻底被打败。
赵营让满身冷汗失神喘息的杨延嗣跪爬到南馆大厅的中央手脚锁死,後穴肉棒和双乳被涂抹了散发粘腻气息的药膏,是什麽杨延嗣已经无从思考,来往的行人有意无意的视线将这名小将的自尊心射的千疮百孔。
药膏生效,杨延嗣耻辱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这种耻辱的情况下勃起,被定时涂抹春药的杨延嗣仅仅因为屈辱便勃起,可怜未尝多少肉欲快感的杨延嗣,射精时候联想的,都是自己被当成狗践踏淩辱的画面。
这场忍耐是不可能胜利的战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很快打败了他坚强的意志。想要被插入,被拧弄微痒的乳头,撸动那即将爆发的肉棒;杨延嗣已经低头请求了,但是却依旧求而不得。
底线被踏破之後继续被踏破。赵营的调教恶毒到让他在鞭打的刺激下射了两次,然而被春药彻底控制的杨延嗣依旧无法满足,扭动着身体,渴望着被玩弄。
到了收工的时候,赵营看着浴火焚身的少年,将睚眦安排好的戏码安排上。
“哟,新来的雏儿在这浪叫呢!”几名男奴带着讥讽的语气走到附近徘徊。
“我不是......唔!!”杨延嗣的乳头被猛地一拉,不该属於将门虎子的脆弱呻吟声传来,杨延嗣那毫无赘肉的身体用着残余力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