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跑。
苏伶喘息着,呼出大口大口的热气,拖动疲软的身躯拼命地往前跑着。
脚步声啪嗒啪嗒不断,他在外面疾跑,仿佛后面有什么吃人的野兽在追他。
一张冷清漂亮的脸跑到通红,时不时向后望去,生怕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上。
快跑、快跑。
双腿交替着向前大步迈去,他已经跑了快一个小时,本就脱力的身体还在不停地运动,他的嘴唇泛白,甚至快要脱水。
深夜的山中什么车也没有,他只能用着双腿往下跑、往下跑,他要跑下这座山,只要跑到了平地上,总能遇到一辆什么车把他拉走。
快跑、不能停下。
他已经跑到双腿酸软发颤,以为自己跑得很快,实际上他的速度甚至不如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跌跌撞撞地在路边奔着走着,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表情更说不上好看,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坚定。
他已经很累了,但他知道他一旦停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快跑,快跑。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口腔中充满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嗓子跑到快要着火,肺里的空气在逐渐减少。
跑到眼前发黑,本就昏黑的夜晚在他眼里快成了马赛克,漆黑的片点渐渐浮上他的视线。
但是他的动作却越发缓慢了,艰难地迈开双腿,往前移着蹭着。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
脑海中尖锐地冲着他叫嚣出反复的警告,他只要逃出这片山,就能够得救。
汗水大股大股地顺着他的身体流下,与汗ye一起流下的是隐藏在他后xue的Jingye。
那里先前被男人Cao开了射满了,射了他一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晃荡出来,粘在了不到膝盖的裤子上。
积成一片,全部都是男人的Jing斑。
不能停……快跑……快动……
渐渐地,他已经完全停下来了,再也迈不开腿,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抬起。
扑腾一声,摔在了路旁的杂草里。
山中的植物锋利,他一不小心就被划伤,胳膊和小腿都渗出鲜红的血丝。
起来,快起来。
他在内心催促着自己,但他太累了,真的不能动了。
整个人瘫在杂草上,还在疯狂喘着气,脸色已经跑到发白,看起来非常虚弱,似乎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眼前的黑暗更多了,侵袭着他的思维他的理智,他不自觉闭了几次眼睛,又惊醒一般张开。
不能睡,不能……
他彻底昏睡过去了。
远远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青年狼狈地倒在杂草当中,穿着短袖短裤,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到处都是红到发紫的吻痕,看起来极其可怖。
不知道是谁把这可怜的青年弄成了这样,连脚踝都不放过地印满了红痕,而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说不定会是一副更加隐秘的景象。
青年的短裤上靠近后tun部位的布料洇shi出一片痕迹,而那圈shi痕还在扩大,似乎快要把整个短裤都给染shi。
而青年即使在昏睡中也在不安地颤抖,仿佛他逃避的危险越来越近了,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时,一双黑色的皮鞋踩到了青年旁边的杂草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有人来了,是个男人。
穿着衬衣西裤,戴着无框眼镜,来人长着一副清俊温和的脸。
男人蹲下高大的身躯,把苏伶轻轻横抱了起来,放进自己的车里,准备把人带到温暖安全的地方。
——他在山上的独立别墅。
“你看,离开了我,你就是会受伤。”
他先在车上给人简单处理了伤口,才踏下油门往回驶去。
苏伶再一次睁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华丽房间,有一种崩溃的绝望。
他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昏迷过去多久,身体随着身下的撞击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又回来了……
他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他又失败了。
身下的股间一根狰狞的鸡巴进出,他的xue口紧缩着吞吐,已经Cao到红烂也不被放过。
熟悉的热度、熟悉的形状。
他骤然开始发抖,惨白着脸往下看去。
一个熟悉的男人坐在他的胯部,正往里抽插着那根熟悉的鸡巴。
“醒了?”男人微笑着对他说,眼里装满了对他的关切。
他连牙齿都颤抖了,哆嗦着从嗓子里挤出尖锐的疯狂:“你滚!我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
他挣扎着起身向男人的方向撞去,妄想着把人推开逃走。
却被对方紧紧握住大腿,鸡巴用力狠狠碾过前列腺往他的xue心一顶。
熟悉的热流充满了他的xue心,男人射Jing了。
他早就习惯从被Cao干中获得快感的身体也不争气地高chao了。
“为什么让我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