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差不多是八月份来到这个世界的,这是个普通的现代,所以他很快就适应了原主的生活。
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周末偶尔去超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原主似乎也没什么朋友,聊天记录都少得可怜。
苏伶回忆着,大概再过几天,就是下周末他去了一趟家附近的超市,在那里重逢了高中的学长。
他那天自己推着个购物车,不远处有个熊孩子撒泼他没注意到,直到那个小孩子冲上来差点撞倒他。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中,伴随着的是带着一丝调侃的笑语:“这些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
感谢之语没说出口就止住了,他抬头才发现帮了他的是以前的熟人。
高中一年多的时间里陪伴他的学长陈禹川。
几年不见,陈禹川彻底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是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但那股温雅的气质依旧,戴上了眼镜更显得知书达礼。
给人的感觉就像大学校园里会为学生们耐心解答疑问的老师。
难得的老熟人相遇,陈禹川问了他家的地址后执意要送他回去,他拗不过答应了,临别前还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
从那以后陈禹川就经常联系他,即使不能见面也在网上聊天聊个不停,很快就重新成为了朋友。
然后有一天陈禹川邀请他去家里做客,他答应了,那天是对方开车来接他,等他们到了他才发现这是在山中的一栋别墅。
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苏伶明明记得当时学长说过他是在一家公司工作。
陈禹川看出了他的疑问,主动为他解释这是他们家以前的老房子,正是因为邀请他才来的这里,平常其实是不住人的。
“但是里面也很干净,我们会请保洁人员每周进去打扫一次。”学长这么告诉他。
他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还没看过真正的山中别墅,今日来到这里还有点兴奋。
午饭在别墅里吃的,陈禹川特意拿出来家中的藏酒招待他,他摆手推拒说自己不会喝酒。
毕竟是这么贵的酒,虽说他跟学长是旧识,但让人这么破费他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这种酒我家里还有很多,而且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总要庆祝一次,你就喝一点吧。”
他抵不过陈禹川的哄诱,最后还是把那杯酒喝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开始觉得热,可笑那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脸已经红成不像样子了还在思考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
想站起来与对方告别,结果手拄着桌子还没起身就开始摇摇欲坠,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
陈禹川发现他的异状,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却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只记得手指勾上了对方的衣服,叫着人“学长”。
学长好心地把他扶到了床上,看着他胡乱地蹭动着自己的下体,在床上扭着翻滚,欲望烧遍了他的身体。
他那时意识里的最后一幕是对方附上来的温暖的手,扒开他的裤子握向他勃发的Yinjing。
然后再次醒过来,就是一副皮肤红很遍布的模样,身体酸软,腰像断了一样得累。
而往日里用来排泄的后xue口有种被打开的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撑着,又胀又难受。
他恍惚着低头,发现学长的Yinjing插在自己的肠道里。
这个认知让他脸上的血色骤然消失,甚至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握着拳头就想往旁边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砸过去。
力没使出来,就被对方抓着手臂拿下了,与此同时胯下一顶,粗大的Yinjing又重重往他的xue里Cao过去。
“唔啊!!”他吃痛,这时全部感官才回到他的体内,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肠道早就被磨出了血,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了,痛吗?”男人见状又来关心地询问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的担忧绝不是作假。
“明明应该不痛了,扩张了那么久才插进去……”对方疑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以作安慰。
苏伶那时意识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迷jian,这人把自己骗过来下药,而他傻傻地喝了进去任人摆布。
对方又开始往他的后xue里撞了,丝毫不顾他的意愿,Yinjing刮擦着充血红肿的内壁往里重重顶进。
一瞬间疼痛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爽意侵袭了苏伶的全身,他被顶得往后仰了一下,才红着眼睛继续往对方身上打过去。
“混蛋!你个变态,快拿出去!”他气急了,一边挣扎一边骂人,上了脚乱踹,可他本来就被Cao到酸软的身体根本用不上什么劲,最终累得气喘吁吁,xue里的Yinjing却Cao得更深了。
“把什么拿出去?嗯?”陈禹川还是那副温柔模样,说话都轻柔,下半身却凶狠地顶着他,把他撞到快要散架,“你不说明白,我也不知道呀,小伶。”
“——你!”苏伶被他这种无赖气得说不出话,喘了好一会才咬着牙继续,“你不怕我报警吗!”
陈禹川把他所有的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