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夏季,夜晚微凉的春天其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蚊虫基本还未生出来,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也不会被叮咬。
在这片漆黑又荒凉的小树林里,向薄戎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条腿支在凉亭长椅上,另一条腿向外伸展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修长又好看。他的篮球短裤被他用双手扒开一截,仅露着一根粗大的坚挺在外面,被一个跪在他腿间的男生大口吞吐着。
而这个在为他口交的男生,也就是曹让,其实也是一个颇惊为天人的帅哥。他留着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很chao的打了一排水钻耳钉。在校内网站上,他面带微笑的证件照下有一串闪闪发亮的称呼。“院学生会副会长”、“院网球社社长”、“校园十佳歌手第三名”。照片里的他放浪不羁,在一群黑发土丑之间异军突起,尤为显眼。
但就是这个闪耀在外的男生,此刻却跪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废凉亭里,深深埋首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裤裆中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着对方那根微微散发着尿sao和雄臭味的凶猛鸡巴。这种反差如果被认识他的人撞见,怕是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其实刚刚被对方含住rou棒,向薄戎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除开得知还有其他催眠者这一劲爆事实外,他还觉得自己下面不是很干净。几天没和罗鹰一起打球,去健身房卧推没上大重量出汗也不多,他都有好几天没洗澡了。曹让拉下他球裤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一股汗味与尿sao味混合的味道飘上来,为此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曹让仿佛对这味道置若罔闻,甚至在吃他鸡巴前还用鼻子贴上内裤,对着泛脏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对那味道如痴如醉一般。
这就是被其他人催眠出来的奴隶嘛……向薄戎内心感叹着。
不容他多想,下体传来的快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男生的口活极好,鸡巴才被他嗦了两口,向薄戎就感觉对方口中那股吸力强烈得像吸尘器一样。软趴趴的鸡巴被对方舌头灵活地钻入包皮,紧贴gui头沿着内里打了几转。在这种刺激下,向薄戎鸡巴里的海绵体迅速充血,rou棒渐渐把曹让闭紧的嘴巴撑了起来。
口硬向薄戎之后,曹让继续抽干口里的空气,同时又不断将口唇紧紧套覆于这根鸡巴上。这样口交的时候并不会有一般吹鸡巴时会发出的噗噜声,所有混合着前列腺ye的口水都被他一滴不落的吃进肚子里,唯留一层薄薄的水膜润滑着口腔与Yinjing摩擦接触的内表面。不仅如此,曹让每次吞屌完毕都不会吐出整根rou棒,总是让向薄戎gui头往上的部分保持在口腔内部,又在下一次深喉全根吞进去。向薄戎感觉自己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脱离那种欲将他融化的温暖,情不自禁暗骂着。
这他妈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口活?
他这边在脑海里赞叹着曹让炉火纯青的口交技术,曹让也在全情投入用嘴伺候他鸡巴的梦幻体验中。口中的鸡巴又粗又大,形状标致,还带着一股年轻男生身上充满活力的味道——这些特征不断给他体内燃着的sao火添油加柴,让他包覆于贴身衣物下的rou棒渐渐挺直,在支起帐篷的同时不断分泌着yInye,直将内裤和外面白色休闲短裤都洇出一块圆圆的水痕来。这份sao劲是他之前吞吐那两名工人鸡巴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两小时前。
太阳刚将落山,带着Yin瘆的红晕染过天空。新宿舍工地附近,三道影子被最后的余晖拉到极长,其中两道是站着的,另一道则跪在前两道影子中间。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变态啊?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吃我们鸡巴啊?”
曹让仰起脸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工人,默默点了点头。
“妈的,看着还挺好看一小伙,没想到爱好这么恶心,难怪会染一头gui孙子绿毛。”另一个胖胖的工人啐了一口,“算了,反正我媳妇儿怀孕最近不敢碰她,正好用你泻泻火吧。”
曹让在碎砖瓦中俯身磕头:“谢两位爸爸赏儿子吃Jingye。”
“真他妈贱啊!”尖嘴工人骂道。
平时他们干活的时候,有时也会在脚手架上眺望这所充满年轻rou体的校园风景。年纪渐长,他的青春早已不在,所以看着这群体育生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总会暗生羡慕,哀叹自己就算在他们这个年纪,也只不过是个不被女生问津的普通人罢了。
可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堪比明星的小伙子给自己下跪,求着要喝自己Jingye的时候,他内心所有Yin暗欲望都被勾了出来。哪怕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他也想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对方嘴里宣泄一通。长得好看怎么了?年轻怎么了?还不得跪在这里眼巴巴等着吃老子鸡巴!
摸上他那条沾满白灰到看不出本色的裤子,尖嘴工人解开拉链,露出里面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内裤。
由于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条件很差,他从来这干活就没冲过澡。曹让迎上他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内裤,顿感一股刺鼻的sao臭味扑面而来。即使深陷于催眠之下,这味道还是让他皱了眉毛。不过纵使内心有诸多不情不愿,他还是在对方掏出鸡巴的同时屏住气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