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泛红,眼中含泪,再有一副不甘瞪着江修齐的神情。
张凯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刚想拿手顺着面前这个金主的意思给他乳交,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在床头的两边。
明明一个弱鸡富二代,却又着一根巨大又狰狞的性器,而且那根性器还虎视眈眈地对着他。
一床春情莫过如此。
入口醇厚的红酒味,后面却只剩下性器的腥臭味充斥着张凯乐的鼻尖。
分出一只手又一次捏上张凯乐的嘴巴,拇指不容置疑的捅开那张看着就很好亲的嘴巴。
“快点,不想要钱了?”
原本扶住两侧奶子的手突然松开,抵在床上,张凯乐不解地看着身上江修齐的举动。
“呵,等什么等?”战栗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陡然升起,蔓延至江修齐的全身,手掌用力扶稳张凯乐的胯,猛地往下按,刚刚连串珠都没有开拓到的地方,也因为江修齐执意的推进而被捅开,“难道你不爽吗?”
张凯乐的嘴里,突然就被捅进一根勃起的性器。
不得不说江修齐这番有些欠揍的威胁语句,稳稳地拿捏住了张凯乐的痛点。
尼玛,要我帮你,你特么倒是把我手解开啊!
另一只手拿稳自己的性器,让性器的前端好好地沾上残留在张凯乐胸肌上的红酒。
江修齐一时感觉自己的口齿有些发干,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大腿却往前蹭了两下,让自己硬得不行的性器能更靠近张凯乐的脸。
真骚啊。
明明昨晚干涩到一个指节都插不进去,现在却能在里面抽插出水声。
“手,还绑着。”张凯乐不情愿地开口,手上活动拉扯布条的声音加上床头木板松动的声音,就在这间卧室里回响着,听着分外的大声。
江修齐怎么不知道张凯乐的手还在绑着,他刚刚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羞辱张凯乐比较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而已。
张凯乐第一次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要不是你小子投了一个好胎,你就能喝得起十万一瓶的酒吗?
江修齐就直起身子在上方看着,看着白色的床单被酒液染红,看着张凯乐那小麦色的皮肤上不少位置,也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染上一抹艳红。
带有热度的前端就这样抵在了穴口的前端,一下子就顺利地捅进了刚刚遭受串珠一顿好生折磨的后穴之中。
“喂!”张凯乐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大腿被人这样的拉扯开来,再加上这个富二代的下身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别、别插……”
江修齐直起身去,将自己的位置和被绑在床上的张凯乐的位置调了一下,拉开张凯乐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胯上。
江修齐的拇指按住瓶口,手腕的方向一转,原本竖直的红酒瓶,被江修齐翻倒了过来。
拇指松开瓶口的瞬间,张凯乐甚至能听见,气压涌进酒瓶后所发出啵的一声。
张凯乐极力想忽视自己后面传来的快感,在心底催眠自己只要挨过了今晚就有钱了,只要挨过了今晚。
性器随意在张凯乐的口中捅了几下,江修齐就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毕竟他的目标,可不是这张昨晚,已经被他操过一轮的小嘴。
等项目走向了正规,等老子有钱,只要有钱了,我就不用找这个富二代了。
己胸上那根来自江修齐的性器。
“等一下!等下等下等下!!”张凯乐低头,眼睁睁地看着一根来自另一个男性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的后面。
“嗯?”
而是那个昨晚死活不肯松口的处男后穴。
虽然脑子里之前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被
张凯乐那试图劝阻江修齐动作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根鸡巴就直挺挺的捅进了他的屁股里。
插进嘴里的拇指很会抓时机,就趁张凯乐张口回答的一瞬,借着一缕缝隙破开了张凯乐一直以来紧咬着的牙关。
弯腰摸索着床边地上的物件,直到发热的手心摸到了冰凉的玻璃制品,江修齐才反手握住玻璃的瓶颈,重新直起身来。
这男主,真的不知道这副自己脸做出这种神情,真的很想让人操他吗?
“你喝过多贵的酒?”
真上道,他可记得自己没有往男主的后穴里倒多少润滑液进去。
昂贵的酒液就这样被江修齐倾倒在小麦色的皮肤上,除了性器和胸肌上的位置留下了少许的酒液,剩下大部分的酒液都顺着张凯乐被冰冷的酒水一刺激而发抖的身体,洒落在床单上。
还是很硬的性器,因为在张凯乐口中抽插了好一会,整个柱体都带上一层淫靡的水光,看起来整根都是亮闪闪的。
上方的江修齐看着含着自己鸡巴,一脸不情愿的张凯乐,心里确实一阵暗爽:“好好吸,一瓶酒十万,都不知道靠你自己能不能喝的上。”
这一次有了江修齐在上面强制的按头,那根玩意直捅张凯乐的喉根,一下就把张凯乐的眼泪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