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专注于后xue,也并不冷落花xue,另一只手绕进约兰特的腿间,揉着shi淋淋的Yin蒂,偶尔也会拨弄揉捻那两片被cao肿了的花瓣。
最开始揪着Yin蒂的时候,约兰特敏感的朝前一耸,像是要逃跑一样,好在温年压住了他的身体,才没让这匹身强体壮的母马逃脱。
玩弄的揉弄Yin蒂,被弄得一手yIn水也觉得有趣,听着约兰特喘息粗重chaoshi,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更有种驯服的快意。
约兰特被快感激的头晕目眩,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掉到床上,只觉得太要命了,Yin蒂本就敏感,又被揉玩着,他逼得他又想要了,被cao开的花xue里泛起了酥麻上瘾的痒意,很想让YinjingCao进来,狠狠的去痒。但是温年现在好像对后xue比较感兴趣。
shi透的软红里又开始一点点的沁着水,温年只是草草的一摸,都是一手的yIn水。
后xue也好像感知到了花xue的渴望,也开始渐渐shi透,肛口主动地收缩,咬着手指。
温年塞进第二个手指的时候比第一根慢,但插进去之后就开始搅风搅雨,让人觉得是不是他急了。
等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约兰特的后xue像是已经被完全撑开,一点也吃不下了,三根手指一起抽插,偶尔勾动摩擦内壁,约兰特哼哼呀呀的叫起来,不太纯粹的汉子叫床,带着男性的英气,又有着不可言说的妩媚sao浪。
他后xue的水虽然不至于流出来,但还是不少,至少温年抽出手指的时候,三根手指上都裹着shi滑的肠ye。
温年将两根手指重新插入他的xue,分开手指,去看他内里挂着肠ye的殷红内壁时,约兰特呜叫着,仿佛觉得羞耻。
肛口软绵绵的缩紧,似乎是想要阻止,但并不能阻止,温年想看的意志大过一切。
于是只好怀着羞耻难熬的心里让温年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很多,那里好不好看是他关心的,温年喜不喜欢也是他想的,他总觉得天生用来承受的花xue应该比后xue好看,但万一温年会喜欢呢……
想了很多,想的也很杂,直到听到温年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离经叛道啊。”
“啊?”这个时候他的面容真的带着一种近乎茫然的错愕,又好像是没听清温年说的话。
“我是灵者,却压着献者cao,这算是离经叛道吧。”做爱就做爱,温年突然发问,其实有逗弄试探的意思,他想听听约兰特的想法。
约兰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温年被面容模糊的献者压在身下的画面,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像玫瑰又像兰花的灵者被献者压在身下,他或许确实该享受献者的殷勤照顾,但如果那样的照顾让他不愉快了,高傲的玫瑰为什么不能反攻呢。
他可以被献者照顾,同样的他也可以驯服献者,他是自由的,他可以任性。至于离经叛道,不,如果是他,那就不算离经叛道。
“没有,你可以选你想要的任何事情,你是自由的。不都说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吗。”约兰特尽力的扭头,用微笑安抚,温暖诚恳从他眉眼散发,你自然而然的相信他说的话,自然而然的感到愉悦。
“可是从来没有灵者想Cao献者啊。”温年有些愉悦,他的愉悦态度感染了约兰特,两人之间的谈话更像是有趣的玩笑。
约兰特朝温年眨眨眼,“可是我想被你cao啊,你也说了,我们很契合。”
如果说别的献者不容忍你的叛逆,那我可以全盘接收,我喜欢你的叛逆。你的献者不喜欢没关系,我喜欢,玩也好情人也罢,我都愿意。
这一生除了身体原因让约兰特不近情爱以外,他几乎都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清楚,他也老老实实的做。
可自从遇到温年开始,他才有了迟来的叛逆,作为献者给灵者cao了,心甘情愿给人玩,做情人,做小三,他都愿意。
他甚至从没来想过成为温年的合法献者,似乎那是遥不可及的幻想,又似乎那是亵渎美好的妄念。
“是啊,我们很契合。”温年拍了拍他的屁股,约兰特也知道该做什么。
主动压低了腰肢,等着温年进来,Yinjing抵到肛口的时候,他依旧是心头一颤,这次算是所有的都交给温年了。
初次总是缓慢的,后xue死死的咬住前端,像是不肯松,温年也不管,态度明确的就是要挤进去,也不管磨得xuerou是不是不舒服。
约兰特低低的哼着,尽管身体sao浪,但他在床上很少浪叫,他不会那些,性格也不是说sao话的性格,做爱只会简单的哼声呻yin,被cao的失神昏了头了也只会叫些简单的话。
很纯粹,却一点都不输sao话带给人的刺激。
他的后xue比花xue紧,但是在讨好Yinjing方面比花xue差一些,他没经历过性爱,后xue也一点不知道该怎么熟稔快速的接纳承受,只能胡乱用力吮吸,以至于,温年不得不偶尔停下了,或是拍一下他的屁股警告他放松点,或是抽出一部分,然后狠狠的顶进,磨得内壁又痛又痒,作为惩罚。
渐渐的,随着肠ye的变多,他也开始习惯,内壁被反复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