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病房里只亮着门口的射灯,暖黄的光晕里人影绰绰,隐约看到床上有两个隆起。
梁熙缩在哥哥的怀里,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劲腰,她深嗅着,又如小猪拱泥一般在他胸口乱蹭。
哥哥身上的味道令她十分安心,一整天的忙乱和曲折终究是在一个拥抱之中消弭散去。
怎么了?梁宇阖着眼轻拍她的背,手指无意识卷着她的发尾玩。
梁熙安静下来,哥哥,我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这回男人没有立即安抚她,而是沉默片刻,埋在她的锁骨轻吻她的脖子。
我也害怕,所以熙熙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才留住妹妹,一句病情恶化对他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哥哥,真的要......那样吗?
梁熙犹豫不定,仿若有两只撕扯着心脏的手,一时喃喃出声。
她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可能是面对未知而产生的。
她当初想要放弃,放弃的是康复的可能,而不是生命,本以为可以保持原状,却不曾想过病情会恶化。
可是如果当真踏出这一步,她和哥哥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而且,和哥哥那样也太......唔,好羞耻
梁熙记得哥哥在床上令人心慌的失控和疯狂,属于男人本性之中的掠夺和霸道,她既陌生,又忍不住沉溺。
梁宇俯身亲吻她,她的双手被他十指相扣于枕边。
这双手暖呼呼,软绵绵,无法想象它变得冷硬会是什么样的。
不管有没有效果,必须试一试。
即使妹妹暂时接受不了,他也不能放过她了。
梁宇复而躺了回去,一只手从腰部探进她衣服里,越过小腹,盘踞在柔软的山丘上。
这样会讨厌吗?
衣襟翻浪,大手拢着nai儿或轻或重地揉弄,他眸光沉郁,眼底似有一场风暴席卷而来。
唔......不会......嗯啊......梁熙眼尾一shi,艳红慢慢晕开,樱口微张着嘤咛。
她的回答犹如解禁的咒语,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像揉面团一样揉弄软糯的双ru。
ru房被揉得发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ru粒也没逃过男人的魔掌,被他捻弄、搓弄,在指间傲然挺立起来。
这样呢?会讨厌吗?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梁熙的耳垂,她仰着头,发出欲泣不泣的呻yin。
不会......唔呜......哥哥......别欺负我......啊......
又不是没有这样揉弄过她的nai儿,干嘛老要问她,哥哥才讨厌。
耳垂传来濡shi的感觉,滑腻的舌头在她的耳朵打转,细微的唇舌黏合声在耳边反而无限放大,梁熙控制不住战栗起来。
不顾她微弱的阻挡,梁宇解开她的睡衣排扣,才解开了三四个他就急不可耐,扣子崩开落在了地上,无人在意那几声哒哒的轻响。
散落的衣襟大敞,梁宇喉间发涩,目光烫着身下的娇躯,难以移开双眼。
粉白的nairou,嫣红的樱果,尚未平息的呼吸晃动出一道yIn靡的nai波,似乎在诱着人低头品尝。
那这样呢?他用力握起一只nai子,送进自己口中,大口大口地嘬吃。
粉嫩的nai头nai味十足,那香气冲得他头皮爽麻,发狠地吮它。
快感来得太突然,梁熙嗓子一下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垂着泪眼往下一望,刚好看见男人吐出吸得艳红的nai头,转而又吞吃起另一只nai子,手指不忘揉捏着寂寞的那只nai儿,nai头被唾ye裹得泛光,如同裹着冰糖的山楂小果,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着晃。
熙熙的nai子怎么会这么白,看来哥哥让你喝的牛nai倒是回了本。
此时他说着道貌岸然的话,犹如开枪前的猎人,明明将要捕杀,却恶劣地戏弄枪眼下的小兽。
梁熙羞赧,哼哼唧唧扭着腰。
哥哥......嗯......嗯啊......
男人嘴吸住nai子,搂着女孩翻过身,上下颠倒过来后,他脱下她的上衣,按着瘦削的背压在脸上,nairou几乎塞满了口腔,快要顺着舌根被他咽下去。
女孩娇泣,被他吸得一颤一颤,却又强撑着,手肘撑在他的头侧,悬着nai子方便他舔吃、吸弄。
静谧的楼层,独享的病房,门缝里透着隐约的光亮,飘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yin声,没人知道里面会是这番靡艳之景。
哥哥......在医院这样不好吧,我们、我们回家再
梁熙羞得不行,整个人红得像是热水里的虾,眼睛浮起水花。
梁熙忘了她的nai子堵在哥哥的嘴里,梁宇回答不了,也无法多说,都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可能收得住手。
这样的姿势解放了男人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