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凯乐完全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一张床上,四肢被绑在床上,维持着一个大开的姿势,可能是这一个姿势维持得有点久了,张凯乐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有些提不起力气。
而他身体的烧也不知道是何时退的。
“醒了吗?”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张凯乐的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挠得他的耳朵微微发热。
张凯乐寻着声源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江修齐,一脸微笑,看着刚醒过来还有些分不清现状的张凯乐。
“喂喂?”
江修齐就在另一人的眼前没几指距离的位置挥了下手,让张凯乐有些不知飘向何方的眼神能聚焦于江修齐的脸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噢,你是真的愿意陪我玩吗?”
游离的意识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张凯乐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江修齐的脸好久,才缓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张凯乐咧开嘴笑了一下,随后又像是有些自嘲般放空大脑看着头上的天花板:“有钱吗?有钱我就肯。”
“该给你的,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
江修齐的身影从上面完全覆盖住躺在床上的张凯乐,背着光源的缘故,江修齐的那张脸总能让他不寒而栗。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江修齐捏着,任人把玩,光滑的指腹摩挲他的肌肤,柔软的指尖加上边缘明显的下颌角明明只是简单的摸脸,却给床上的张凯乐一种他马上就会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从张凯乐选择了江修齐这一条捷径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猎物。
身为狩猎人的江修齐,十分好心的给身下的猎物一个预警:“我给过你摇头的机会了,你不走。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就无法保证了。”
一只有些过分白皙的手就搭在了张凯乐的喉结上,沿着脖颈的线条,滑下一敲一敲地轻击着手底下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顺着那只攀附在胸膛上的手游走,张凯乐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现在是什么一副光景。
性器上、大腿上、小腿上都被绑上了不少的带有色情意味,但却不知有何用的粉色丝带。
这尼玛我去找富婆当鸭子也不会被绑上这些吧,我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吗?
张凯乐的直觉在他的脑海里叫嚣着危险的信号,那些绑在他身上的东西光是看上去就很不妙。
“你要不要猜猜我下一步会干什么?”
一个绯红色的蓝牙遥控躺在了江修齐的手心,被他故意的在张凯乐面前展示了一圈,遥控器的外壳被江修齐握得有些温热,刚碰上张凯乐的脸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感。
张凯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住床边的江修齐,就是像一只躺在屠宰台的羊羔看着屠夫的一举一动,等待屠夫挥刀落下。
屠夫的眼眸低垂,指尖轻轻推动开关上推阀,面色平静的看着床上的张凯乐扭成一团,将床上的布料拉的满是褶皱。
捆扎在张凯乐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丝带,那些全都是夹杂着电线的情趣丝带。
扒光衣服之后,江修齐才发现张凯乐的身体远比他认知中的健硕,肌rou的每块形状都能说的上是饱满,但也远不到全是一块一块的地步。
硬梆梆的肌rou,摸上去的手感太紧实了,还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才行。
遥控器的推阀被江修齐关了,张凯乐还没来得及庆幸多久,又是一股电流从被绑住的部门向全身进发,这一次的电流强度,远比上一次大,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有刺痛感。
这头张凯乐被电得欲生欲死,那头拿着遥控器的江修齐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张凯乐,还不知道何时掏出了一瓶上面标满英文的红酒。
就着张凯乐忍痛的低喘和闷哼声作为舞曲,江修齐一手拿着红酒的瓶颈一手甩着遥控器,喝一口酒走两下亦或是喝一口酒转一圈。
如果能忽视掉江修齐全身只是穿着一条没有皮带束紧,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的西裤的话,也许还会被人认为他在参加什么舞会。
被电得酥酥麻麻的张凯乐,早就已经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色,也没有意思到自己嘴里的痛呼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些变味了,带上几分缠绵。
舞曲声调的变动,作为享受节奏律动的江修齐,自然也发现了张凯乐的不对劲。
他回头一望,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张凯乐一下一下的粗喘着,下身那根性器直指天花板,江修齐按照男主性器疲软时围在上面的丝带,也因为此时的勃起而勉强的撑开。
性器的根部因此被丝带紧紧的绑住,连一个能畅快发泄出口都没有,只能从马眼那一点一点的渗出透明的yInye。
“这样就不行了?”
江修齐突然俯身靠近张凯乐,将瘫在床上的猎物紧咬的牙关被撬开,手掌摩挲着猎物颈部敏感的血管。
另一只稍有空余的手,附上了那根性器,指尖轻轻敲击着肿胀的柱体。