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兰特知道自己是有子宫的,他甚至知道自己的宫口是什么样的,当年的检查不仅让别人窥见了一切,他自己在事后也拿到了资料。
甚至于那几个无眠的夜里,他也在反复的想,灵者如果真的做进攻者方,cao进自己的xue,可能会cao进自己的子宫。
触碰过滚烫Yinjing的手心仿佛还残留着热意,心里反复比量过,全部进入是真的可能能cao进子宫的,他的宫口并不紧,很容易就会被cao进去。
每次一想,花xue深处就会激起恼人的痒意,巴不得有什么能插进去反复摩擦,敏感的甬道也会不断的泛滥麻痒的渴望,对于情欲的渴望总让他想要做些什么。
但通常他都是睁着眼睛,任由花xue流出的水弄shi内裤和身下垫的纸巾,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脑子里不断地回想与灵者相处的每一个时刻,脑海反复临摹灵者的面容。
现在饥渴的宫口被叩动,gui头抵在宫口像是折磨一般时重时轻的研磨,逼得花xue渴望的又泄出许多yIn水。
“唔……”约兰特shi了眼睛,腰都软了大半,小腹上的肌rou线条微微紧绷,性感的弧度沾着Jingye显得yIn靡不堪,灵者的手指蘸了蘸Jingye,在他小腹上勾来画去,把他当做画纸。
竭尽可能的将双腿张到最开,将腿心艳红的软rou全都托付给灵者,勉强Cao控软rou裹紧Yinjing一吸一缩的讨好,眼里仿佛也流着潺潺春水,“别欺负我了,嗯哈……”
“你在求我吗?”温年脸上挂着哎呀,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你吧,的表情。
还不等约兰特回答,接连不断的抽插顶撞搅乱了约兰特的身体,Yinjing狠狠的顶在宫口,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狠劲儿,约兰特被顶的颠来倒去,又爽又难受,但整个人还是快活的要命。
宫口连连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拢了腿,不断地夹紧温年的腰肢,手指脚趾难耐的张开又无助的蜷缩,xue里不断地咬紧Yinjing,尽力的挽留,Yinjing总是毫不留情的抽出大半,带出一些艳红的软rou,又狠狠的捅了回去。
腿心又软又水,放浪形骸,总觉得下一刻温年就要捅进去了,可是没有,紧接着又迎来了下一次,循环往复,约兰特有些失神,在绵长的顶撞cao弄中,都快分不清Yinjing到底cao没cao进子宫了。
含着水意的眼睛久久落在温年身上,他哪怕眼里有水汽,也不显得柔弱,更多是他像是坚强战士。眼里的泪意也给人一种下一刻他就会擦干眼泪,继续战斗的错觉。
从cao弄宫口开始,温年就不知道克制二字怎么写,总是以最沉重的力道顶弄,享受最极致的簇拥讨好。
高热shi滑的软rou簇拥咬紧,自以为是阻止抗拒,其实是缠绵悱恻的讨好。又或许是被欺负到极致懂了顺从和温驯。
突然约兰特的身体紧绷起来,胸口两粒肥软的ru豆颤个不停,一种绵长的痛呼像是胸腔里发出的,“嗬啊……嗯哼……”
近乎暴力的cao弄下,那个小小的入口再也守不住了,被cao出一条小缝,然后被gui头狠狠的顶了进去。
紧致的小口带来的是比xue口还多的快感和成就感,繁衍是动物的本能,而征服孕育的秘地带来的心理膨胀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温年本该缓一缓,但是心里的快意,让他压着约兰特的腰轻轻的动着,甚至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又往里顶了顶。Yin囊已经完全贴在了花xue上,原本狭窄的粉色小口被撑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约兰特的眼泪就没停过,男人泪眼婆娑的看着征服者,英俊的面容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泪眼婆娑,看起来狼狈至极。
但细想,这份狼狈是你给与的,是你将坚强不屈的男人cao成这幅狼狈软弱的模样,此刻你会觉得他美味至极。
是痛的,细微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掺杂在一起,让约兰特明确的意识到自己不再只属于自己,他的一部分将永远属于温年。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抬起上半身亲吻温年,但是一动,被被巨物撑开狭窄的痛意就让他无法用力,抬不起身。
好在温年发现了他的想要,柔软带着怜惜意味的吻落在约兰特的脸上唇边,搅弄起仄仄水声,安抚着男人怀着不可名状感触的心灵。
很快温年就又将大部分的被子都垫在了他的身下,垫起了他的上半身,让他可以方便的勾缠温年,索取缠绵的吻,也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狭小是如何撑成一层薄薄的软rou,吃下温年的巨大。
约兰特羞于去看,却又忍不住去看,这让他对被占有有了更深的感受。
随着占有的再次开启,他的宫口也在被反复攻陷,反复占有,从无法承受,到被反复撑开,然后顺利的承受进出顶撞,那里似乎成了另一个交合的性器。
他也成了一个每一处都可以被玩弄的性爱娃娃,虽然很大型,但很耐玩。
Yinjing被温年玩着挤出很多Jingye,虽然到后期Jingye库存告罄,但足以让温年用Jingye在他小腹上勾勾画画。shi滑温热的指尖摩擦过肌肤,激起不可控制的战栗,勾动着充沛的性欲。
胸肌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