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章的内裤被摆挂在椅子的靠背上,是他昨天夜里强撑着困意才换的。
纯白的棉料很柔软,不会磨到嫩滑的rou阜。
现在的它除了涂坠上去的蜜水,全是林雪章刚才翘着小屁股,用桃缝和腿根给师钦川打出来的Jing。
就在刚才。
那根只尝过一次,本钱很惊人的鸡巴插进了他的腿心。
林雪章全身都是雪腻的皮rou,这处地方更是嫩得像软弹的水豆腐,双腿一夹,立马就成了柔滑的rou套子。
师钦川压在他的背上,就着shi漉漉的缝狂cao。还时不时因为抵着花蒂,cao得软嫩的缝芯哀哀地喷溅出水,好似再用些力便真的碎了。
林雪章撑在墙上的手臂缩到了胸前,只有薄薄一层的胸脯都挤得痛了。
他秀致丰润的红唇痴痴地张开,身子被热烫的鸡巴磨得过电似的战栗,仿若面前的墙就是自己的情人,在白墙上留下靡丽的唇痕,白白浪费了。
最可怜的便是他的腰。
林雪章被掐挂在布满骨线与筋rou的胯上,提着那截细窄的嫩rou按上去。
他的粉bi都漏出来了,男根竖在腰胯前,秀发半长披肩,裙摆摇曳着,从背后看似乎是什么情色yIn靡的美少女。
桃一样的tun震颤着淌出汁水,饱满的tun尖纠缠着丑恶的rou根,爽利得不行。它却要给弄折了,背脊的曲线愈发深凹,被尽数藏在苍青的腰封下。
细白的指头折在胸前好一段时间,有些麻痒。
林雪章后面举不起来,捏着裙边掉下来。
他勉力提着过短的裙摆,不让这推广用的道具弄脏,后摆反倒是像不住被风吹开的窗帘,打着风扑在tun尖上,边缘弥漫上一层水汽。
那张青稚绝丽的脸无声地哭过一回,无比chao红。
林雪章觉得自己好丢脸,还没被插进bi里,便已经承受不住过量的yIn弄了,才夹着鸡巴被jian了一小会,便抖着腿射在自己雪粉的腿胯间。
透白的汁水扑簌簌的,顺着粉玉似的腿掉在铺上、内裤上。
男朋友粗硬的鸡巴倒是烫死了,jing头很喜欢路过浅浅的菊窝,顶着它磨一下,滑腻的腿tun便会可爱地夹紧jing身。满是气味的腺ye刮得褶皱水光淋漓,将它们都喂满了Jing眼溢出的汁。
何况这是熟客,前段时间还cao破了这窝sao嫩的xue眼,插在一里面睡了一夜。将狰狞的rou具拔出来的时候,因为变成了对方的形状,从未受过罪的地方留出脂红的小孔,甚至揽不住挂满腔壁的Jing。
越是回忆,那两处粉xue便越是酸痒起来。
林雪章shi着脸,被抱躺在床上,如同被打雨浇过的花,有种水透的轻盈。
他的内裤滑落到足腕上,因为腰胯很小,它的开口怎么也撑不大,锁着两弯雪足宛若情色道具的绳结。
师钦川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指颠着紫红的鸡巴撸动,上面满是yIn水腺ye,油光水滑格外丑陋,和那张清俊得仿若贵公子的脸没有半点关系。
他瞧着,被猛量的欲色揉满了骨血,莫名抽缩起rou花。
炽热的jing头喂到林雪章的足心,对方晃着腰,色欲横流,也熏红了他的面颊。
“……用脚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
老公……
这样可耻的称呼实在过分,轻易弄shi了林雪章的眼珠,睫毛羞赧地半低着,让水汽凝成一簇簇。
才说:“不要欺负我了……”
他也才将将19岁,看起来比刚成年的师钦川还要小一些。
像是哪里来的高中生被抓到大学宿舍里,让人逼着敞开腿,给未来的学长caobi,失神眩晕的瞳显得无辜又可怜,眶里晃着水,有种可欺易折的幼态。
愈发粉润的股缝却滴答答地流汁,它并不老实,在床铺上印出情色的形状。
怎么会这样情色,又这样清纯。
师钦川看得眼睛都赤红了,还没cao上对方雪色的足,尾椎便已经麻得抖起来,光是看着就很想把污浊的Jing种喷满林雪章的身体。
青年急促地喘着,恍惚中还以为林雪章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后,就真的没长过了,而他变态地抓了生嫩的男高中生做了老婆。
师钦川心口都涨满了欲色与爱怜,身体越趴越近,愈发低缠。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夺过两片滴水的红唇,吃着自己长得青稚的心上人溢出的唾ye。
明明比他还大些,嫩得他好像在犯罪似的。
漂亮得要命的美人被发狠吃着嘴,他破过处的身子得了yIn色的滋润,敏感极了。窒息凶戾的吻叫他失控,无意识地夹着腿,惨兮兮地喷在师钦川逼迫上床的膝盖上。
他很容易在这种事上害羞,稍微过激一些,便像是被欺负惨了。但身体总是不尽如人意,偏生长着yIn性十足的粉bi。
林雪章不怎么会拒绝放在心上的人。
细白的足因为软麻的身子还在不住地颤,却已经在乖顺地给体贴的没有真来caobi的男朋友打J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