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双拳紧握,看着自己最想傲立於下的军旗竟被自己的精液和顾客的精液玷污。而且这声音,是潘豹!
“啊!”等待客人玩弄到杨延嗣猛地感受到一鞭子,猝不及防下泄出哀嚎。随即更多更狠的鞭子抽打在少年矫健的身体上,杨延嗣没有忍住开始挣扎,但却像是取悦了顾客一样,鞭子的角度愈发刁钻,这一鞭打在他坚实的小腹,下一鞭则是敏感的大腿内侧。
杨延嗣吓得跳起来,然而下一秒却被顾客的勾脚踢到腿弯重新跪好。
时重时轻封闭感官的鞭打让杨延嗣想起了自己被父亲训练抗拷打,发自本能地,杨延嗣开始咬紧牙关竭力忽略身上刺痛的地方。
浑噩过後,杨延嗣感受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双臂被反拧到身後,随即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打在自己身上。杨延嗣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精液,即便是这种情况,全身毫无束缚的杨延嗣也没有反抗,背後的双手紧了紧拳头却毫无动作。
本就肩膀受伤的潘豹前冲中一个踉跄,长枪脱手,然而已经气疯了的潘豹却依旧向前想要踢撞,或许是平时那些
虽然听清了两个字,但这几天被人践踏尊严的时候还少吗?如果还有尊严的话。
“我是贱狗,供人骑的贱狗。”杨延嗣心中喃喃着卑微下贱的话,被人操纵的屈辱感糅合成复杂的性欲。屈服却不会放下尊严的他,就这样耻辱地勃起,名为快感的炼狱折磨着这位曾经的少年英才。
不!!再怎麽差劲也是杨家么子!!
杨延嗣感受到自己被硬绳从腿根腋下捆绑,脚踝和手腕则是被松绳支撑,他还记得二哥的教诲,这是十分恶毒的捆绑,能将人固定却不限制挣扎,然而扭动的身体却只能如同蛛丝中的猎物或者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蹂躏。
视野一片黑暗的他跟随指挥不知道爬到了哪里,只知道从石台爬到木制地板,又到了泥土地,他感受到自己被拍了拍脸,耳边传来了讽刺的声音“¥……&*窝囊¥……(”
头部感官基本被封闭的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堕落屈辱的模样,但还是顺从地接受。
“贱狗还想站着?给小爷跪好看清楚你们杨家的军旗!”
“唔!!”脆弱的呻吟声传来,然而他却不敢反抗,他知道得罪了客户後他会被折磨得多惨。杨延嗣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矫健的身姿没有一丝威势和灵动,很难想像几个日夜他是被如何折磨。
那名顾客像是受到挑衅一般,鞭打更加迅速充满攻击性。杨延嗣那日夜锻炼的坚实肉体遍布鞭痕,然而与之相反他的呻吟声却越加细微。最终客户像是不耐烦了一般一鞭子从胯下向上,狠狠地抽到了杨延嗣的卵蛋上!!!!
名年少将军的背上,最後是作为收尾的马尾插在後穴内。
这位顾客看着“全副武装”的杨家将,发出猥琐的嘿嘿声胯部走上骑到统领万兵的将军身上,拿出马鞭狠狠一抽“架!!”。
杨延嗣这次紧握的拳头没有松开而是狠狠向後方锤去“不准你侮辱杨家!!”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瞬间突破防御,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的打击,杨延嗣在这个平台猛烈地挣扎了一瞬间,随即像是失去意识一般松垮下来。
得到机会重整态势的杨延嗣重新伸展手脚重新站立,长期固定为跪姿的身体在伸展中发出劈啪的警响,然而这根本无法阻挡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多时,杨延嗣便重新摆好了战斗态势,身姿挺立,手脚蓄力。潘豹此时上前像是羊入虎口一般被杨延嗣三下五除二地打倒,被一脚踢伤肩膀。不服气的他抄起一旁杨延嗣常用的长枪要死斗,然而杨延嗣的枪看似是普通的军用短枪。然而他的枪却是用硬铁重铸,并且枪头加重多锋,他准备学习二哥那样的狠招。
被踢倒在地的杨延嗣顺从着双手撑地如同狗一般跪爬着,本能释放後的疲惫让杨延嗣本能地低头。然而头套却在此时缓缓揭开,眼部的感官逐渐打开,刺眼个阳光过後,一个明晃晃的“杨”字映入眼帘。
杨延嗣感受到来人体力似乎不错,但却有些奇怪,哪些精液并没有全部打在自己身上,一股股的精液从狗头面具一路向下,路过胸腹,打在了自己身体下方的布料上。
潘豹没想到他会反抗,这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身上,吃痛後没受过多少委屈的他气恼地追上去,然而杨延嗣一个转身立跳不仅再度将潘豹踢开,而且拉开了两人距离。
曾经的手下败将都能随意玩弄自己,将自己踩在脚下,那我岂不是...//这是最後一次机会,此时的杨延嗣若是再度选择逃避,那麽便没任何事物能阻止他堕落了。
!!!
随即自己的右手被操纵着按到胯下,杨延嗣顺从地开始撸动,这些天他亲自领教过这些变态的玩法有多恶心。被极其巨量的性药洗礼过的身体却在屈辱中勃起,快感一波波袭来,杨延嗣没有忍耐,很快到达了高潮,然而高潮瞬间,他却被一只脚踢到肩膀被迫脸着地跪下,精液打在他身下的硬布上,发出细微却不可忽略的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