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再次醒来,石室里又仅剩他一人。地下不见日光,也不知现在是何时。
他动了动,腰部酥软无力之感不甚严重,想来应该不会太早,大概在酉时到戌时之间。
地下石门实则多由机关控制,苏伶绕着室内走过一圈,手一寸寸摸着墙壁,想找到哪处有不同之处。
如此摸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机关痕迹,他思考片刻,走向一个角落的夜明珠。把夜明珠拿起来摆弄,仍无任何变化,另外几颗也是如此。
难道有什么特定的摆放位置?或者在床上?苏伶抱着夜明珠沉思。
这时大门又传来声响,耳熟的声音传来:“苏哥在做什么?”
那声音顿了一下,冷了几度又道:“你还没放弃出去。”
“少主,属下不放心教主安危,自是要想办法脱困。”寻找出路被当场抓到,苏伶却毫不惊慌,更无鱼死网破之意,语气如往日般恭敬冷淡。
……就像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白江月咬了咬后槽牙,眼前的人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修长脖颈上的点点红印更是清晰可见,但对这人来说连最基本的屈辱感都没有。
——等等。
脑中忽然闪过一抹念头,等他再去捕捉时却如星火般消散了。
“少主又来请教成人之事?”看着青年马上要揣测出什么的模样,苏伶突然出声打断青年的思考。
这话果然效果拔群,白江月顾不得去抓那抹闪光的尾巴尖,分明的怒意从眼眸中燃起,他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把苏哥的嘴用他的东西给堵上,免得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惹他沉不住气。
“不、是!”他紧闭的嘴唇硬憋出两个字,手一摆后面侍女终于进来,“已到晚上,苏哥该进食了。”
苏伶暗暗呼出一口气,有些秘密不能被白江月察觉,而他不善说谎,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做法。
往后几天,苏伶的地下室生活渐渐规律起来。白江月每日早午晚都会和他一起进食,晚上就寝时也会和他一起入眠。
当然免不了每晚都要向他讨教床榻之事。
在这英俊青年身下没有内力的他丝毫反抗不得,只能被掰开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对方的挺动晃着纤细的腰身,如同被狂风暴雨吹打的浮萍,毫无招架之力。
青年的心情时好时坏,好时会待他相对温柔,但也只不过是插入的动作没那么凶猛,坏时则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一昧蛮干,把他Cao死在床上的架势疯狂抽送着胯下那柄利器。
还总会问他自己与白枫谁更干得他更爽,但他身为右护法必须维护教主尊严,只能如往常一样闭口不答,激得白江月动作更加狂乱,凶蛮咬遍他全身,每次结束后浑身没一块好rou,全是凌乱红痕牙印。
而胸口与腰腹大腿更是重灾区,两颗ru头又大又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鲜血,胸腹上新痕旧印青红相间,往往前几日的还没消失就又添上大大小小的殷红齿痕。
原本白皙无暇的后背更加不被放过,白江月经常一边吻咬着他身后一边干他,粗大狰狞的rou棒在被掐得烂熟的tun部进出,大手牢牢把住他的腰迹,让他逃不出掌控,只能像银鱼般在床榻间挣扎,再被附上暧昧的吻痕。
可他也早已习惯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如说这样的粗暴反而让他更爽,火热的快感烧得他全身酥痒,不自觉蹭着身边的一切,没一会就泄了出去,恍然在床上发愣。
汗shi的长发粘在面颊,乌黑配着脸上的chao红和迷离的眼神引得白江月闷头给他几个绵长的亲吻,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眼前发黑才停止,再抚上更加丰润的红唇。
情欲的回音荡在室内,任谁听了都会震惊于他们动作之激烈,像是在激战,一方击得另一方溃败,但不会求饶。
苏伶不会求饶,对于白江月的索取他不拒绝,但想让他开口吐露示弱的声音绝无可能,被Cao得狠了也不会说慢点,只会断断续续喘着出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
每次干到后半夜他泄得太多,最后淅淅沥沥甚至淋出尿水,一股一股洒在自己身上,眼神涣散红着口鼻直至彻底昏迷过去。
而身上的纱衣一天报废一件,总会被撕到破烂,隐隐约约裹在遍体鳞痕的躯体上,皱巴巴沾满了不知是谁射出来的腥白Jing水,洇得白肤乌发的美人越发艳丽。
有几日白天被发现要逃跑的迹象,晚上会待他更加霸道,把他双手紧锁在床头,逼他叫出在白枫面前喊的yIn词浪语,甚至在他快要泄身时用腰带缠住那处让他整晚不得射,欲火焚身求生不得般难拗。
白江月挺着他的劲腰在苏伶的腿心里进出到最后一刻,每晚都要抱着做上三四次,正面背面骑乘推车,各种姿势都不放过,一朝解放他只想和他的苏哥变成个连体婴,时时刻刻都把鸡巴插在苏哥的身体里才好。
他心里盘算着时机,就快了,马上整个圣月教就彻底属于他,苏哥再也不用受制于白枫,他要杀了白枫为他们两个报仇。
他仰起头,低喘一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