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晚上好,”已长成英俊青年的白江月站在床边,眸光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眷恋情深,“睡得怎么样?不过我这样说话都不醒,想必是睡得很好了。”
这是苏伶的房间,身为右护法房内虽比不上白江月,但也绝不简陋,只是因着主人的性子装饰简单。荧荧烛光下苏伶的面容被衬得昏黄温暖,显出一种柔和的美貌。
白江月褪去自己的外袍中衣,只留亵衣上床,夜袭苏哥这种事他这几年做了很多次,早已得心应手。
他从成年起便渐渐出教下山,一年内在教中的时间只有一半,这日刚回教没多休息就来到苏伶的房间共进晚餐。
躺在他的苏哥身侧,目光从光洁的额头滑到粉薄的双唇,他有些累,截至这日他终于安排好了一切。
……他根本不是白枫的儿子。
白枫当年苦恋一世家女子,求而不得直接杀了女子全家泄愤,却不想被那女子逃了出去,只留下当日恰巧前来做客的表弟,据说表弟长相与女子极其相似,想必就是因此让他捡了条性命。而这表弟就是如今的圣月教右护法,也就是苏伶。
当时苏伶年岁不大,受此惊吓高烧昏睡不断,醒来后看似已经全然不记往昔,白枫见此便把他放在身边培养。
也不知道白枫使了什么招数让苏伶对他言听计从。
而他白江月是那逃走的女子的儿子,苏伶其实算是他的表舅。那女子当天正好不在家,后被一少侠所救,二人迅速两情相悦隐居山林结婚生子。
一年后白枫寻到二人踪迹,直接杀了二人,却把还是婴儿的白江月抱了回来当自己儿子养。白江月确信白枫从小到大没有亏待过他,那不外传的白家秘籍也是真的传了他。
白江月不明白白枫这么做的缘由,这几年一直合作的左护法给了他一个解释,大概是因为他毕竟的那女子的儿子,当时白枫杀了所爱之人后便处于长久的懊悔,便把他当做自己儿子扶养长大。
至于苏伶,大抵也是因为他长得与那女子始终相像,只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这样的人日日在身边白枫自然忍不住。
左护法则是那少侠的近亲,为报仇一路卧底坐上了左护法的位置,他早就能杀了白枫,但后来改变主意想让白江月当上教主。
白江月在心中嗤笑,这左护法打的算盘叮当响,不过是觉得他好把控,冠冕堂皇说是为人报仇,实际上直接杀了白枫白家秘籍上哪去找,苏伶嘴也紧得很根本不可能吐露分毫,哄着习得全部功法的白江月才是上策。
可惜左护法以前大抵觉得他不是白枫的亲儿子,不会传他白家秘籍,不然哪等到他快及冠了才上前套近乎。
现在留着左护法还有事做,白江月表面装作不知情完全信赖左护法的模样,实际上早已准备好后招,处理完白枫就处理他。
白江月静静看了苏伶快半个时辰,以习武之人的敏锐来说早应被察觉,现在苏伶迟迟昏睡不醒是因为他晚上进食间给人下了迷药。
那迷药约在服用两个时辰后发作,正好是苏伶本来的就寝时间,且第二天醒来后无副作用,是故用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发现。
英俊的青年掀开苏伶盖着的罗衾,露出下方穿着黑色亵衣的人,他勾唇淡笑,他的苏哥总是那么喜欢穿黑。
也对,只有黑色才能衬得苏哥皮肤更加莹白如玉,白日里牢牢包裹的衣领下只能瞥见一小块莹润的白,多一分都吝啬。
白江月解开身下青年系着的腰带,不一会那无知无觉的青年就衣衫尽褪。
他做这种事也很多次了。
白江月握住青年的笔直白皙的小腿,在脚踝处轻轻舔了一口,清冽香气溢满口舌,是他熟悉的苏哥的气息。他小心自己的牙齿在不经意间啃上去,也不敢吻得太重,以免留下痕迹被人察觉。
顺着纤长有力的小腿他渐渐向上舔吻,每一下都轻柔万分,连呼吸都放缓。
胯下已经硬得发胀,可白江月却管也不管,只支着腿任凭那东西把亵裤撑起个大帐篷。
他英俊的面容上神情迷恋又疯狂,一寸一寸舔舐苏伶的身体,就像是他的信仰,狂热虔诚地以唇舌膜拜。
到大腿内侧,那里的皮rou雪一样软绵阳光一样温暖,shi滑的舌尖略过,身下的青年渐渐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呓语,仿佛在睡梦中也发觉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肆意玩弄。
“这里是苏哥的敏感点呢,每次舔这里都会这样,真可爱。”白江月轻笑几下,直接上去抿了一口,留 下一道紫红的痕迹。
但他却半点不慌,痕迹当然不能让苏哥发现,还不到让苏哥知道一切的时候,但是他身上早就带了外用的消肿止痛药膏,这么隐秘的位置如果不刻意看也不会发现。
rou棒硬得快要发痛,然而他像感觉不到一样,随意揉了两把就抛在脑后,舔向苏伶的腿心。
“苏哥的这里都这么漂亮,”以口舌侍弄后者勃起的rou棒,他早就发现对方的身体十分敏感,每次舔到这里都会发现早就硬了,他喟叹出声,“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